从《雪垠精神》到中国学界“北钱南饶”

三道快枪

我特别一个人独处的时间段更多,想作学问只有面壁苦读苦寻或苦研《范学有道》《三贾证词》《姚学寓言》,以及《姚学姚研》方方面面,拐弯抹角,沿着雪垠先生走过的路,一面细观多问,另一面我又觉得在这种孤独状态下的我没有压力,不需去考虑任何人的感受。只要我自己开心学研就好,让《姚学寓言》开花结果。让一孤独的草根学人再低一些作学问的姿势,享受这份属于我一个人的快乐,还有一个人作学的情趣,还有一个人常常与雪垠对话玄幻故事的妙不可言!感谢书法家书道传播者杨霞的《雪垠精神》,让我们有了学习《雪垠精神》的理由。

研究学问的人肯定都要尝到孤独滋味的神奇力量,这是由他专业特性决定了学问这东西非要你全神贯注地研究不可,如你一时热情,或忽冷忽热都不可以,若没有板登宁做十年冷的精神,耐不住寂寞和孤独,那就干脆不要搞什么学术研究,于是孤独的“明灯”就会教育我,中国学界有“北钱南饶”的说法,“钱”指钱钟书,“饶”即饶宗颐。在学贯中西、融古汇今、博学多才、记忆超群方面,钱饶的确有共同之处。但可惜的是,在饶宗颐频繁参加国际间学术交流,不断有新发现新著作的时候,钱钟书却正在咸宁干校劳动。钱先生做学问的环境不如我好,饶宗颐比较幸运。香港是个国际化的都市,说它没文化,这不对。香港对饶宗颐非常重要,他在这里成就了自己的事业;而对香港来说,饶宗颐也同样重要的是见证了余秋雨的话———“香港有了饶宗颐,就不能说是文化沙漠。”饶宗颐因在甲骨学上的贡献而获法国最高学术成就的儒莲汉学奖。1993年,他获法国索邦高等研究院人文科学博士学位,这是125年来索邦学院首次授予人文学科博士学位,也是125年来首次授予一个外国人。有人称他是“中国文史活的百科全书”,有人赞他为“当代最伟大的汉学家”,做到这一点当然需要扎实的国学功底和敏锐的学术眼光,但必须不囿成见,不在学科门类间画地为牢。所幸饶宗颐没有接受正规教育,却生之带有福报大才聪慧之命,也是学界之幸。

还有姚雪垠,也属“学界之幸”,又叫“文学之幸”。

近日,姚雪垠研究会一行参观了“姚雪垠故居”和“雪垠中学”,看到杨霞题写的《雪垠精神》让笔者联想了很多。那两天尽管夏日炎炎,我们却把时间都定格在一个叫邓州的地方,聚集成心中一直向往的诗与远方。我知道,除了这些诗与远方,还有些私语在心底,在远方诗与邓州的世界,应该还有一个熟悉的老人雕塑。当我又一次看到姚老那雕塑凝重的眼神,那故乡诗魂的文学之巅,思念之情也会沿着诗化的翅膀放飞在白云蓝天之上。尤其是刚刚回到故乡邓州,阳光铺满大地,烈烈的夏风,加上姚雪垠研究会与邓州市书画院院长周振铎、南阳市书法家协会副主席、邓州市美协主席张学汉,“雪垠中学”校长王梦筱和常振会、赵玉玲、孙中林,马戈,张秀强、关文艺,王成武、冯洪勤,张振顶、刘德恩、杨霞、刘朝嵩等书画家。闫富传,孙中林、陈秀贤、刘凯等专一为邓州姚学研究会作诗撰文,并得到书法家又进行二次创作,那相聚杯盏熟悉的乡音乡愁最容易让人滋生一种思乡病,任由飘飞的思绪游走,却总也走不出这个季节困惑的惆怅。

繁华远去,落叶寂静,在思绪的小路上始终走不出《雪垠精神》缠绕的朝朝幕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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