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宅园生活

爱好竟是这样有趣神奇,总能在关键时刻牵着自己将任何一种生活过得滚烫滚烫,特别这次疫情病毒宅园,更让我感触颇深。
疫情宅园近两个月,交通受阻,接来送往中断,手足亲情也只有靠空间信使,酷似一魔怪突然将我收入它的妖葫芦封存起来。
我需要救赎,是自己救赎自己。同时需要救赎的还有我的鸡鹅和小狗。要打持久战,我精心计算着。
果园有20斤大米,1箱方便面,几斤挂面,10多斤玉米面,白面仅够喝两次疙瘩汤,仅此而已。可我并不心慌,有笨鸡蛋保底。
鸡是这次宅园最简单的生命救赎。尽管老早就断了玉米面、麦麸和糠,但是我的屋里有一堆瓜,两堆白菜,一些玉米棒。加之每日将其散放在山上,可吃草籽柏籽,一切如常,下蛋不停。
救赎小狗有些麻烦,我需要将10多斤玉米面蒸成窝窝头,每顿只给一个小窝头。玉米面没了,我将去年蒸熟晒干但已被鸡吃过的小红薯给它吃。
小红薯没了就每顿给它几个柿块儿。尽管这样,小狗见到我仍摇头摆尾,一副忠诚于主子的憨态。
无论两条腿的还是四条腿的,它们都与我紧密相连。白日有它们窜来窜去的身影,夜来鹅叫狗吠可消除孤独和寂寞。
最能提神的还是那些书和文字,它们是我用来抒发情感发泄愤懑的武器,更是我的精神食粮。
每早6点多起床,可并不起身,只穿上衣,脚和腿还在被窝里。披上棉袄,先打开手机看新闻早餐,主要看疫情发展状况,对照前一天疫情病例数字,牵着担心或者每一份激动。
接下来将枕头放在腿上,枕头上放本子,整理随笔。不管迟早,何时写完何时下床,差不多上午9点前可完稿。床边的桌子上有头天晚上准备好的芦根茶水和花生,随便往嘴里扔几粒花生仁喝杯水预防早餐晚得胃病。
喂鸡鹅喂狗简单,每次20分钟即可。剩下时间就坐在火炉边看书,顺便往火炉上放些花生,柿牛或核桃,边烤火边吃边翻动书页,趣味盎然。
最忙的要属晚上。晚饭前要给80岁的大姐通电话,作为每日的问候已成习惯,多年来雷打不动;晚饭后会有老伴儿,儿媳和几个儿孙视频。
内容很丰富:与老伴儿在生活上的关心和文学上的交流必不可少,孩子们除生活上的问津外就是孙女和孙子门给我朗诵,读诗或最小的小不点半半拉拉讲故事,唱歌,背诗等,这是我一天中最快乐的时光。
接下来要给朋友老师同学回复聊天,同时要仔细翻看老师们为我小文的点评,并将指导性建议记下来。
以上大约需要一个半小时。每天的宅园生活几乎全是这样过来的。满满当当,还去哪里找孤独和寂寞呢?
我曾发誓:只要疫情一天不解禁就一天不会放下手中的笔。而今,疫情略微松动,正常的来往已基本恢复,我终于可以凭借口罩走出魔怪的妖葫芦,走向原野,走向菜园果园,走向百花盛开的春天。
注:图片与文字无关!
作者简介:刘乙苏,生于1952年4月,祖籍邢台县龙泉寺乡落峪村,退休干部。2013年开始业余创作散文,杂感百余篇,其中40余篇在《老人世界》《河北农民报》《邢台日报》《牛城晚报》《邢周报》发表。散文《婆婆的心里话》获2015年全国报纸副刊三等奖,并被收入《中国报纸副刊优秀作品集萃》一书。与老伴合著的《大山儿女》于2017年11月结集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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