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悟则感|羌族村落赤不苏,清晨时光里的恬静与从容
通河坝村一隅
应朋友之约,去他的老家茂县赤不苏镇一个村庄里拍摄一场婚礼。利用空暇时间,早早起床沿着村庄道路走马观花,对这个大山深处的羌族村庄进行了十分有限的拍摄。不用猎奇的目光,就想以“自家人”的身份来一番感受。在我看来,哪怕时间再短,也胜过纯粹旅游下的那种“体验”。
这就是朋友引领下的好处。经过婚礼拍摄,大家都认得我了,一路上不停打招呼,让我心生温暖……
这是去时路上经过的一个小村庄,不是目的地。为了行文方便,就归纳到一起写。当时坐朋友姐姐的车前往,她们经过这个村庄的时候,稍事停留去看望一位亲戚,我跟着她们随拍。
我去的这个小村庄叫通河坝。
据朋友说茂县赤不苏镇原先叫雅都乡,后来两个乡镇合并。镇政府所在地叫通河坝村,也就是朋友的家所在地。刚开始以为就是一个小山村(确然如此),就问朋友镇政府距离远吗?朋友指着前排的楼房:这就是政府大楼。原来这就是中心场镇啊。若以“山外”的标准来看,有些简陋,就只是个村庄,但这是在大山之中,何况繁华深处,人们往往会掉转身追寻宁静。这样说来,通河坝已经做到了。
早起的人们,看上去从容不迫。不用赶地铁,不用急忙忙洗漱化妆美颜……
我不是一个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人。昨天看到一位藏地汉僧的文字,深受震撼。对于出家修行的人,俗人最关心的问题(没有之一)就是:你(们)工资很高吧?这位法名益西的汉僧集中回答了一些问题,第一个就是这个问题。他说:是的,很高。当学僧的时候,寺院每个月供养50元。我何德何能,享受寺院这么多钱的供养?此外家里人会资助一些,其他方面的就不再一一列举。
特蕾莎嬷嬷有一次要离开加尔各答一段时间,有关人士对她说请放心,您离开的时候,我们一定会照顾好那些修女。嬷嬷回答说:请让她们坚守清贫——请帮我保护好她们的清贫。
以上两段话,就是我对这张照片的说明和感悟。除了果报,我们什么也带不走。我记得我看《德兰(特蕾莎)修女传》这本书的时候,书中说气温38°以下,嬷嬷不用空调的——这点,我也做到了。
通河坝马路边是一条小河,河那边就是黑水县域了。这种划分根据自然山川、地貌河流,在我们看来简单方便,不过当地朋友还是有话说。他说河那边就是嘉绒藏族,这边,是羌族——而我们原本是嘉绒藏族呢。我不知道朋友的话有几分真实,想来多少会有些历史根据,对自己的族系,没有谁会信口开河。
不过要弄清这个问题,溯本追源的话,那是一项大工程。我暂时放下了这个念头。朋友说的“原先”不会是两县划分县界时候的事情,应该很久了,因为他们从语言、服饰、习俗等方面都鲜有藏族特色,以我肤浅的经验来看,痕迹也很少。
但有一点,朋友他们和我们常识层面上的羌族是有那么点区别。在老年人身上也很少见到头巾包裹式的头饰,不论是白色或黑色。这是不是和朋友所说的有关?正如上文所言,这是个大工程,需要时间和资料,就留待日后。这次去,只能说是走马观花,利用一个清晨的时间,在这个小山村里四下走走,想通过细节来感知一下对我而言相对陌生的“另一种文化”。
茂县也是5·12大地震的重灾区。从县城到乡村,基本上都是重建。这个小村庄有多少老旧房子?朋友说就算没损坏的也进行了翻新,从外面看不出多少历史感。而生活在继续——历史就是现实,现实就是历史,哪怕就是昨天才完工,那用于装饰的古老符号却已经有了成千上万年的生命,这就足够好。
从整个村庄到每家每户的大门、窗户,再到墙饰,尚白的羌族同胞用白石头拼成的图案无一不美。虽然通河坝并不是典型的羌族村落(没有碉楼,也没有那种纯石头垒成的老房子),但依旧有着高度的识别性,也许正是因为并非典型的旅游景点,这种浸入式的体验才更有感觉。
花椒树是小村庄一景,通过景深拍摄,有一种梦幻感。还有葡萄藤,那些叶子在阳光下投下阴影,构成了一幅浓淡相宜的画面……
由于主要任务是拍摄婚礼,所以这次没能更深入地进行拍摄(有关婚礼会另外写文章来讲述),如果有机会,下次一定要多住几天,多和这些俨然已经认我为朋友的男女老少羌族同胞坐在一起交谈,听老人家讲过去的故事。
时光深处
从容淡定
………………………………………………………………
点击上方公众号名片↑,关注我
本人近年作品集
所以,和时间独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