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著名小说家、浪漫主义诗人:雪莱
诗人之说(大型随笔连载六)
文/地父
有朋友说:“写了几首诗的人,即使出过八部、十部诗集的人,也不能随便称他为诗人。”此话,能否这样理解?投身汩罗江的屈原,为秋风所破的杜甫,“吉檀迦利”的泰戈尔,无疑是诗人;深夜用钢针拨动灯芯的母亲,塞外赶着羊群望月的苏武,是不是也像诗人呢?诗歌的意义不在于文字本身,而在于他的理念透出的光芒,这种光芒叫做精神的永恒?诗歌不比故事、小说、散文、戏剧、公文,这些体裁,即使是道德缺失者也可写,并能成为大师、大家;可是,他们在诗歌面前却无能为力!诗歌不能杜撰、拼凑;重要的是诗歌与圣洁的灵魂是孪生兄弟,不能有一丝混血。我不喜欢柳永,他把“晓风残月”、“人间风情”置于一切之上。我更不喜欢顾城,他“黑夜的眼睛”再风靡,我从不推崇。他用锋利的斧子砍死妻子的残忍行为,已远远背离了诗人的善良。雨果笔下的扎西莫多是奇丑无比的男子,但他美的“形象”,却近乎神话。诗是一种形象的艺术。诗人首先要让自己的“形象”先美起来。一个没有内在美的人是不配写诗的,也是不配做诗人的。一个诗人的歌唱与一个妇人的嚎啕,其实并没多大区别;两者完全不同的行为,具有同样的美,都叫“情感的淋漓尽致”和“只能感受的暴风雨”。“这年头,一个诗人写不出痛感,我认为是不道德的。”一个饱经苦难的诗人发自肺腑地说出了这样一句令人撕裂的话。这句话的含义,好比在正义的法庭不能作伪证,如同在灾难面前不能一味抒情,也不能麻木不仁一样。诗人的良知是纯金,绝不存在“金无足赤”;诗人不是演员、政客,绝不允许装腔作势。在这里,我给这句话作下补充:这年头,一味地用诗歌粉饰现实、歌舞升平,等同于犯罪。一个脑瘫患者、一个偏远山区的农妇,一举成名。她用真情写出的血泪的诗篇,包括她本人,差点被唾沫淹死。这不是诗歌的悲剧,这是时代的悲剧,这是人性的悲剧。弱者的行列中难道就不能出诗人?难道平民就不能成为诗歌的贵族?诗人刘年在北京接待女诗人余秀华母女时深有感触地说:“那个晚上,那里是整个世界的核心。”我理解诗人心中的痛与夸张的理由以及“核心”的内含。他是在同情这个世界的误区,他是在强调和尊重这个世界的本质。有人为诗人不平,说:“那些为民族、民众、民生思考与呐喊的诗人,是不是更应走到前台来?”此刻,我不能批评这位先生的无知;因为为此历史已经说得太多,也流了太多的鲜血!人类就这么奇怪,非要有人出面来说三道四,非要有人用梦的形式来指引。语言的功夫总是无力的。精彩绝伦只适合神话,并不能扭转世俗,更不能制止战争;再美的诗歌、再优秀的诗人也只是后人赏赐的荣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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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原创·《诗人之说》(大型随笔连载五)作者 地 父
作者简介:
地父,本名刘文清,湖北天门张港人。从事专业文化艺术工作50个春秋,历任文艺编导、文化文学教官、文学期刊主编、大学校报编辑。从上世纪中期至今,在国内外发表大量作品,代表作收入《中国散文诗百年大系》等多种选本;其艺术作品获中国艺术节金奖。出版散文诗集两部、主编出版诗文集20余部。系中国散文诗协会、湖北作家协会会员。申明:本平台部分图片、音乐和歌曲来源于网络,主要目的在于分享信息,让更多人获得相关内容资讯,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权益,请及时告知,本平台将尽快删除,谢谢您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