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文152号作品】潘立成：神奇的黄牯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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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神奇的黄牯牛
潘立成
在浙江省丽水县北乡，有一座巍峨秀丽的八面山。山上树林密布，杂草丛生，除了大片大片的松树、杉树、毛竹外，还有紫藤、紫荆、紫薇、枸杞、札籽、龙衣……这些数不胜数的奇花异草和树木，把八面山装扮得分外妖娆。且不说其他，光是那春天盛开的山茶花，就会惹你陶醉得留连忘返！
在威风八面的八面山麓，有个小村庄，名叫雾阳村。这个村的房子全是泥墙黑瓦，土木结构的二层楼。雾阳村只有30多户人家，在县一级的地图上都很难找到它。这个村的村民到外乡去，有人问：“你是哪里人？”村民答：“雾阳村。”再问：“雾阳村在哪里？”村民要费很大一番口舌进行指指点点后，人家才似懂非懂地“哦，哦”两声。
然而，雾阳村后来因出了一头神奇的黄牯牛而名声雀起！
那是在人民公社化的生产队年代，这个村里有头老黄牛生了一头黄牯儿。黄牯儿长得非常标致：黄灿灿的毛密集地布满全身，油光发亮，一对滚圆的眼睛炯炯有神。它钻到母亲肚皮底下吃奶时，经常用头去顶撞几下母亲的肚皮，不知是与母亲闹着玩还是责怪母亲的奶水不够多？而每当这时，母牛就转过头来慈仁地用舌头“喇啦”、“喇啦”地舐黄牯儿身上黄灿灿的毛。舐了一会儿，黄牯儿又调皮地钻到母亲肚皮底下吃奶了，并得意地用蹄子踢踢大地。一些放牛娃觉得这头黄牯儿可爱，就经常爬到它身上去骑。黄牯儿一会儿顺从地让牧童骑，一会儿蹦跳奔跑几下，把牧童摔落在绿草地上，牧童假装摔伤，“哎哟，哎哟”地叫个不停，并赖在草地上不肯起来。黄牯儿又会过去用舌头舐舐牧童的手和屁股，那意思是说：“我是跟你玩的，你真的摔伤了吗？”
黄牯儿渐渐长大一些之后，就被人们拉去训练犁田了。由于当时生产队牛力缺乏，加上黄牯儿悟性极好，没几天黄牯儿就被训练成功了。黄牯儿不仅学会了犁、耙、耖、平各类农活，而且非常听从主人的使唤。因此，生产队里每次安排牛劳力，大家都抢着要它，每次它都去干最艰难的活，并且往往是干完这里的活后，又被人拉去干那边的活，极少有偈息的机会。有时几个人会因都要黄牯儿干活而争得脸红耳赤，甚至差点打起来。这正是：好马常被骑，好牛多耕地！
有一次，雾阳村生产队召开社员大会，在安排第二天的农活时，人们又争着要黄牯儿。此时社员吕金祥怜悯地说：“这样下去，即使它是头铁牛，也很快会被损坏的。”金祥叔话音刚落，立即遭到别人反驳：“牛，就是吃草耕地，又不是养起来看的！”“能者多劳嘛！人都这样，何况牛？”
黄牯儿当了几年“童工”之后，很快步入青年，继而中年。由于它忍辱负重太早，刚步入中年就未老先衰，疾病缠身了。更糟糕的是这头黄牯居然患上了一种怪病，它一定是奇痒难熬，经常用尾巴去“拍嗒”、“拍嗒”抽打自己的身体，犁田耕地也显得气喘吁吁，疲惫不堪。它身上茂密的、黄灿灿的毛，渐渐失去光泽，并且一撮一撮地脱落下来，发达的肌肉松驰了，萎缩了，健壮的黄牯变成皮包骨头的老黄牛。有的社员说：这种怪病可能就叫牛皮癣，不仅难治，而且还会传染；不仅会传染给牛，而且还会传染给人呢！也有的社员说：牛皮癣是人患的一种皮肤病，是不会传染的。现在这头黄牯儿患的可能是牛痘，牛痘是很会传染的。……社员们凭借一点似懂非懂的知识，进行种种议论、传播。于是，这头原先人人见了都喜爱的黄牯牛，竟然成为人人畏惧的怪物了。
一个深秋的晚上，古老的相公殿里灯火通明，男女老幼熙熙攘攘，雾阳村生产队社员大会正在这里举行。在讨论关于对黄牯牛的处置问题时，气氛很热烈。社员朱岳迪说：“为了不让它的怪病传染给其他牛，干脆把它宰掉吃好了！”张炳生说：“宰掉吃？不知吃了牛肉的人会不会传染上这种怪病？我看还是把它卖掉好。”王宗林说：“象这样患怪病的牛谁敢买？白送我都不要！”
坐在墙角一直抽闷烟的金祥叔听到这些议论，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他清了清嗓子说：“这头黄牯以前为我们生产队出过不少力，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现在它未老先衰，疾病缠身，怪可怜的。我看还是讲点人道主义，到城里去请个兽医来看一看，继续把它养起来……”他的话音未落，立即遭到反对。张炳生说：“人生病都没钱请医师看，怎么可能请兽医看牛病？牛，天生就是给人犁田耕地的，现在没用了，养着干啥？我们只看现在，不提以前。”王宗林嚷道：“这头牛患的是怪病，是很会传染的，它以后把别的牛传染起来怎么办？甚至把人也传染上了怎么办？你负得起这个责任吗？”朱岳迪揶揄道：“对牛还讲什么人道主义，我看这比对牛弹琴更可笑！”“哈哈哈”、“哈哈哈”……众人哄堂大笑。
生产队长周秉东把几个队委叫到相公殿里面小屋开了个临时队委会。十几分钟后，队委们出来了，周秉东朗声宣布：“鉴于这头黄牯目前的患病情况，同时也念及它以前的功劳，为了顾全大局，综合各方面的意见，队委会研究决定：对这头黄牯既不出卖，也不宰杀，当然也不能留养，而是明天由吕金祥把它赶到村后的八面山上去，赶得远远的，赶到深山老林中去，让它成为一头野牛。决不能让它再回到我们村里来！以后，如果谁发现它回村里，谁就要把它赶回山里去！这是为了避免其他牛甚至人被传染上怪病。”
这是个完全出人意料的决定！但一时却没人提出反对意见。
大家呆呆地沉默了一会儿，周秉东宣布：“散会。”
第二天，大地从晨曦中苏醒过来，肃穆、清凉的八面山迎接着新一天的到来。朝霞升起来了，从那密密的绿叶缝里透出来点点彩色的霞光，树丛中的叶子上偶尔还有微微摆动的露珠，恰似一颗颗耀眼的星星。吕金祥一夜碾转反侧，早早来到八面山。他头戴箬帽，脚穿草鞋，手持弯刀，踏着晨露，披着霞光，在寻找黄牯牛最爱吃的青草。
当太阳从八面山高高升起的时候，吕金祥背着一大捆鲜嫩的青草回家，然后从房中拿出自制的黄酒倒在脸盆里，用清水冲淡，又加了些红糖，把脸盆和青草拿到牛栏门口，小心翼翼地把黄牯牛牵出来，让它吃饱喝足之后，牵着它慢悠悠地往八面山丛林中走去，走去……
不知走了多长时间，来到一棵大松树下，他用颤抖的手抚摸着黄牯的背脊、额头、耳朵、眼睛、鼻子。当他触摸到牛鼻子时，这位对土地、对耕牛怀有深厚感情的53岁农民心里一惊，顿时觉得自己的鼻子很酸、很酸，眼泪情不自禁地滚落下来……他想起当年驯练这头黄牯犁田时，就是自己用一把尖锐的铁钻，把牛鼻子两孔之间的那块肉钻了一个洞，然后穿进一个小铁环，再把一根小手指粗的棕绳系在小铁环上。牛，自从加上这鼻桊儿之后就意味着失去了自由，开始为人类负轭耕作了！数年来它为雾阳生产队的人默默无闻地作出过无私奉献，而今却被这个生产队的人所遗弃……吕金祥百感交集，他怜悯地用手拍拍牛背，解开牛棕绳，小心翼翼地取出牛鼻桊儿，口中念念有词，热泪夺眶而出……他用袖子抹了一下双眼，然后无奈地转身独自下山回家。
当吕金祥转身刚走了十几米远，听到黄牯牛在背后“哞——”地叫了一声。但他没有回头张望，他怕看到它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而泪流满面。他一直猜测着黄牯这一声鸣叫到底是什么意思：是愤怒？是抗议？还是乞求？或说再见？
黄牯上午被放到八面山的丛林之后，当天傍晚时分，它又回到村里。但是，因为头天晚上队长在社员大会上宣布过：谁也不能让它再回来！那时的生产队长就是土皇帝，一句屁话就是一道命令，谁也不敢违抗。谁违抗了，就被扣工分，扣了工分就等于被扣了粮食，扣了粮食你就没饭吃。这一手真利害哟！黄牯牛走到自己原来住过的牛栏，见门已关闭，它无法进去，只好在墙脚边躺了一夜。
第二天，一些妇女、儿童都把属于自己喂养的牛赶出去吃草了，这头黄牯也跟着牛群一起走，却遭到人们无情的驱逐。他们用鞭子把它赶得远远的，生怕自己养的牛被传染上怪病而遭到生产队的处罚。
由于没人理睬并遭到鞭子的无情抽打，黄牯牛感到自己已被人类遗弃，并感到人世间的悲凉与卑鄙。它只好悻悻地独自回到八面山的丛林中，觉得只有那蓊蓊郁郁的八面山才会收留它，永远不会嫌弃它，只有那美丽的大自然才是永远美丽的，才是自己的最终归宿。
黄牯牛走后，有一段时间，人们不论在田里干活还是平时闲聊，都会议论到它，但到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和人世间各种纷繁事情接连不断的发生，大家对这头黄牯牛也就渐渐淡忘了，没人再谈及它了。
花开花落，四季更换。数年后一个春夏之交的深夜，忽然电闪雷鸣，狂风四起，滂沱大雨铺天盖地压下来，苍穹中有团不祥的阴霾渐渐飘落在八面山上，耀眼的闪电照亮着吓人的天空，威胁着大地。阵阵猛烈的霹雳似乎动摇着八面山，使山体微微颤抖起来，小石块开始往山下滚落……
黄牯牛通过苍穹中的闪电，看到了这一情景，它似乎意识到马上就要发生山体滑坡了！现在八面山麓的雾阳村面临着巨大危险！它决定马上赶回村里报警。它借着闪电的亮光，四脚不停地向雾阳村跑去，由于夜黑路滑，它好几次摔跤了，爬起来又跑，恰似运动场上一位坚强的长跑运动员。当它终于气喘吁吁地跑回村里，发出“哞——哞——”的叫声时，人们都早已进入梦乡，没人听见。黄牯牛心急如焚地跑到各户人家的门口，用角去敲撞木板门，它敲撞了一家又一家，两只角都撞断了，头也撞破了，鲜红的血流了出来，但依然没人开门。此时的它疲惫不堪，再次步履蹒跚地走到吕金祥家的大门口，在暴风雨中发出绝望的一声悲鸣——哞！
且说吕金祥自从把黄牯牛牵到八面山上之后，一直有种负罪感。他为自己未能把黄牯牛留在村里而深感内疚，常常在家里长吁短叹，有时还用干裂的手抹抹眼角的热泪。他妻子见状多次对他劝说：这头牛放回大自然，总比被宰掉好，也比被卖掉强，八面山那么大，一年四季都有茂盛的百草供奉，不要说一头黄牯，就是十头牛也吃不完，饿不死呵！
金祥叔说，吃，我是不担心的。可是，我没有搭个牛栏让它住呀！即使搭个简陋的茅草棚也好，可是，我没做到。
关于在大山中搭个牛栏的事，吕金祥曾多次想过，但那时生产队里实在太穷，干一天活只有2角钱，连人住的房子破了都没钱修，私人哪里还有钱为被遗弃的牛搭牛栏啊！
这天夜里，吕金祥做了个梦，梦见漫天下着鹅毛大雪，一会儿地上堆积起厚厚的一层，雾阳村、八面山全被白皑皑的雪覆盖着。那头可怜的黄牯牛冻昏在雪地上，气息奄奄，两只滚圆的眼睛定定地望着苍天，并向苍天发出最后一声悲鸣——哞！
正是黄牯牛的这一声悲鸣，惊醒了金祥叔。他一骨碌爬起来，揉揉眼睛，梦游般地披衣下床，打开大门，只见外面雷电交加、暴风骤雨，正当闪电一亮的霎那间，他大吃一惊地发现黄牯牛真的躺在地上！他神思恍忽，顾不上拿什么雨具，立即奔过去，用双手抚摸着牛的全身，眼泪扑簌簌地掉下来，自己任凭大雨淋漓。黄牯牛似乎在昏迷中渐渐苏醒，它艰难地爬起来往八面山上走去，吕金祥茫昧地跟随其后，没走几步，吕金祥凭借闪电，看到八面山上黑压压的岩体摇摇欲坠，有些乱石已在滚落。此时他恍然大悟——黄牯牛是前来报警的：一场灾难即将来临！“多好的黄牯牛啊！”吕金祥在心里喊道。突然一块大岩石翻滚下来，正好砸在黄牯身上，黄牯牛轰然倒地！吕金祥来不及照顾黄牯牛，拯救全村人是当务之急。于是，他立即返回村中，心急火燎地挨家挨户叫门……正当全村的男女老少都被唤醒并逃到安全地——空阔的晒谷场上时，“轰隆隆……”一声巨响，八面山上出现大面积山体滑坡，巨大的泥石流以排山倒海之势倾泻下来，把这个可怜的小村庄砸得稀巴烂！
翌日，县里知道此事，组织了大批人员进村清理现场，帮助村民重建家园，恢复生活和生产。
在清理泥石流时，人们发现了深埋其中的黄牯牛躯体。雾阳村的人们看到后无不悲痛，许多人潸然泪下……社员们用水桶挑来清水，把黄牯牛身上的淤泥和血迹洗刷得干干净净。此时，他们惊奇地发现：它身上的毛依然象以前那样的茂密，那样的黄灿灿，那样的油光发亮；它依然睁着一对圆鼓鼓的大眼睛，好象还活着似的，嘴巴也微微张开，似乎在向人们诉说什么？
你要诉说什么呀？神奇的黄牯牛！
雾阳村的人在初步安顿好生活之后，破天荒地为这头黄牯牛举行了一次葬礼，开了一个追悼会，队委会决定追认这头黄牯牛为烈士，并将其躯体安葬在八面山上，墓碑两边赫然写道：“负轭耕作辛劳一生，舍己救人名扬四海”，正中间写着“神奇的黄牯牛烈士之墓”。同时，人们还在村里建了一个纪念馆，名曰：神牛馆。另外，村里一致讨论通过，要求上级政府批准：将雾阳村改名为“黄牯村”，全村人皆改姓“牛”。
“回不去的乡愁”
全国图文征文大赛通知
乡土，乡音，乡情。乡土是我们的根，乡村是我们的魂，乡情是我们的梦。乡土文学是一切文学的源头，是文学之根。
如果说文学是漂泊游子的人生驿站，那乡土就是可以为我们遮风挡雨的宁静港湾。纵观文学史，乡土一直是正统文学即主流文学的书写题材。古今中外，概莫于此。就中国文学而言，无论文学起源的诗经，中兴的唐诗宋词元曲，还是明清的小说，都深深地打上了乡土文学的烙印。至于近代，乡土文学成就更加斐然，一个个巨匠级的优秀乡土文学作家，一部部优秀乡土文学巨著的诞生，独领风骚，主宰了近千年中国文学史。从《三国演义》《水浒传》《西游记》《红楼梦》四大名著，到近代乡土文学的繁荣。从沈从文的《边城》巴金的《家》，到周立波的《暴风骤雨》丁玲的《太阳照在桑干河上》，再到陈忠实的《白鹿原》路遥的《平凡的世界》贾平凹的《秦腔》，一代代杰出的乡土文学作家为我们矗立一座座乡土文学丰碑。
当今社会，文学被边缘化，商业化，中国农村正经历着前所未有的阵痛。城镇化，经济发展，与环境保护，传统文化的保护、继承，发生了越来越剧烈的矛盾冲突。城市扩张，持续高涨的打工潮；移民迁徙，候鸟般的飞来飞去，使所有的人都成了没有根系的浮萍。“回不去的乡愁”，一谶成真，“乡愁”成为一代代城里人永远想圆都圆不了的梦。
“回归乡土”，让文学慰藉孤寂的灵魂，让艺术温暖落魄的梦乡，为此特主办“回不去的乡愁”全国性图文征文大赛。现将在关事项公告如下：
一、参赛人员 作家、诗人，画家、摄影家、乡土文学社会员，以及广大文学、美术、摄影爱好者。
二、作品征集
1、时间 2021年7月2日至12月30日
2、征文内容以农村题材为主，兼顾都市乡愁情怀。文学体裁：小说、诗歌、散文、故事、传记，特别关注老照片、村史、家族史和打工笔记等非虚构作品。图文作品：含乡村、乡情、乡音和乡愁元素的美术摄影作品。
３、来稿请注明“回不去的乡愁征文“字样，发至359880941@qq.com邮箱。凡是没在公众号发表过（含自己的公众号）的注明为“原创作品”，择优在《乡土文学》平台发表，然后参赛。已经在公众号（含 网站）发表过的作品，请注明发表时的作品网址链接，直接参赛。
三、奖项设立
特等奖１名 奖价值600元《乡土文学丛书》和期刊一套，授于“乡土作家”“乡土诗人”“乡土画家”“乡土摄影师”等荣誉称号；一等奖3名，奖价值400元《乡土文学丛书》和全年期刊一套，免费吸收乡土文学社长期会员；二等奖6名，奖价值240元全年期刊一套；三等奖9名，奖价值120元期刊2本。所有获奖者均发荣誉证书，获奖作品在《中国乡土文学》大型文学期刊公开发表，图片作品在期刊封面封底封二封三发表。该刊由乡土文学社和《今古传奇》强强联手，联袂打造。刊号ISSN 1003-3327 CN 42-1050/I 邮发代号38-83 。发表作品，可作为加入省市级作家协会的重要依据。
四、比赛程序
本次大赛分征文大赛和专家评定作者综合素质展示两个阶段。
１、征文大赛：一个作者可同时参加多项比赛，但同类作品只许投稿参赛一次，请慎重投稿。
１）初赛：编辑按投稿顺序，遴选100件优秀作品入围参赛，通过评比选出50人进入复赛。
2）复赛：从初赛结果中选出40名作者参加复赛，通过评比选出30人进入决赛。
3）决赛：从复赛结果中选出30名作者参加决赛，通过评比决出获奖等级和名次。
2、专家评定和作者综合素质展示
１）专家评定：组委会随机聘请10位专家给决赛前30名选手打分，给出名次，写出评语。
２）作者综合素质展示：决赛前30名选手，在平台发表自己的作品专辑和专家、文友的评论文章，引起广泛关注，组委会将其作为决定名次参数。
五、评比规则
本次大赛以作品质量为主，阅读点赞打赏为辅。由各门类专家、乡土文学研究中心工作人员、编委会编委和编辑部编辑，共同组成评审小组。最后确定名次，以无计名投票形式，胜出，保证公平公证。
六、其他事项
1、本次大赛寻求合作冠名企业，有意者直接联系主编，微信号damo359880941。
2、本次大赛取消稿费，所有打赏用评奖、发奖、出刊成本。
3、本次大赛如果争取到赞助商或部门经费支持，将发放与奖品同等额2至10倍数量的奖金。
大赛组委会
2021年7月2日
征稿启事
公 告
文坛圈子时代，底层作者发表出版作品难，"难于上青天"。为了帮助会员和底层作家、业余作者，特别是中长篇小说作者，为他们发表作品打开缺口，助一臂之力。乡土文学社和《今古传奇》强强联手，倾心打造《长篇小说月报》和《中国乡土文学》大型文学期刊，刊号ISSN 1003-3327 CN 42-1050/I 邮发代号38-83 。现已成功编辑出版5期，第6期正在紧张组稿中。 投稿邮箱359880941@qq.com。作品发表后，可作为加入省市级作家协会的重要依据，优秀小说可改编为影视剧。
《长篇小说月报》为季刊，一年4期，出版周期3个月，由乡土文学创作研究中心、乡土文学社组稿，《今古传奇》传媒集团编辑出版发行，影响大。内容以发表中长篇小说、影视剧本为主。
《中国乡土文学》为作品专辑，一年一期，以发表会员作品为主，同时兼顾认同支持《乡土文学》平台的作家诗人，开辟《乡土作家》《乡土诗人》《乡土情缘》《乡土情怀》《乡土新秀》《会员专辑》《纪实文学》等专栏。
投稿请注明体裁、字数，中短篇小说标明投《长篇小说月报》，还是《中国乡土文学》。
本刊为季刊，定价60元，订阅全年240元。
欲上刊者，请主动加主编微信：damo359880941。
乡土文学社
2021年6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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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期法律顾问 陈戈垠 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