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野：核心素养——“狭小房间里的熟视无睹的大象”

文/虹野

传授知识，长期以来一直都是教育的核心。什么知识有用，什么知识没有用，也是家长、学生以及教育工作者非常关注的问题。在我们国家基础教育阶段，有利于升学的知识被认为是有用的；在高等教育阶段，能赚钱的知识被认为有用的……我们的教育教学常常会陷入“不考的知识不学”、“不能变现的知识不学”的陷阱中去。在教育教学中，我们的学科知识常常是七零八碎的，对知识的学习常常变成对知识的记忆，我们的教学常常变成“为知识而教”、“为知识而学”。

随着社会的迅速发展，知识膨胀的时代来临，每时每刻都有新的知识产生。我们的学校教育对课程知识更新的速度远远跟不上社会上新知识产生的速度。我们很难容忍在学校里面学的知识经过若干年已经被社会所淘汰。我们不得不认真思考学校教育究竟能够给学生带来什么？

当学校不再是学生获得知识的唯一途径的时候，当学校知识更新的速度慢于网络的时候，当学校教育学到的知识无法为学生未来在社会中获得更好的生活提供帮助的时候，我们的学校教育存在的价值是什么呢？

学校是学生成长的场所，在这个场所学生既可以获得一定量的知识，也可以获得能力的增长。客观的知识是很容易量化的，而能力则如《为未知而教，为未来而学》这本书中所提到“狭小房间里面的大象”那样常常被人熟视无睹。

正是鉴于知识创新速度之快，学校教育无法跟上其步伐，我们不得不思考为学生未来继续学习的问题，也就是常说的“终身学习”能力。终身学习能力并不是简简单单的“学会学习”就行了，这需要在学校学到支撑继续学习的“有用的知识”和“综合能力”。欧洲的21世纪关键能力、美国的21世纪必备综合能力框架和中国的核心素养，都是“为未来而学”做准备。综合能力框架很多，在未来教育中也很庞大，综合能力的养成需要建立在“为未知而教”的基础之上，在未知的情境中让学生学会和习惯未来的各种挑战。

尽管我们的“核心素养”的综合能力框架还有各种各样的疏漏，但是如果能够把我们的教育从“而升学而教”转移到为“为能力而教”也算是一个很大的进步了。但从目前各个学术团体“热火朝天”地制定各学科核心素养培养目标来看，似乎依然认为获得知识的同时也会获得能力。在《为未知而教，为未来而学》这本书中，从终身学习的角度，探讨了什么样的知识是有价值的，分析了什么样的学习是有价值的，讨论了知识、学习、思维、能力之间的关系。尽管书中并没有为诸如核心素养之类的综合能力框架提供一个非常具有操作性的教学组织模式，但是却为我们落实核心素养提供了一个非常重要的思路。

虹野    中华教育改进社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