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本人心-0601】赵梅阳：太婆——记忆探源（2018年10月8日）

这是草原骏马的情怀……

这是人生历程的酝酿……

这是内心深处的独白……

只有路之遥远，方知马之功力；

只有高山流水，方现知音难觅；

只有沧海横流，方显英雄本色；

只有青山矗立，方呈凌云之志；

只有茫茫人海，方惜生命陪伴；

只有欲言又止，方悟真正懂你。

以此送给我那遥遥无期的奋斗征程！

唐代·李商隐

《无题·昨夜星辰昨夜风》

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

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隔座送钩春酒暖，分曹射覆蜡灯红。

嗟余听鼓应官去，走马兰台类转蓬。

李商隐，字义山，号玉溪（谿）生、樊南生，唐代著名诗人，祖籍河内（今河南省焦作市）沁阳，出生于郑州荥阳。他擅长诗歌写作，骈文文学价值也很高，是晚唐最出色的诗人之一，和杜牧合称“小李杜”，与温庭筠合称为“温李”，因诗文与同时期的段成式、温庭筠风格相近，且三人都在家族里排行第十六，故并称为“三十六体”。其诗构思新奇，风格秾丽，尤其是一些爱情诗和无题诗写得缠绵悱恻，优美动人，广为传诵。但部分诗歌过于隐晦迷离，难于索解，至有“诗家总爱西昆好，独恨无人作郑笺”之说。因处于牛李党争的夹缝之中，一生很不得志。死后葬于家乡沁阳（今河南焦作市沁阳与博爱县交界之处）。作品收录为《李义山诗集》。

《路遥知马力——开启感悟之门》第一篇，就选“心有灵犀一点通”源于笔者的几点雷同。首先，结局可能都一样，在夹缝中生存，拼搏最后一点（金）牛力，当然还有（属）马力，最终可能都是死；其次，确实挺喜欢这句话，特别是一直在享受这句话，年纪小的时候单相思，如果对方一点通，我就没有那么大的痛苦，但转眼一想，如果都点通了，又将失去更多，更好的风景，又将痛失很多人生体验，可能这就是不论一点通还是永不通，都是好事情，但前提一定是心有灵犀；再次，在很多社交场合中，我能感悟到这种一点通的快感，油然而出，一点也不拖泥带水；最后，通过与自我的心灵对话，从开始就进行一场心灵的独白，从此放下包袱，漫步在遥遥无期的奋斗征程里……

根据家谱记载：曾祖母（太婆）于清光绪二十七年辛丑十一月二十三日子时生，寿八十一岁，公元一九八二年壬戍六月十六日巳殁。

1982年8月5日（阴历6月16日）巳时，曾祖母（太婆）去世，享年81岁。我对太婆没有多少直观认知，毕竟我太小，去世时我刚好四岁，但是，我依然能够记起很多让我父母亲可以验证的事情，也许这就是我记忆的开始吧。

一、倔强泪水

去世的当天，我并没有多少感觉，只知道太婆去世的瞬间，大家都痛哭流泪，我没有哭，倒是关上门烧纸钱以及太婆生前的衣物时，我被烟熏得流了眼泪。在此后的几十年里，我发现我很少哭，至少不在有人的情况下哭，包括在父母、兄弟、姐妹面前。

正是因为我的不哭，被人痛斥为无情，2012年1月1日凌晨，当我的上司眼睛里淌着泪水对我说，难忘今宵，我依然回答，需要流泪的地方太多了，我不能流泪。早上七点，我从首都国际机场前往深圳，开始我的南方之旅，也叫吹南风。当晚，在宾馆，给我的上司写了近万字的文章，全程流着眼泪。当时的文字是这样描述的：当写到“我其实很痛苦，时间太有限了”、“我父母不太理解我，为什么晚上三点不睡觉”、“我的时间太有限了，我尽量不想占用我孩子的时间，尽量多与她沟通交流，虽然她不懂”等处，我流泪了，正是那天晚上我与诸位所言“我不会在公众面前掉泪，因为我的孩子，需要我流眼泪的地方太多了，请原谅我”摘自2012年1月2日《离开爱维龙媒，给老板的两封信》（更多详情请点击）。

谈到泪水，我有很多刻骨铭心的记忆，但最终都是打掉牙，肚里吞，不再招摇这事情。但是，2018年8月8日在桉宝周岁生日之际，我在《致桉宝一岁生日——父亲微信全记录》（更多详情请点击）开篇中写到：这个世界上，可能只有我的眼眶知道我的泪水，每次准备脱眶而出时，就是被眼眶硬生生的推了回去，并叮嘱了一句话，还是不要出来为好，是为序……，可能这就是我的忍者坚强吧。

二、我本好奇

继续说太婆，我只知道太婆躺在棺材里，我没有任何感觉，我非常清楚的记得，有人从棺材里拿出来粽子，现在想来，可能是生米做的，一种象征，但这些印象非常深刻。我能记住那种场景的细节，棺材横放在堂屋的正中央。包括后续为了看各种丧葬仪式，好奇心驱动，我爬上了门前的长板凳，扶着柱子看。

三、护犊心切

在之前，还有很多事情，我都能记得其中很多细节。有一次，哥哥穿着布鞋弄湿了，都是泥（估计是母亲要哥哥换成雨靴去上学，但是没有换布鞋，回来布鞋都是泥），被父亲用荆棘来打屁股，只见太婆拄着拐杖，嘴里喊道，金宝躲过来，不能打金宝，并把拐杖指向父亲。这可能是我记忆中带动画场景的最早版本。

四、物是人非

当然，还有爷爷奶奶在太婆去世前住的屋子（太婆去世后，爷爷奶奶搬进太婆住的屋子），以及家具的摆放，我都历历在目。特别是每次奶奶拿糖给我吃，是从哪个柜子弄出来的，我记得格外清楚。这都是发生在太婆去世前，在我四岁之前的事情。当然还包括我家的水泥晒谷坪，也是当时方圆十公里的最大的一块水泥坪，为了坪周边的围栏，我爷爷及父亲等在后山选一些红褐色的被风化了的块状岩石（虽然我的专业是学地质的，但这种石头我在其他地方没有见过，可能是变质岩，风化了）。

五、岁月无痕

但是有一件事情，我却没有任何印象，就在太婆去世办丧期间，我的腿被烫了，非常严重，我没有任何感觉，只知道在大概十岁之前，很多认识我的亲戚朋友每每见到我父母时，都会问到我的腿被烫的事情，要我挪起裤脚，直到膝盖，看那被烫的伤痕。

太婆已经去世36年了，我也已过不惑之年，在《路遥知马力——开启感悟之门》第一主题《心有灵犀一点通》中记录此事，可能也是太婆唯一留在是世间的记录吧。也以此作为我记忆的开始，从此我开始拥有独立思考与应对社会的独特行为。

本文作者系中华艺术平台发起人，《全球艺术家编码》系统创始人赵梅阳（更多详情请点击）【全球艺术家编码189-0601】，战略管理专家，艺术金融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