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逮蚂蚱时候
人们常说“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既然蹦跶不了几天了,那么此刻就是逮蚂蚱的好时机。可能是现在人们打药多,地里的蚂蚱不多了,在密密的草丛里去找,趟了很远也蹦跶不吃几只来。我少年时可不是这样,那时候地里的蚂蚱成群结队多得很,一趟就会惊起一大群。
于是,娘给我缝一个嘬嘬口儿小布袋,我自个儿找一根棍儿,把铁丝弯一个圆圈绑在棍头上,在上面罩上一块纱窗缝好,一个蚂蚱掴板便做成了。
秋后的蚂蚱肥得很,最肥的要数“大飞闯”,头顶着绿冠,翅膀很长,飞起来的时候吱吱地响,逮“大飞闯”要跑得飞快,高高矮矮的秋草里,不时飞出一两只来,迅速地追上去,还要眼疾手快,瞅准了它使劲一扣,然后小心翼翼从纱窗里把它弄出来,放进口袋里,心里蜜甜似的。
然而,更多的是油蚂蚱,它们个头不算太大,也飞不远,但蹦跶地很快,需要连连出击。最好逮的是浑身绿绿的很长的“单张”,学名至今不知道叫什么,它们秋后有的肚子扎进土里,你只需走过去,往外一拉,有时候连肚子也给它拉掉了,里面是一粒粒黑红的圆籽。
有时也有蝈蝈、绿驹什么的,它们用牙死死地咬你,你必须小心了。
布袋装满了,里面的蚂蚱单张就挤成一团,如果还想逮,就掐一根狗尾草,捋去草叶,然后逮住蚂蚱在它的脖颈皮圈里穿过去,不一会儿就会看到一大串蹬腿乱挠的“胜利品”。
爹说,鱼是蚂蚱甩得籽,不然为何干涸几年的坑里一旦雨大存水会有鱼呢?爹的说法是否正确我没有深究,但秋后的蚂蚱香的很,就是没油烧着吃,蚂蚱身上就会自己吱吱的冒油,如果在加上一点仁果油,在锅里煲一煲,那就是我们那个时候农村孩子最好的美味佳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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