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经》学习笔记27
十六难
【原文】
曰：脉有三部九候，有阴阳，有轻重，有六十首，一脉变为四时。离圣久远，各自是其法，何以别之？
然：是其病，有内外证。
其病为之奈何？
然：
假令得肝脉，
其外证：善洁，面青，善怒；
其内证：脐左有动气，按之牢若痛；
其病：四肢满，闭淋，溲便难，转筋。有是者肝也，无是者非也。
假令得心脉，
其外证：面赤，口干，喜笑；
其内证：脐上有动气，按之牢若痛。
其病，烦心、心痛，掌中热而啘。有是者心也，无是者非也。
假令得脾脉，
其外证：面黄，善噫，善思，善味；
其内证：当脐有动气，按之牢若痛；
其病，腹胀满，食不消，体重节痛，怠惰嗜卧，四肢不收。有是者脾也，无是者非也。
假令得肺
其外证：面白，善嚏，悲愁不乐，欲哭；
其内证：脐右有动气，按之牢若痛；
其病：喘咳，洒淅寒热。有是者肺也，无是者非也。
假令得肾脉，
其外证：面黑，善恐欠；
其内证：脐下有动气，按之牢若痛。
其病：逆气，小腹急痛，泄如下重，足胫寒而逆。有是者肾也，无是者非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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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脉有三部九候，有阴阳，有轻重，有六十首，一脉变为四时。离圣久远，各自是其法，何以别之？”-
“脉有三部九候”，寸关尺，浮中沉，三三得九。
“有阴有阳，有轻有重”，阴阳、浮沉、轻重，这是它的部位从上到下。
“有六十首”，是什么不知道。在《内经》里边有这个说法，六十首是什么，确切的不知道是什么。
“一脉变为四时”，一个脉有四种，春、夏、秋、冬。
“离圣久远”，像这些理论，咱们现在离圣贤的那个时候很远了。
“各自是其法”，越远门派越多，各说各的。到底谁对谁错呢？
“何以别之？”，用什么来辨别呢？这就提出问题了。
“然：是其病，有内外证。”- 病，一定有虚有实，有内有外，有轻有重。脉，有轻取有沉取。
(本人理解：每种病，其脉象与内证、外证应该是相应的。只有据此作出诊断才是对的。)
《黄帝内经.素问》方盛衰论第八十
【原文】
雷公请问：气之多少，何者为逆，何者为从？
黄帝答曰：阳从左，阴从右，老从上，少从下，是以春夏归阳为生，归秋冬为死，反之则归秋冬为生，是以气多少，逆皆为厥。……。
我这只讲节要，真正通篇都有，都讲内外的问题，内证、外证。通篇说的是内外，升降，浮沉，表里，盛衰，虚实，还有左右，上下，说的就是这些个象。
还有逆从，善恶的问题。
善恶是什么呀？也就是邪正。
而且这里边说的这些，回去一定要读，一定要看啊。不能光读一遍，得慢慢琢磨。这是诊脉，治病，分析病情的原则方法。尤其要记住，分析病情的原则方法都在这里边呢。
你要是不读这个，只学浮沉、表里、虚实，你还是弄不明白， 找不着它那个根儿。一定要把这个《方盛衰论》多读，还有《脉要精微论》、《阴阳应象大论》《金匮真言论》，那些东西都得读。
上回说的那个，其臭，味道为腐，为腥，为香，为臊，那个是《金匮真言论》，记着回去看那个。
你象味道为腐，还有那个伤口总是化脓腐烂，发臭也是和肾相关。
在那个《思考中医》里边，他说了一个腐，他说这个人的伤口老是不愈合，说为什么呢？其臭在腐，说总这人总吃盐，咸入肾，肾气太强（笔记者，这个“太强”疑似口误。），这一段不让他吃盐，慢慢就好了。这也是一方面。如何使肾的功能增强，不在于不吃盐，是在于如何增加肾精，增强肾的收敛功能。肾的功能是什么？是收敛，藏。它这个功能有了，伤口自然就好了，收敛了，不在于吃盐不吃盐。
回去再看看相关的书籍，都会有启发的。
（笔记者附：
1. 《黄帝内经》之“咸入肾”。肾为封藏之本，主闭藏，宜藏不宜泄。
《素问·至真要大论》曰：“咸味涌泄”，
《素问·宝命全形论》亦曰：“夫盐之味咸者，其气令器津泄。”所以，过食咸会损害肾的封藏之性而伤肾。
2.《思考中医》
“一次，廖老给我讲蛇伤的治疗，在旧社会，有些江湖郎中治疗蛇伤往往都会留一手，这一手的方法很巧妙，让你根本没有办法察觉。郎中给你治蛇伤，很快就把蛇毒治住了，让你没有生命危险，很多症状也消除了，可就是有一点，伤口老不好，隔上一段时间伤口又腐烂，你又得到郎中那儿买些药，管上两三个月，就这样拖上一年半载，甚至更长的时间。在江湖上，这叫郎中钓病人，病人养郎中的招数。但是，这个窍门被廖老从父辈那里探知了。窍门就在忌盐，如果让病人忌盐几天，再吃上几剂解毒、生肌的药，伤口很快就长好，而且不再腐烂。就这么一点奥妙，可要是你不知道，你会被折腾得够呛。
听过廖老的这席话后，我就在琢磨，这不就是《内经》的东西吗？《素问·金匮真言论》上说：“北方黑色，入通于肾，开窍于二阴，藏精于肾，故病在溪，其味咸，其类水，其畜豕。其谷豆。其应四时，上为辰星，是以知病之在骨也。其音羽，其数六，其臭腐。”肾家的臭是腐，所以，凡属腐烂一类性质的病变都与肾相关。肾病需要忌盐，“多食盐则伤肾”，这既是《内经》的教证，也是普通老百姓都知道的常识，蛇伤引起的伤口腐烂，忌盐几天，再吃几剂普通的中药，伤口便从此愈合，这是一个多么神秘而又极其简单的事实。经典的东西就是这样，没有揭开时，它非常神秘，揭开了，又这么简单，这就是至道不繁！这些东西，百姓日用而不知。像这些江湖郎中，他绝不知道，他留的这一手，原来是《内经》的东西。这就是君子之道。”）
“其病为之奈何？”-（具体到每一个脏腑，它的脉象与内证、外证，病症是怎样对应的呢？)
这个一定要参考，《灵枢.经脉》篇。经脉篇要是不懂，这个就麻烦，会这个不会经脉篇行不行？不行。不是我说不行，而是如果你不学这个治病的时候就不行。
* * *
“ 假令得肝脉，
其外证：善洁，面青，善怒；
其内证：脐左有动气，按之牢若痛；
其病：四肢满，闭淋，溲便难，转筋。有是者肝也，无是者非也。”-
“ 假令得肝脉”，这个肝脉是病脉，王脉。
“善洁”，字面上说，特别爱干净，事特多，特计较。
“面青”，脸发青，不是发黑啊。发黑和青有什么差别呀？青憋着有点往外发（老师表演，抬头瞪眼）要生发生发不起来，在那里憋着。
发黑是这样（老师表演，低头闭眼），就往里藏。
“善怒”，爱发怒，发脾气。这是什么？憋得难受，没事找事。
“其内证”，内证是什么？取象。
“脐左有动气”，这是什么呀？神阙（神阙穴，属任脉。在脐中部，脐中央。）。阙是皇帝宫殿的大门，故宫那个午门就是阙，要想见皇帝必须从午门那儿进。
岳飞，满江红，朝天阙，自己有冤屈找皇帝说不清楚怎么办呀？朝天阙，我跟老天爷说，跟先帝说，朝天阙，见真帝那个大门。
（附：
满江红·怒发冲冠 作者：岳飞
怒发冲冠，凭阑处、潇潇雨歇。
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
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
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
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
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
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所以肚脐是作为见皇帝的那个门，以这个门作为枢纽，分左右上下。又是这样，又应这个象，确实如此，按这个肚脐周边，两边是天枢，上边是什么呀，下边是气海。
（附：
天枢穴，位于腹部，横平脐中，前正中线旁开2寸。
主治：1.腹痛、腹胀、便秘、腹泻、痢疾等肠胃病证。2. 月经不调、痛经等妇科病。
水分穴，位于上腹部，前正中线上，当脐中上1寸。
主治：腹泻、浮肿水肿、腹水、腹痛、腹胀、肠鸣、泄泻，等疾病。
气海穴，位于腹正中线脐下1.5寸，取穴时，可采用仰卧的姿势，该穴位于人体的下腹部，直线连接肚脐与耻骨上方，将其分为十等分，从肚脐3/10的位置，即为此穴。
主治：虚脱、形体赢瘦、脏气衰惫等。）
确实如此，如果说是那个部位堵塞了，用手这么一按，里边有结。
上次一个同学发烧，在电话重也说不清，先吃附子理中丸，一说这证不是实证。第二天见面了，一说，这肚脐两边胀（老师用手按着腹部两侧，从上到下。）一按，左边有一溜疙瘩，右边不明显。拿两个艾绒，去灸天枢穴，当时，（灸）五对以后按着这个地方就不那么硬了。十对灸完了起来，烧就退了。
这种虚性的实证，虚的基础上的实证，这（老师手指腹部）的积聚，或者外边那个XX，给疏通开，就不发烧了。57.24
这跟太阳经证发烧原理是一样的，但那个是真的实证，这个虚中的实证。所以发烧，不是说一个桂枝汤都能解决的。四逆汤 白通汤等等，还有其它方子。
这个是“其左有动气”，这给什么意思呢？其左，“肝升于左，肺藏于右”，记得这个原理吧，正应这个象。
“按之牢若痛；”，“牢”是什么呀？比较牢靠，牢实。
为什么叫牢啊？
你看这个家字，一个宝盖头，里边一个豕[zhū]。猪，繁殖力特强，生发，这是家。宝盖头，下边一个牛字，为什么牢这个牛，不牢兔子呀？兔子都是圈养，怎么关它都没事。就不能圈这个牛，西班牙斗牛，就把这个牛关它三天不给吃不给喝的，搁在黑地，一开门出来，咔咔（老师表演，怒目圆睁），找人就斗，这就是憋的，在志为怒。
子鼠丑牛，是在厥阴上吧，这些事情你都去琢磨，世间的道理你都去学，看完西班牙斗牛，然后再想想为什么丑牛、什么厥阴、什么为怒？牛一出来劲儿特别大，这时候斗牛，它老能上赶着追你，显得斗牛才有气势。西班牙斗牛，你不能说是残酷，它显示人类的智慧和勇敢。
“其病，四肢满”- 肝是什么呀？厥阴，为木为生发，那么阴经（老师用手比划）从肩到指尖，阳经再从指尖回来到肩，都再四肢末梢这交会，阴经阳经的交会点就是木就是厥阴。厥阴有病就堵住了，堵住了，这（老师用手指着肩部）就不通，对吧。所以就四肢满。
这个四肢满是什么呢？有的人。我给人治病，本来是有湿气的，手脚还可以，治着治着开始拉稀，然后脚肿，肿着肿着不容易消，这个时候来几剂当归四逆汤。
（附：当归四逆汤 参见本图书馆《方剂学》学习笔记133、《伤寒论》学习笔记195）
当归四逆汤能消肿，一般都不知道这个啊，一看有水肿了它还得清热利湿，消肿，弄茯苓、冬瓜皮之类的来消肿，没有必要。
他这是什么呢？是四肢肿，肿也是满吧。他是（老师指着指尖）木这儿不能输转，不能通，所以用当归四逆汤。当归四逆汤是厥阴经的经证的处方。经是什么不就是经脉吗，你用这个药一下就把肿给消了。
这个肿是咱们主动的把脏腑里的湿气给排向四肢，这是好现象，到了四肢，咱们再用当归四逆，把它消了。
“闭淋”- 着是阳气被憋在太阴、肾。
“闭”，有的是妇女月经不来，不射精也叫闭，溲便难。
“淋”，淋是什么呢？淋漓不止。
（淋证，中医病名。是指以小便频数、淋沥涩痛、小腹拘急引痛为主症的疾病。根据病因和症状特点可分为热淋、血淋、石淋、气淋、膏淋、劳淋六证。基本病机为湿热蕴结下焦，肾与膀胱气化不利。病理因素为湿热。病位在肾与膀胱。……。
《国家中医药 名词术语成果转化与规范推广》）
下课。==================== 上课，（第九讲）
这些病证，妇科，男科，还有撒不出尿这些病证，都从春天厥阴去治，是虚是实，是太过是不及，太过。太过用疏通法，不及用补充法，原理就这么简单。但是你辨别，就看你的功夫了，难者不会会者不难。
“溲便难，“ -（尿路闭塞不通，大小便都不正常。）
“转筋。”- 这是血不足，收敛不了，不能荣筋。
“有是者肝也，无是者非也。”- 有是者属于肝这一类的病，无是者不是肝病。
出去判别那些个门派，原理，是对是错，以这个为准。
怎么个判别呢？那好，他说，肝病是什么、有什么症状、怎么治。你看这个肝是个什么情况，内外分了没有。你别看那些门派，内外绝对不带分的。只按症状XX。
* * *
“ 假令得心脉，
其外证：面赤，口干，喜笑；
其内证：脐上有动气，按之牢若痛。
其病，烦心、心痛，掌中热而啘。有是者心也，无是者非也。”-
“其外证：面赤，口干，喜笑”，面赤口干喜笑不休这是什么？手厥阴心包，收敛不足，收敛不足就X一下，木不能生火，木不生火，木不能给火以充足的精气，那么火就会过旺。
（《黄帝八十一难经纂图句解》"心色赤，故面赤；心之脉络在舌下，心为热所困，故口干；心在声为笑。"）
“其内证：脐上有动气”，一定不要去应穴位，应这个象。脐上，东西南北这么一圈。
“按之牢若痛”，是隐隐的痛，不是针扎的那种痛。看我（老师表演）
“若痛”手按腹部，一使劲，哎呦，痛。
“痛”用手刚轻轻接触腹部，哎，痛，疼的不行。
“其病，烦心、心痛，掌中热而啘。”，（心有病，易成阴虚，故心烦；心有病，常见血瘀，故胸闷、胸痛；心有病，心包代受，故掌心热（劳宫穴）。）
（附：《灵枢.邪客》“诸邪之在于心者，皆在心之包络。”）
“啘”是什么呀？隐痛，惋惜，唉（叹气）差不多是这个意思。（老师表演张手攥拳）哎呦痛，怎么个疼法，不是那种疼，XXXX。
（“啘”，心为脾之母，母病及子，故哕，呕。
《汉典》啘 yuē ◎ 古同“哕”，干呕。
其它字义 啘wā ◎ 方言，语气词，相当于“啊”：我要去格～，啥勿让我去？）
“有是者心也，无是者非也”，“非也”是什么？是错误的。
* * *
“ 假令得脾脉，
其外证：面黄，善噫，善思，善味；
其内证：当脐有动气，按之牢若痛；
其病，腹胀满，食不消，体重节痛，怠惰嗜卧，四肢不收。有是者脾也，无是者非也。”-
“面黄”，这是被憋住了。
心中懊憹，憋住了不能正常输布，看《伤寒论》心中懊憹，的解释，阳明、太阴，主要是阳明，心中懊憹，你看其它的症状，一定有被憋住了的症状。比如说胸满、憋闷或者短气之类的，这都是被憋住了的表现。所以才面黄。
“善噫”，憋住了，（老师表演深呼吸叹气）唉，才舒畅。
“善思”，是什么呢？脾啊、胃啊，善思。
为什么他想的东西都不现实呢？因为他被憋住了，气出不去，那思路也是出不去的，他就想不出去，就老是想眼前这点事。就知道这点事不去问，因为什么？因为他被憋住了，想问问不了。
这个情被憋住，这人也不爱出去，记住我这句话，慢慢去琢磨这个理儿。情出来了，他这个思维一定符合这个情，思维想的这些个事，一定和这个情密切相关。所以这个情被憋住了，这思维也被憋住了，人也不爱出去。到那里去都爱自己找，路走错了，看地图自己找，不爱问。
我出去了，我也不爱问路，也有脾胃太阴病。还有一个什么呢？我相信我的判断力，但是我确实有脾病，确实不爱问，有什么事我自己解决。有的人太爱问，问的我都烦他。自己想想再说，实在想不清楚了再问，张嘴就问也不太好。
“善味”，是消谷善饥。爱吃那种味道重的，浓的。爱吃麻辣烫，火锅，鱼香肉丝。
“其内证：当脐有动气，按之牢若痛；”，在中央，肚脐痛。
“其病，腹胀满”，为什么是这样呢？还是不通，不能输布。
“食不消”，刚才那是外证，那个不是说能吃吗，这个怎么又说食不消了，一个内证，一个外证，一个经证，一个腑证。
“体重节痛，怠惰嗜卧，四肢不收”，懒的，（老师表演，四仰八叉的躺着，不动。）不是蜷缩着。
有的女的，回来，把手包一扔，扑上床那么一呆，就是这个。
为什么那么累，不爱活动？
湿气重，湿气重就有这病，她又不得不上班，活动，所以稍一活动就累，回家咣当，就仰八叉躺床上。
“有是者脾也，无是者非也。”，这都背下来，记住了。
* * *
刚才（十五难）没有讲那个秋，现在补充上。……
（这部分内容，移到十五难中去了。）
* * * 第九讲，10.37
“ 假令得肺脉
其外证：面白，善嚏，悲愁不乐，欲哭；
其内证：脐右有动气，按之牢若痛；
其病：喘咳，洒淅寒热。有是者肺也，无是者非也。”-
“面白”，肺，在色为白。它老是降而不宣，宣是向上，降是向下，降而不宣，血就上不来，面色就白。血是什么？南方，它不宣，被压制了，没有血色就白。
“善嚏”，为什么打喷嚏呀？肾气要生发。肾为里，肺为表。春夏秋冬，生长收藏，从肺来说它的上一步就是水。肺就是秋，它给盖住了，肾要生发，肾间动气呀，是吧，肾里边动气要往外生发，生发就是令他打喷嚏。这个喷嚏的动力，来源于肾，而嚏的外形表现是肺。喷嚏的动力来源于肾，是肾不愿意被压制往往会表现。
这种情况往往是寒气收敛，这是用什么？四逆汤，白通汤很容易治啊。
“悲愁不乐”，为什么呀？它气机被敛住了，他情绪一定也应这个象。你们记住啊，应了这个象了，真的这些个比较清楚，不用学心理学，不用拿那个职称，你们就可以到心里诊所当心里医生。都应这个象，同样的道理，只要你有本事行，你有这的职称，不一定是心里咨询师，但是一说，确实拿起来一个心里病人来，你通过心里生理一起解决，那个心里诊所一定喜欢你，多数会要你，找工作很容易。
“欲哭”，想哭。哭是什么呀？疏泄。你想哭就哭出来吧，哭出来你会痛快一些，不就把憋闷给疏解开了吗。
“内证，脐右有动气”，肝生于左，肺藏于右，是吧。
“按之牢若痛”，（用手触按有坚硬感或疼痛。）
“其病：喘咳”，肾气一定上来去攻它，邪正相争，气都归于肺，肺这个地方是个枢纽，所以也有寒有热。少阴不是寒热往来吗，肺是（老师用手比划）这边的脉（左），这边的脉（右）的交会地。
这边的脉（左）是什么呀？
是先天。这边的脉（右）是后天，先后天中间交通，这才是枢纽。
少阳经也有寒热往来，少阳是阴阳的枢纽，理解了吧，都应这个象。
“洒淅寒热”，（《难经集注》“ 肺虚则洒淅寒，实则热而闷，故云寒热也。”）
“有是者肺也，无是者非也”，（有是病者，是肺证。无此病者，非肺证。）
* * *
“假令得肾脉，
其外证：面黑，善恐欠；
其内证：脐下有动气，按之牢若痛。
其病：逆气，小腹急痛，泄如下重，足胫寒而逆。
有是者肾也，无是者非也。 ”-
“面黑”，（黑色，肾之色。）
“善恐”，恐惧。（肾在志为恐。）
“欠”，欠是什么？（老师表演）张大嘴，打哈欠。“欠”是什么？被压制了舒展不起来，使劲打一个哈欠。气不足，吸不下去，打哈欠。
“内证，脐下有动气”，脐下，北方为下。就是气海（穴），为什么叫气海？肾间动气，那儿动，发动。
“按之牢若痛”，（用手触按有坚硬感或疼痛。）
“其病：逆气", 逆气是什么呀？气虚小，喘气都喘不上来，气特短，虚小，一系列的病。（《难经集注》“肾气不足，伤于冲脉，故气逆。”）
“小腹急痛”，男的女的，小肚子痛。急痛，说疼就疼，呜一下就来了。
这种急痛是什么呢？
@ 咕噜咕噜，里边那个气太寒了，把那个肾间动气调起来伐它一下，咕噜咕噜在那动。
@ 还有一种情况，比较虚的人，房事过后第二天，也会有这种情况。为什么？房事一有性高潮，它会把元气调出来，调出来，肾间动气就一下强，去消除一部分寒凝，所以它在肠子里边窜，又放屁又拉稀。
（《黄帝八十一难经纂图句解》足少阴之脉，循少腹，与足厥阴、足太阴三阴交於脐下，今肾病，故小腹痛。）
“泄如下重，”，泄了以后呢，就像卸下担子来舒服。如有重物给卸下来了。
（《难经集注》“其泄者为大瘕，泄后而里急后重也。”
《医学百科》“大瘕泄，病名。《难经.五十七难》：“大瘕泄者，里急后重，数至圊而不能便，茎中痛。”后人有多种解释。”）
“足胫寒而逆”，足胫，脚和迎面骨。寒、逆是什么呀？回XXX，而且腿和脚面直觉不太灵敏，皮肤比较糙。（足胫部厥冷）
有是者肾也，无是者非也 ”，（有是病者，是肾证。无此病，非肾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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