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星天,在古人的认知中,星空就如同一张壁纸,宇宙就那么大
我们都知道“地心说”跟“日心说”都是错的,同时也有很多人明白,这种错误假说的出现其实所反应的并非是一种历史上的荒诞,而是进步。
科学的发展是在猜想以及错误中不断地修正前行的,而“地心说”跟“日心说”可以说是天文史发展的两个必然产物,它们的出现虽然没有正确地指向真相的本质,但无疑却是两个极其重要的台阶。这台阶进一步地开拓了人们的视野,让人类进一步地发现了宇宙的真相。
曾经的人们以常规的日常的认知去看待自己所处的世界,世界只能是平的,不平的话,站不了人。这是很早以前被人们所信奉的真理,若我也是那个时代的人,我肯定也会对这个真理信奉不疑。但是在这种被普遍认同世界是平的环境下,一位叫托勒密的古希腊人却提出了他的“地心说”(“地心说”不止一个版本)。
托勒密认为,地球就是宇宙的中心,然后最靠近地球的是月亮,然后是水星,金星,然后再到太阳,火星,木星,土星,再然后就是一层装满了繁星点点的“恒星天”。托勒密的这个“地心说”流传了将近一千年的时间,也就是说,在当时的“天文学界”中,它是极具有统治性地位的。统治虽是被它统治了,但是错的终归是错的,而最大的错,无非就是把地球当成了宇宙的中心,虽然它错点众多,可难道就没有什么可算是大进步的吗?答案当然是有的。
曾经的人们认为自己脚下的世界只能是平的,但是“地心说”至少能否定了人们的这种认识,因为“地心说”认为所有的已知星体都是球形的,其中包括我们脚下的世界,也就是地球。除了这点外,还有一个就是认定所有的星球都具有圆形的运行轨道。这两点的认识可以说是对当时仅拥有懵懂世界观的人们来说,已经算是质的飞跃了。
其实,虽然“地心说”统治了当时的天文学界将近一千多年,但是人们依旧还是会发现一些无法解释的矛盾,而这矛盾最明显的就是金星跟火星的运行。以地球为中心去运转的金星与火星,它们在我们外侧行走的过程中会出现一种情况,那就是一会儿金星跑在前面,而一会儿火星又跑到前面去了。这现象用地心说根本没办法解释,但是由于这地心说在当时已经深入人心,不可撼动,虽然后期人们相继地提出“本轮说”或者“均轮说”等去解释这种现象,但结果却是越描越黑,根本的问题都解决不了。长期解决不了的矛盾在于人们都不情愿把这个地球宇宙的中心位置交到其他星球上,而直到我们所有人都知道的哥白尼所提出的新学说才彻底地解决了这个问题。
1543年,波兰的天文学家哥白尼发表了它的《天体运行论》,即是提出了“日心说”的学论。这个“日心说”彻底地解决了为什么金星与火星在地球外一会儿会跑在前面,一会儿会跑到后面的现象。
但是后来的我们都知道,“日心说”终归也是错的。太阳不止不是宇宙的中心,就连银河系的中心都不是。不过其实按照当时人们的眼界来看的话,这是非常可以理解的,但是还是有个比较大的错误就是它继承了“地心说”的一些理论,将天上的恒星都安置在了同一层的“恒星天”里。“恒星天”在当时人们的观念里就如同我们今天室内天花板上的壁纸那样,虽然繁星点点,但却永恒不动。
面对着处在同一层级上的“恒星天”,当时的人们实际上已经可以站在更高的角度去思考宇宙上的问题,有人就想,我们的宇宙真的就只有那么大吗?那么在宇宙之外又是什么?
当时就有一些人将视野往更远的天区去拓展。
1718年,英国的天文学家埃德蒙.哈雷通过自己观测到的恒星方位与古希腊时期描绘下的星空图做对比,然后发现发现恒星其实也在移动位置,所以,哈雷否定了“恒星天”里的星星不移动的理论是错的。
根据哈雷提出的这一发现,一些科学家得到了启发而做了一些相应的研究,比如18世纪的瑞典科学家斯威登堡,英国的赖特相继提出了一种猜测,那就是认为我们所看到的银河可能是由大量的恒星组成的一个星团结构。
而在1837年的时候,一名叫斯特鲁伟的科学测出了织女星与太阳的距离为165万个天文单位,这个距离已经远远地超出了“恒星天”的范围。这意外的距离促使了更多的天文学家去观测,去发现。后来到了1912年,一种能被许多人孰知的“造父变星测量法”就出来了,这测量法可以测量出遥远恒星的距离。从此,人们的认知已经完全打破了“恒星天”的局限,然后可以将眼光申向了更遥远的星空。
也许有人会说,这些发现,其实都是属于一种缓慢的进步而已,于当今的天文学研究来讲并没有太大的意义。即便在历史中没有这些发现,但用后来的哈勃望远镜往天上一看,这些曾经的“谬论”都会瞬间被击垮,宇宙的真相,始终是会被我们知道的。
其实,这说是没有错的,但是事物的发展总得会有个台阶,没有台阶的铺垫,那又哪来的哈勃望远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