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寸金莲,明朝人打败蒙古人的奇思妙想

三寸金莲也叫小脚,在我们看来,是对女性的摧残。然穿越到古代,则不管男女,或许都不是这种想法。女子会以之为美,男子则以之为爱。缠足始于何时,各有各的说法,好像并无定论。不止现在如此,就是四百多年前的明朝万历年间,人们对于女人从哪个朝代开始裹脚,也是两眼一抹黑。万历四十六年举人沈德符在《万历野获编》里说,有人讲,起源于南朝齐的东昏侯萧宝卷,因为他诗中有“步步生莲”之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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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要想证伪也是很容易的。沈德符就看过唐太宗长孙皇后绣履图,长孙皇后的脚,跟男人的没有什么差别;他又看过武则天的画像,脚也正常得很。所以他说,至少小脚不是从南齐包起,唐初也没那个习惯。很可能,是从中唐开始的吧,因为那时的诗人,对于描写女人的脚,已很感兴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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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传统久远,但明朝宫廷,却不好此道。据沈德符从宫中得来的准确率百分之八十的消息,说宫女一旦被选入宫,“即解去足纨,别作宫样”。因为宫里做事,可不像民间那样可以慢悠悠,都得随叫随到,一双小脚,那还不得一颠一颠?等歪歪扭扭跑到某处,主子们的事儿都完了,你就等着打板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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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则,尽管宫中女子不让包小脚,有个叫瞿九思的人却从三寸金莲得来灵感。当时蒙古为患,明朝有些疲于奔命,为了御敌于国门之外,瞿九思建议,想办法让蒙古女人也像汉族女子一样包小脚;又想办法改变蒙古男人们的思维方式,让他们觉得小脚好美,爱不释手,时时把玩,“减其精力,惰于击刺,以为此弱虏制虏妙策”。说句实话,我不得不佩服他的智慧。只可惜,那时没有往脑子里植芯片的技术,否则,蒙古男人从此专门在石榴裙下,研究小脚如何更漂亮,是完全有可能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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