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想有那么一辆车,山在那里,我正年轻,我得去看看。其实我内心是崩溃的,原因很简单,作为一个已经不太精致的女孩子,要去西藏,这完全是残忍的。但是军令如山,我只有扛上脚架,踏上了去拉萨长达10个小时的航班。长达一个星期习惯了氧从血液向组织弥散,当低张性缺氧时,Pa O2明显降低和CaO2明显减少,使氧的弥散速度减慢,同量血液弥散给组织的氧量减少等等一系列“缺氧”的症状后,我却要离开西藏了。不是装逼不是作,两个小时后飞机离开贡嘎机场降落在了平均海拔600米的平原时,我开始觉得呼吸太过舒畅,甚至当阳光打在我的脸庞时,会感觉到有一丝眩晕。后来,朋友白着眼告诉我这叫“醉氧”。我想,我一定很适合去西藏,或者是去团结藏族人民。突然恍惚记起最后一天扎西送我和YUAN去机场最后的五分钟,撼路者车内USB接口插着的U盘里突然恰如其时的播放了《See You Again》这首歌曲,突然有一种觉得腮帮子有点酸,明眼人都知道这是要哭的前兆,写到这里我知道公社的一大帮粗爷们又要骂我矫情了。没关系,当我登上飞机坐在最后一排闭上眼睛后,梦里传来了“明天还是女汉子一条的声音”。所以,再见了。不对啊,我们还会再相见。当然,这不是我第一次来西藏,却是至今为止最难忘的一次。难忘的不是因为西藏千年如一日的依旧那么美,而是你和谁一起历经了这些美?其实我很怕我爸看见这文章,说实话,上一次是跟他,并且一点都不美丽。因为当他把我独自,不,还有一群牦牛扔在海拔5000左右的小雪山上,找了一个机位,让我蹲点守着青藏列车与念青唐古拉主峰出现在同一个画面中时,我内心充满了怨念。所以这次当撼心之旅第一天的路程驶上了109国道后,我便开始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多想只做一个梦,就抵达索县。也不知道是因为扎西开得好,还是我睡眠好或者是还是车身悬挂系统调校的十分到位,我基本没有感受到出城那长达三十多公里的颠簸路段。直到进入羊八井地区时,因为时走时停,缺少了微风拂面的我才被同车的陈老师唤醒。我们一车四人,除了我均为男同胞。位于驾驶员右侧的陈老师(中国著名旅行摄影师),年龄未知,我曾套过他话,大概和我叔叔年岁差不多。不过他进藏三十多次的经历让我成功变为其“迷妹”,当然不仅因为他长得很有特点(跟藏族很像),更因为他曾徒步无数次走过西藏的山川与河流。而身为中国十大徒步人物的陈老师,虽然一再的表示,他不喜欢开车,可是当车载电台里传来,“下一个环节是自由试驾时间。”陈老师已经按耐不住激动的内心,转过身来露出“迷之微笑”表示说我来。其实我们并不放心陈老师开车,因为据他自己说,他的开车技术与不会拍照的人一样烂。为了展现绅士风度,陈老师与搜狐汽车的翟勤老师均把这个触摸方向盘的机会让给我,但为了表现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尊老,我嘴里却说着“不要”,但无奈身体却很诚实,一个箭步就跳上了驾驶位。没有想过离开109国道后,那曲到索县的317国道尽然花了整整8个小时,8个小时是什么概念?按照我们打字90/每分钟的速度来算,已经可以敲出一篇短篇小说了。在这部小说中我们穿越了春夏趟过秋冬,看到了草原、夕阳、雪山、河流,当天地之间最后一丝光线消失在天际时,我们甚至距离目的地还有180公里。“夜太长,月光一定会冷掉。”撼路者里SYNC系统显示车外的温度已经降至0℃而,一不小心,天地之间的寒气从未关严实的车窗溜进来,我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也许是夜路漫漫,我甚至有心情想贴着玻璃数一数窗外的星星,但无奈自动头灯太亮,我只能看见路旁已经皑皑的白雪和行驶在夜路上的整个车队。晚十一点,早已被我遗忘的手机微微震动了一下,我知道,信号来了,这也是我第一次忘记了花花世界。要知道自从手机换了苹果以后,除了洗澡几乎与我寸步不离,它在兼具贵这个优点的同时光荣晋升为我的二号男友,一号当然是当之无愧的“稿子哥”。萧敬腾唱的好,“夜太美,尽管再危险,总有人黑着眼眶熬着夜。”虽然住下后整理好稿子和将一系列工作结尾,入睡时间接近三点,但是那一夜无梦。由于吃的好,睡得好,这话听着像“猪”成长历程。我们在中国国家地理的带领下开始品尝索县当地的文化与特色。说实话,我这人一向没啥情趣,所以对于人文知识了解一向匮乏,但陈老师无意间的一句话让我受益,“大江大河就算是几百年后,其变化从整个地球来看也是缓慢的,但是文化却是可以在短短几十年甚至十几年就消失殆尽了。”是啊,就像珠穆朗玛峰在1300万年前应该超过12000米,1300万年后才逐渐降低到了现在的8848米。所以,当我双手合十,站在被誉为小布达拉宫的赞丹寺前,虔诚的像大昭寺前虔诚的叩拜在门前的青石地板上留下了等身长头的深深印痕的信徒们。万盏酥油灯长明,留下了岁月和朝圣者的痕迹。早已记不起是谁告诉我说,“人有信仰是幸福的。”就像赞丹寺为了信仰放弃了学业的小修行者一样,将学习佛法当做是毕生的功课,用来丰富自己的修为。有了文还的要显摆一下武,这时候就又轮到撼路者出场了。这一路以天地为鉴,带我领略四季的是撼路者,让我能触碰到千年冰川的依旧是撼路者。2.0T汽油自动四驱旗舰车型凭借着245马力、360牛·米的扭矩带着我轻松跨过了抵达布加冰川道路上的一条河流、要知道800mm的涉水深度不是吹的。甚至是TMS地形管理系统(听上去挺高大上的)通过控制车辆的动力输出、电子控制系统以及四驱系统得到最佳的行驶状态。所以在面对布加冰川前山地、岩石、泥地、雪地等路面,仿佛是为撼路者量身打造的试驾路段。所以,当我行驶过这些越野路段下车后,路人们那惊讶的眼光仿佛在说,“呀,一女的在开撼路者。”千年巨型悬冰川,其中最长的一条悬冰川从布加雪山峰顶伸到海拔4200多米的冰碛湖,悬冰川落差高度达2100多米。焫茸冰川从6328米高的布加雪山峰顶倾泻而下,形成坡面大约70度的悬冰川体。虽然我不能走近冰川下端,但是伸手却能触碰到漂在湖里的冰川碎块。我和苏小杉尝了尝,说有一点甜,她点了点头。书上说得好,“理想主义,无非是多一些耐力和多一点勇敢。安于现状那是别人的生活方式,我不羡慕,也不喜欢。人总得追求点什么,路上要承担失去,要享受伤感。山在那里,我正年轻,我得去看看。”回程的路上,我换了车队末尾的车辆,远远的看着撼路者们快速前进在曲折的317国道上,没有尽头。忽然一转身,看到车窗外的风景不断退后,这几天的画面都变成了闪回。
时间回到了2016年9月23日,当我推着沉重的行李,走出贡嘎机场时,扎西将纯白的哈达戴在了我的脖子上,他笑着说,“嘎题(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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