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连载||我是肺癌晚期患者(十一)

我是肺癌晚期患者

第十一章    男大当婚女大嫁 七尺汉子遇尴尬

冬月飞雪逼婚忙,

舌战群儒嘴难张。

苦口婆心劝做戚,

砸破家居难收场。

冬天是美丽的。似血杜鹃的秀美俊俏、茶花的鲜红艳丽、梅花的经霜傲雪不惧严寒、牡丹花的雍容华贵富荣端庄,胜过红红火火的取暖炉,引人入胜,令人陶醉。给人带来温暖,驱走严寒。

冬天给生命默默以考验。她锻炼强悍、砥砺勇敢,让具有坚强意志的我们勇敢向前,更加完美地走向明年,经历下一个冬天。没有冬天,生命会因一帆风顺变得无味索然,让你失去信心与果敢,更加无措惘然。

冬天是位严厉的大王。当你经受不住挫折、失败和磨难时,她像大浪淘沙,不徇私情,毫不犹豫地把你划掉,在生死薄上圈圈点点。

冬天是善良、公平的。当你在春夏秋尽情享乐时,勿忘冬天会给你考验,她会让你在风雪中磨练。

冬天是那么的体贴。许多冬眠的动物,在睡眠中向冬爷爷致谢。是严冬让他们离开春夏秋的忙碌,得以从容地解脱,躲起来休闲。

冬天是愉悦、完美、无暇的。孩子们喜欢滑冰、嘻戏,堆雪人、打雪仗,跳皮筋、踢毽子,跳老牛、㥀肽……他们笑声纯洁,天真无邪。这笑声使人不再寂寞,不再孤单。这笑声似天使邀来雪花在空中飞旋,是老天赐予人类的上仙,给芸芸众生带来快乐无限。

人生要经历几十个冬天,或长或短,是幸福还是苦难,是苦辣咸还是酸甜,都将成为难以忘却的昨天。

远上寒山石径斜,

白云深处有人家。

停车坐爱枫林晚,

霜叶红于二月花。

——《山行》 唐.杜牧

1983年11月下旬的一天下午放学,骑上自己心爱的自行车,满心欢喜地一路狂奔,20分钟进了家门。

“妈。”“老二回来啦,你爸爸正想找你说点儿事儿呢。”“嗯,我爸呢?”“还没下班呢。”正说着,听到院子里放车子的声响。“这不,你爸爸回来了。”“爸,你下班啦!”“嗯呢,回来啦?”

“是,刚到家。”说着,父亲迈上台阶走进堂屋:“我同事给你介绍了个对象,姑娘在县麻袋厂上班,家住南关小学西南角,父母是退休工人,一个哥一个姐都结婚了。他哥在屠宰场上班,姐在县城十字街大百货工作。闺女工厂就在县城西南角,叫张翠平。你抽时间到工厂一打听就能找到她,同事和对方谈好了。”“嗯,那我周末去看看,她们周六上班吗?”“甭管上不上班,我会告诉中间人,周六到她们工厂门口找一下这女孩就可以了。”父亲颇自信地说道。“那好吧。”

周六早晨, 来到麻袋厂大门口。一个一米六五左右,其貌不扬,体态微胖,酷似刘胡兰打扮的女孩早早在那里候着呢。

经交谈得知,她属兔,小我一岁,文安二中初中毕业后,接替父母来这里上班四五年了。问及有无个人爱好,回答的还算爽快:“没有。”提起是否会做针线活、织毛衣时,结果是“嘿嘿,不会”。我笑了笑,刚想说“再见”时,女孩说道:“我亲戚说让你到我家去看看。”本想回绝,奈于父亲及其同事情面,来到了南关小学西侧她的家里。

不知道是早有预谋还是偶然巧合,她家门口,码着两垛刚拉来不久的机砖,两位老人正用小推车往院子里倒腾呢。见状我不假思索,接过小推车帮忙倒起砖来。

一个多小时的劳动,双手冒着血丝,出了一身汗,总算把她家准备在院子里盖小房的砖倒完了。

掸掸身上的砖土,洗了一把脸,闲聊了一会儿,道别后返回贾各庄小学。

取出钥匙打开宿舍门,觉得口渴难耐,看看暖壶、水缸,一滴水都没有。来到厨房发现空空如也,只看见水缸底部一层薄薄的冰,想取点水都难。“先找地儿喝点水,回头再想办法”,心里想着,锁上门转身来到你家。

“大娘,在吗?”“在呢,有事吗?”你迎了出来,“喔,刚从城里回来,过来找点儿水喝。”“那快坐下吧。”你一边倒水一边观察着,“身上哪弄来的砖面儿呀?”“帮人干了点活儿,还把手搓破了。”“吆,都冒着血筋儿呢,正好我家还有一瓶碘伏,给你消消毒吧。”你取出碘伏和棉签准备给我消毒,“谢谢,我自己来吧。”

周一上午大课间,在宿舍批改作业的我,听到有人在喊:“陈老师,有人找。”起身向外望去,见张翠平双手扶着车把,左脚蹬地,右腿翘在自行车大梁上,面朝北在大门洞口站着呢。我忙把她请进屋,坐在床铺上,倒了一杯白开水放在她左手边的桌子上(那年头,很少有喝茶水的)。我坐在办公桌前审视着她,攀谈着,像老师在和小学生座谈,其表现可谓拘谨做作、呆若木鸡。那种感受让我刻骨铭心,从此对非农业职工家庭失去原有的青睐与信心,顿生抵触情绪与厌烦。

送走客人,心里盘算:“似这胖乎乎傻乎乎妙龄少女,难道就是父辈所向往期待的,我的终生陪伴?还有什么气质、形象、素质可谈?又有什么共同语言?如何相濡以沫度过漫长艰辛多难的明天?怎样白头偕老?相处一天都难!”

终身大事急于星火。傍晚放学马不停蹄赶回家,郑重其事、苦口婆心、态度明确地和父亲表明自己的观点:所有初中学历,非农业户口职工一律免谈。

数九严寒,家里没有什么可帮忙的。我和双来十天半月才回家一次,把全部精力都放在教学上,每天备课、批改作业、家访到深夜。

每逢周末,俩人除陪村里同龄人在学校大门口外的空地上打打半场蓝球外(学校门口外的教室西侧有一个篮球架),就是到庄户坡上的你家当院儿看看电视。

你家有一台全村仅有的12英寸黑白电视机,是你天津亲戚帮忙给撺的,据你说花了100快钱。每晚只要不停电就搬到当院,播放给乡亲们看,这是全村除去偶尔看场电影以外,仅有的娱乐了。

一天,我俩参加完村里郝晓圆婚礼,因为喝了点酒,再没出去活动。从铸铁煤球儿炉上的铁皮坐壶中,每人倒了一杯开水,躺在床上闲聊起来。

他说:“唉!人家晓圆儿都结婚了。”我:“怎么,羡慕啦?”“那倒不是,不过听说咱们同学们,好多都结婚了。”“是啊,四班的宫大哥和五班的高东升都把事儿办了,听说他俩还是连襟呢。”他接着我的话茬说道:“丈人家是农场户口,不过他们都比咱大。”“唉,前阶段同村同学高保栓也结婚了,找了个民师。”我坐起来喝了口水,接着说:“老人跟我说,今年以来,上门提亲的人络绎不绝!看来咱们这些端着铁饭碗的还真够抢手哇。不过,选择起来确实很难。几个月前,我姑父介绍了一个高中同学,吓得我整月没回家。”“为什么?”“嗨,别提多笨了。上高中时,她和我同桌,每次考试都大模大样的拿起我的卷纸就抄,让我反感至极。再者,他父亲是咱们县副县长,我不想攀龙附凤。更为反感的是,有次她感冒鼻塞的样子让我难以释怀,也许是太熟悉,先入为主的缘故吧。”他:“她在哪上班啊?”“照相馆,”我干脆利落的回答。“喔!那还有其他接触过的吗?”“有,一个黄埔农场的高中生,在那里教学,各方面蛮出色的。说实在的,我当时还挺钟意的。后来听说农场老师要转型搞三产,吓得她不敢再继续谈下去了。”他:“农场老师搞三产,又不是全县,与咱何干?”“是啊,八竿子打不着的事儿。嗷,还有就是前些天来学校的那个,你们见过的,没戏,”我说道。“为什么?”“那不是小秃的虱子明摆着吗?”“为什么都找农场的?”“农场不是非农业户口吗?”我接着说,“父辈面朝黄土背朝天一辈子,不想让已经“非”了的我们,再找一个农业户口的,回老家刨土找食儿吃了。”他:“就没有佳偶天陪的?”“有啊,王岷江的恋情既浪漫又富有诗情画意。”“对象是谁?”“岷江的高中同学,现在还在廊坊卫校上学呢。”他翻了翻身,说道:“我也有一个同学在廊坊卫校呢。”“嗷?”双来接着说道:“前年我从河南平顶山回来,在南环路口等车时,带回一袋子玻璃球,还是她帮我用自行车驼回家的呢。”“你没有谢谢人家?”“没有哇。”他接着说:“我大哥大姐都在平顶山工作,总想在那里给我找个对象,我去的时候还见过一个呢。”“你自己是怎么想的?”“还没想好呢。”

没过几天,双来的这个同学从廊坊来到贾各庄小学。届时已到傍晚,加之地冻天寒无处遁身,更不曾想到,自己回家给朋友留出个空档,我整整在宿舍傻乎乎的充当了一个多小时的电灯泡。当时不知是不是大脑锈住了,最终让一对恋人一起冒着凛冽寒风,回了龙街老家。

经一年的了解交往,双来于第二年喜结良缘,用自己毕业之后的积蓄又找同事借了200元钱风风光光到北京各景区旅行举行了自己终生难忘的婚礼,令人羡慕不已。

回家后,用自己在北京精挑细选带回的酒菜,摆了十余桌酒席招待亲朋。记得这天喝得象征喜庆的“华燈”白酒。我欣喜得翻了好几桌。

乱云低薄暮,急雪舞回风。

夜深知雪重,时闻折竹声。

又一个周六晚差不多十点,天空飘着鹅毛大雪。我躺在宿舍床铺上,头枕着叠的整齐的铺盖,手里拿着一本苏联作家奥斯特洛夫斯基写的《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津津有味的读着。

夜,出奇的安静,静得似乎可以听到雪花落地的噗噗声。

门外脚踏积雪的声音,响彻校园传入耳畔,让我移开专注于小说上的双眼,情不自禁起身移步向外观看。

“俊泽,俊泽!”喊声振聋发聩,开门迎来风风火火赶来的姐夫。他摘下棉帽,脱掉军用棉大衣,抖抖上面的雪花,堕了堕棉鞋上的积雪,迫不及待、心急如焚地说道:“赶紧家走。”我端过一杯热水递到他手里,“别着急,先喝杯热水暖火暖火,有事慢慢说。”“城里那家子人看上你了,非要把闺女嫁给你不行。”听姐夫说完,我如芒在背:“这都什么年代了,还强娶强嫁,看上我的多了去啦,都得娶啦?”“人家明天上午就去何庄跟你订婚,自己看着办吧。”“大雪滔天,我才不去呢,谁答应的谁去订好了!”姐夫一边喝着水一边说道:“你刚刚还让我别着急呢,现在你怎么急了?消消火,咱坐下慢慢说好吗?”

我邪躺在床上,紧锁眉头,望着屋顶的房檩,长长的喘着粗气。姐夫坐在对面的办公桌前,“行了!给我倒杯水吧。”“壶里有,要喝自己倒!”姐夫“嘿嘿”笑着,起身自己倒了一杯,放在桌上,走到炉子旁烤着火,接着说道:“别生气了,总得把事儿解决了啊?”“老爷子跟你怎么说的?”“没怎么说,让我过来告诉你,请你回家。”“我前段时间和老人谈过了,态度明朗坚决。让他转告中间人,不同意这门亲事。以为早就没这回事儿了呢?怎么搞的?”“嗨,这还不明摆着吗?肯定是老人相当满意呗!不然,怎么今天让我把菜都准备好了呢?”“武断,糊涂!包办能解决问题吗?你先回去吧,”“那你呢?”“不去!”我深吸了一口气,考虑片刻后说道:“这样吧,你回去再把我的意见和老人重复一遍,我考虑考虑再说。”“好,我把你的意思转达给老人,怎么着你也得回去呀,总不能一辈子不家走吧!”“按这个气劲儿,就真得让他自己看着办。这不是自己给自己下套儿吗?我是孝顺,可也得分什么事儿吧。”我长出了一口气接着说道:“让我先清净清净,明天早上回去好吗?”“好,说定啦!”

回到宿舍,双来已返校多时。看到我狼狈不堪的样子,关掉心爱的收录机,抽了两口自卷大叶烟,关切地问道:“咋啦,脸色怎么那么难看?”我像没听到一样,表情呆滞地倒了一杯开水喝了一口。水温过高,烫的倒吸了两口凉气。放下杯子健步躺在床上,双眼直勾勾的望着屋顶。

他走过来摸了摸额头:“不烧哇,出什么事了?”我稳了稳神儿,长长的出了口气,坐起身痛贯心膂般:“嗨,下雪回家破了一个局。”端起水杯放在嘴边吹着,“老爸给我下了个套儿,非让我钻进去不可。”随把回家经历向双来叙述一遍。

紧张忙碌的教学工作让浮在心头的阴云渐渐淡去,虽记忆犹新,却无关大局。父爱如山,考虑欠妥,在所难免。过去的事儿,喜优已是过眼云烟,自己的终生将如何规划,怎么办?

两周后,吃罢午饭回到宿舍,我俩闲谈起终身。

“唉?你和你同学的事儿怎么样了,有进展吗?”“还那样呗,我教我的课,她上她的学。你呢,想好找个什么样儿的了吗?”“待在咱这穷乡僻壤,这么窄的交际面,大中专毕业生太渺茫,也不大可能。所有城里非农业职工,大多都是初中毕业接替父母上班的,我根本没有兴趣谈。”“那你怎么打算?”“我纠结了很久,还是找个高中生,形象气质能入法眼,打得开料得开的,过一辈子安逸清净的田园日子,踏踏实实做个好老师吧。”“真这么想的?”“是啊,还是切合实际一点儿好。”“按你这条件,眼前不就有一个吗?”“你说的是玉环?”“对呀,她高中刚毕业,来学校教学也快半年了。不是正附和你条件吗?”“不行不行,岁数差距太大。”“她稳重端庄,各方面都很优秀啊。”“让我考虑考虑吧。”

此后,对你的言行举止关注倍加。

你每天第一个到校,打开办公室门,把炉子上坐壶里的开水注入暖壶,从水缸里崴出两瓢水蓄满水壶,提起火筷子把封着的煤球炉通开,续上新煤,再把水壶,坐上。拿起笤帚把地清扫干净,接着抄起抹布将办公桌擦干净。转身去你任教的班级生炉子。这些工作做完后,你一刻不停回到办公室,批改作业,写教案。日复一日,周而复始。

你衣着整洁,一尘不染。衣服穿在你身上,虽不华丽却大方得体。你做人做事干脆利落,说话张驰有度。

半月后,选定目标。 锲而不舍,金石可镂,近水楼台先得月。一如继往,勇敢向前。

我对双来说:“你抽时间找她谈谈,了解一下她的想法,时机成熟,就开宗明义。”

信息反馈及时,当机立断出击。我找到你,开门见山直切主题:“能嫁给我吗?用我的诚信和努力给你一生快乐和幸福。”你说:“嫁给你没多大意见,可我怎么跟家里说呀?”“兵无常势,水无常形,这个你不用管。”

没有花前月下,灯红酒绿,没有卿卿我我,海誓山盟。有的只是再简单不过的“承诺”。

第二天,你家刚吃完早饭,父母哥姐都在,我满怀信心、胸有成竹地来到你家。到当院儿,喊了声“大娘!”你没事人儿似的打开堂屋门迎了出来,“来啦。”

进屋倒了杯水,放在靠北墙的枣红色躺柜上:“坐吧。”我在靠门北侧的木凳上坐了下来,左手扶着柜子上的水杯,右手摸着下巴磕,泰然自若地和坐在炕沿儿上的两位老人说道:“大伯大娘,我今天来是给你家闺女说媒来的。”话音刚落,你哥哥姐姐都走进屋,只剩下你嫂在外屋继续刷洗碗筷。

“我说的这个人,已经从廊坊师范毕业两年多了,到现在一直在村里教学呢……”

我以第三者身份把自己的身世、家境介绍了一遍。

你面无表情,声色俱无地站在一旁默默地听着。

我话音刚落,你母亲冲我笑了笑说道:“说了半天不就是说的你自己个吗?”你哥顺势接着说道:“你这叫毛遂自荐呗。”我冲着大家露了个笑脸儿,说道:“是啊,正好全家都在,你们拿个意见吧。”大家看看你面无表情的样子,都露出了笑容。你父亲最后说:“就这样说定吧,可按照习俗你得找个中人啊。”“所有相关事宜就由双来处理吧。”

1983年末,84年春节前,我和你在老家何庄由父母主持,举办了简单隆重的订婚仪式,受邀亲朋百余人,见证了我俩决定同甘共苦,去迎接今后漫长曲折的每一个冬天。

图片/网络

作者简介

陈俊泽,中共党员,男,现年56岁。河北廊坊市人,教育工作者。大专学历,中高职称。1981年从廊坊师范学校毕业后即回乡参加教育工作。在农村小学从教38年,深刻体味了改革开放以后,在工农夹缝中生存的疾苦和农村教师工作生活的五味杂陈。从一线骨干到学校负责人,从主任到中心校长又到乡镇教育教学总校长。为工作为生存,积劳成疾,二零一二年七月确诊为肺癌晚期。用钢铁般毅力与病魔抗争,矢志不渝,坚持不懈。七年如一日,住院治疗六十余次。抵住了来自精神肉体上的折磨和经济上的强大压力。豁达乐观的生活态度,顽强不屈的意志和勇于负责的品质,换来出人意料的结果。七年之后肺癌基本痊愈,并以自身经历为素材,挥泪写出了《我是肺癌晚期患者》这部长篇自传体纪实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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