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世界游戏在ChinaJoy上放了一个大招
攻坚型产品的真面目。文/依光流三个多月前，完美世界游戏在发布会上公开了24款新产品和储备IP。尽管这次发布会上出现了大量的实机画面，但有些人还是觉得这家公司在画饼，比如在我们的评论区，就有读者调侃「明年今日这些饼能吃到三块算我输」。在对应游戏的贴吧里，也有玩家觉得：「就画饼啥都没」。
如今没过多久，完美世界游戏就在今年ChinaJoy现场放出了一个大招《诛仙世界》端游，而且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前些日子游戏官网放出了一个倒计时悬念页，一般来说这有可能是CJ期间的营销动作，或是预热活动，可没想到，在昨天倒计时归零后，官网直接用VR的形式展现游戏场景全貌，更公开了一则实机视频，视频最后还给出了7月30日CJ现场提供首次试玩的消息。
在最早公布《诛仙世界》端游的时候，完美世界游戏就表示过希望将它制作成MMO的新标杆，此后甚至为了品质，更换了引擎并进行全方位的产品重置。那么现在这款游戏到底做得怎么样了？葡萄君有幸在现场试玩了一下。01被大大低估的实机表现上手《诛仙世界》端游的第一时间，我对他的固有印象就被打碎了，碎得非常彻底。在玩到游戏之前，我对它的印象与很多玩家、从业者的观点一样，很可能只是一块饼。但现场试玩以后才发现，游戏放出来的实录内容，都是实打实的干货，就连官网倒计时之前放出的十二个场景画面，也都是不带任何加工的实机录屏。
首先是人物建模。试玩现场专门安排了两台测试机专门供玩家捏脸，看得出来这是游戏非常注重的一个环节。捏脸的功能设定与现在主流的系统差别不大，但细节表现上还是能体会到区别，比如头发的细腻度、皮肤材质，以及妆容配色、表情、光照等等。
具体来说，捏脸时头发的表现没有采用传统的面片式束状表现，而是能看出每一根头发的区别和稍显不同的摆动轨迹。现在的试玩版里，发型只能选择固定的多个种类，无法对发型的局部大小做出调整，很可能也是由于头发处理与传统方式的差异。
另外得益于虚幻引擎4的机能，角色皮肤材质也显得非常真实，除了皮肤细腻度的水准，改变细节参数以后呈现出来的自然感也不减。此外在妆容等机能上，游戏还采用了一些真实参数，比如唇色可以和一些名牌口红色号对应上。
而值得注意的是，捏好的人物加载到游戏场景里以后，细节表现也没有打折扣，尤其是刚才提到的头发，当运动起来以后，能发现头发的处理手法的确是按照每根头发的状态来计算。不过对比来看，地图中麒麟的毛发便是采用传统的面片式处理手法，可见人物的细节呈现是制作组刻意去保留和强调的。
实际开始游戏后，能看到一些利用游戏内镜头实时演算的过场，也因此，过场与实际操作之间的过渡也很自然。当操作角色站在青云门的时候，游戏场景给我的第一感受，就是宏大而立体。宏大在于，门派位于山顶，四周云雾缭绕看起来非常宽阔，但门派周遭的装点得足够细致，所以不会给人空旷的感受，相反，由于拉近距离以后，建筑物的细节清晰可见，倒是让人在行经的时候，能获得不少的仪式感。
尤其是同向正殿的道路采用了非常绚丽的星河特效，不仅会随着人物的移动、视角的变动而做出对应的纹理变化，还会在人物踩上去之后，发出清脆的铃音。有一位玩家的形容非常恰当：「仙气很浓」。
除了门派前的区域可以自由走动之外，游戏内也可以依靠御剑飞行到达几乎视野能及的所有地方，比如顺着山腰往云层身处飞下去，我本想试着能不能飞到底，但飞了许久发现周遭全是浓雾以后，有点后怕便飞了回去。
在我到处乱飞看风景的时候，发现原来官网前几天放出的场景，就是游戏里非常有代表性的青云景色，并且在逐一实地对比后，我才明白过来，那些像是CG动画的片段，其实全都是实机实景。而这些细节，也再次刷新了我对《诛仙世界》端游场景细腻度的认知。
花了大量时间逛街以后，我终于想起来这是个MMO游戏，于是试了试自己的招式。大体上讲，游戏的战斗模式还是基于传统MMO框架而设计的，强调多技能的释放和技能特效的表现。
但在试玩版本中，也存在部分无法锁定对手的技能，换句话说，要打出最好的效果，还是需要玩家有一定程度的操作，并活用自身的各种机动性招式。当然，后续版本里也有可能出现更多的变数，此处就不做论断了。
总体来说，在《诛仙世界》端游放出试玩版之前，可能绝大部分人都跟我一样，低估了这款游戏的实机表现，这款端游显然不是传统的复古/复刻产品。那么这个试玩版呈现出来的内容里，到底藏了多少技术积累，带着这个问题，我也向现场员工打听到了一些幕后的开发故事。02细节背后都是技术攻坚在初次曝光之后没多久，《诛仙世界》端游决定回炉重造，从那时候开始，团队就在构思更好的产品解决方案，在保留仙侠网游本质的同时，输出一个能承接当代年轻人喜好和文化的游戏。于是这款产品放弃了自研引擎，转用UE4，同时开始深挖完美世界游戏当前技术体系下，能实现的、最好的产品表现。据了解，在这次试玩版本当中，其实最消耗性能资源的地方，不是大场景、不是细节模型，也不是华丽的特效，而是玩家角色的头发。不同于以往3D游戏的套路，这款游戏里没有使用切片手法，而是为了提高真实感，一根根对待发丝。
这导致每个发型上数以千计的发丝，都有各自的大量骨骼节点，每次头发基于物理规则运动，都会牵扯到极其庞大的运算量。因此直到现在制作组依然在优化头发的算法，调整最频繁的时候，三个月内就迭代了七个大版本。迭代的过程中，还搞出了制作组没料到的BUG。由于发丝基于物理在计算，而影响物理规则的因素非常复杂，比如风、空间大小、外力因素等等，游戏中青云门派善于使用电系功法，没想到，在测试时放电以后，角色的头发受静电影响全部竖了起来。
与之类似，打磨头发运动表现的时候，还需要在真实和美感之间寻找平衡，比如人物的动作也会影响头发的运动表现，但如果角色一直向下飞行，头发势必会全部竖起来，就容易显得不美观，这些细节也在迭代中被逐一考虑了进去。场景同样经历了精雕细琢。比如青云山靠外的门头，建模面数就达到了20万面，来呈现不同材质、多样化纹理组合出来的立体观感。
此外还有一些经过特殊处理的效果，比如星河样式的地面特效。据了解，这一特效其实是使用了一种深度算法，在单层的地面上呈现出了一种具有立体感的、动态的视觉欺骗效果。配合角色脚下踩出的水花，以及水花的声音，就能形成强烈的氛围感。
这次试玩版还同时放出了不同时间段、不同天气下的可选功能，在正式的游戏里，这些天气和时段的变化，都会随着服务器时间来自动运行。傍晚的时候，青云周围的火烧云非常壮观；晴天变雨天时，天上的云层还会提前变厚；下雨时，人物身上的布料会被打湿；冬天到了，水面还会结冰，如果玩家在水下，还有可能被冰层关在水里——这不是BUG。
整个青云山地图，是一张2048x2048规格的大地图，但《诛仙世界》端游里还有更多的地图，其中包括一张大世界地图，规模远远超过青云山，这张大世界地图采用无缝设计，玩家可以在其中传送，也可以御剑飞行，去到任何自己想去的地方。
看到这样的画面表现、内容规格和技术点之后，可能有人和我一样，会怀疑是不是必须高端机才能跑得动《诛仙世界》端游。不过事实上，制作组早就考虑到了这类问题，已经融入了大量的优化措施。比如为了控制头发表现的资源消耗，制作组设定了在绝大多数情况下，用特定算法来优化调整资源分配，使得玩家始终都能看到最优质的发质表现，通过黑科技，降低角色同屏带来的运行压力。
除了上述的优化措施，还有一些技术上的取巧手段。如水面倒影的处理，当玩家电脑配备了搭载光追功能的显卡时，会直接调动显卡的光追功能，但哪怕没有这些功能，游戏中也会切换成一套自己的算法，保证玩家从每个角度看上去，都能得到效果非常近似光追的水面倒影，也就能保证配置不是最高的时候，也能有不掉档的画面表现和流畅的游戏体验。
需要提醒的是，上面提到的技术点，只是这款游戏技术体系中很小的一部分，就像青云山只是《诛仙世界》端游的一角，不管是内容层面，还是技术角度，恐怕制作组还藏着更多的料。03永远不能小看大厂的硬实力《诛仙世界》端游的一系列动作里，给人一种很不像大厂的味道。在发布会曝光过这个量级的产品之后，仅过了三个月，就选择在CJ这样的公开场合，用可玩版本面对玩家。老实说，如果产品本身没有足够的储备内容，势必会影响到后期的市场节奏，品质不够到位，也有可能兜不住市场的声量。而且这种做法也不像一款IP游戏的正常思路，毕竟IP的第一要务是唤醒IP受众，可在《诛仙世界》端游放出试玩之前，官方似乎从没把IP内容、情怀内容当做重点来整活。顶多以彩蛋的形式出现在了实机画面里，比如竹林里舞剑的青衣女子。
这次完美世界游戏给我的感受，就是只用硬实力说话，用产品表现、技术积累，以及对技术难点的攻坚来回应市场。其实就像部分玩家说的，现在端游市场极度空缺，很多年没出一个国风大作，只要出一个不差的玩家就会买账。但体验过《诛仙世界》端游的试玩版以后，我觉得他们要做端游，不是为了赶市场机会，而是跟自己较劲。否则，他们大可以把资源放在更赚钱的手游领域，没必要为了一款端游，花时间和耐心回炉重造。
至于为什么这么较劲，我认为一方面源于他们的基因和沉淀，毕竟十多年前做出第一款国产3D网游的就是他们。另一方面，还与这家公司选择的发展路径有关，近两年完美世界游戏开始加速扩宽赛道，经典IP新形态如《梦幻新诛仙》手游已经拿下5亿首月流水，融入新内容形态的《幻塔》手游也收获了大量的关注，储备中的《代号MA》手游等年轻化产品也取得了良好的口碑。
在不断追求优秀产品的过程中，势必需要对自身研发实力上限反复探索，而这种探索又会沉淀为一个更清晰的主题，催生出更为具体的攻坚型产品。或许在更长远的角度上，这家公司要做的，是越来越接近自己心目中最完美的游戏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