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特伍德,加拿大文学女王

文∣闲时翻书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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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9年11月,玛格丽特·阿特伍德在加拿大渥太华出生,20世纪70年代,阿特伍德被文学期刊冠以“加拿大文学女王”的称号。

文学女王这个称号,意味着许多:作品高产、有影响力、深受作者的欢迎……,诸要素缺一不可。

但看过《玛格丽特·阿特伍德》这本书后,我首先注意到的,是“女王”,也就是女性这一性别。

在阿特伍德成长的年代,社会对女性充实作家这个职业,并没有多少宽容和理解。

少女的烦恼

在阿特伍德十六、七岁时,她面临人生道路上的一个重要的选择。

按当时北美大陆的社会传统,女性从十五岁起就可以开始考虑嫁人生子的事了。当时的社会学家、心理学家和社会的风尚统统鼓吹结婚对女性的重要性,你看,所谓的“科学家”们的眼光,其实也严重受限于时代的局限。

根据当时发售的婚姻指导手册,姑娘们如果不在20-24岁找个好人家嫁出去,就会成为没有人要的“老姑娘”。

阿特伍德在面对这个问题时,她的自我意识与现实环境发生了剧烈的冲突,这个姑娘不想那么早把自己的人生划入家庭主妇,她希望有一份自己的职业。

所谓的烦恼,便是一种左右为难的挣扎。

大概作家都有一个契机,至少村上春树也是这样

东野圭吾在写自己成为作家的原因时,将之归功于一种近似的“天启”,那时经营着小餐馆的他,在观看棒球比赛时,突然一个声音在脑中冒了出来,后来,他就成为了作家。

这个声音是:“也许,我该写一篇小说。”

阿特伍德最初为自己选定的职业是“家政”,但在1956年一天,在放学回家的路上,她“成了一名诗人”,《玛格丽特·阿特伍德》中这样写到:

我像往常一样悄无声息地快步走着,没有任何杂念,这是一根隐形的拇指从天而降,按在我的头顶心。一首诗歌形成了。

于是,阿特伍德打算写诗,成为作家。当她向几位女性同学宣布自己的决定时,你一定可以想象当时的情况,朋友们一下安静下来,谁也不说话。阿特伍德走的并非寻常路。

女王,没有人可以指导阿特伍德

阿特伍德性格的形成与父母的开明有很大关系,但正如她的母亲对别人说:

没有人能指导佩吉(阿特伍德),我觉得没有人能指导佩吉。

阿特伍德在走一条自我指引的道路,虽然一开始她是茫然的,但正如这本书的副标题“加拿大文学女王”剧透的那样,阿特伍德的写作人生简直就像“开挂”了一样。

她的第一部诗歌作品《双面冥后》获得多伦多大学的诗歌奖;小说《可以吃的女人》在加拿大出版后,相继在英国、美国出版;文学指南《生存:加拿大文学主题指南》尝试确立加拿大文学的独特性,让读者了解到加拿大文学同美国文学、英国文学的区别,大获成功;第十部长篇小说《盲刺客》摘得了当代英语小说界最高奖“布克奖”。

各种荣誉见证着阿特伍德的才华和蜕变,从对女性题材的关注,到把视野投射到加拿大文学;从对加拿大人民族情结的梳理,到对国际政治涉及的人道主义的关心;从个人情感到对人类家园,无一不是阿特伍德笔下的灵感源泉。

女性,引为自豪的性别

阿特伍德对“加拿大文学女王”的称号并不感冒,她认为这对加拿大其他优秀的女作家是不公平的,甚至是对她们的“侮辱”。

但我觉得阿特伍德在主宰自己的人生这一点上,确实配得上女王的称号。

她曾积极为加拿大女性鸣过不平,因为当时的女性基本从属于家庭生活,依附于丈夫。阿特伍德用《圆圈游戏》《权力政治》思考了性别在感情和婚姻中的不平等,为社会带来了新的思想。

而《可以吃的女人》则通过一种透彻的思索,否定了女性牺牲自我意识,成为某种工具人的正当性。以至于评论界把阿特伍德视为“女权主义”者。

所以,对于“加拿大文学女王”的称呼,我首先想到的是阿特伍德站在女性角度,对人的思考。

关于《玛格丽特·阿特伍德》这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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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中科技大学出版社出版的《玛格丽特·阿特伍德》,其精彩之处在于:对阿特伍德的重要书籍从创作背景、主要思路、作品意义上作了比较详尽的分析。

让读者可以在一本书中,通过阿特伍德的作品更加深入地了解这位“文学女王”的创作历程,领略其思维的独到,和精彩的人生经历。

例如,在介绍阿特伍德的作品《可以吃的女人》时,《玛格丽特·阿特伍德》这本书中给出了这样的小结:

阿特伍德对社会的剖析深深地扎根于她周围的世界,通过展现消费社会中丧失自我的女性形象,揭示无处不在的权力关系,探讨女性在权力夹缝中生存的可能性。

与其说这是一部关于一名女作家的传记,不如说更像是一本关于阿特伍德作品的概览,一本引领读者领略加拿大社会思潮更替的书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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