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对比中继续认识中西方文明差异
中国传统哲学在整体性方面优于西方哲学,这一点我会在自己的作品中反复论及,因为借此可以发现人类文明的真正本质在于精神文明——在实践中认识道。
在此之前,我已经对此前肤浅认知的世界按照哲学标准进行了持久的前提批判,从而让我发现,中国文化中关于道的概念性表述就是西方哲学的所谓本体,而且还能拓展到认识论和逻辑,或许更多。
西方哲学起始于泰勒斯对物质始基的研究,因而可以说西方哲学是起始于唯物主义,无奈受认知水平制约,西方哲学对本体的研究最终导向了神秘主义,于是才有了中世纪的黑暗——对唯物主义的全面扼杀。
唯物主义的复兴得益于唯心主义对上帝的执著找寻,这种执著源于唯心信仰的坚定,但正因为信仰坚定,所以他们才能因哲学起点的唯物根基而惴惴不安,所以每个人都应该学会在贯穿西方哲学史的唯物与唯心思想间的较量中把握人类唯物思维与唯心思维的平衡,并借助这个过程实现个体生命的感性与理性的平衡,同时实现的还必然有主观与客观平衡等其他一切二元对立矛盾认知的平衡,也就是中国传统文化所谓的中道。
借助于现代科技进步,西方唯物哲学迅速实现了整体成熟,结果因为严重危及唯心哲学的畸形存在根基,于是借助政治力量对唯物哲学进行了彻底的驱逐,这些客观事实证明,西方哲学的分裂导致西方人的思想人生的分裂,进而西方文明的整体分裂原因也就找到了。比较而言,中华文明和合文化的原因也就比较出来了,中国传统哲学的整体性优势便容易理解了。
在全面了解西方哲学之后,我们便可以通过与中国传统哲学对比发现,原来道既是西方哲学的所谓本体,进而我们自然可以顺着“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的表述发现,中国哲学的道的主体性与上帝一致。
通过进一步的比对我们还可以发现,西方文明中的人与上帝是对立的存在,因为他们在上帝面前是最虔诚的奴仆,而中国人却因天人合一理念的深入人心而获得了与道——天——神三位一体的抽象存在之间的平行存在(的可能)。
这里特意强调可能(性)是很有必要的,因为中国文化中以各种方式修道的人多如牛毛,但从来实现天人合一者少见,所以必须强调中国传统文化研究登顶的可能性。
正因为中国传统文化具备这种可能性,所以决定了中华文化体系要比西方文化更具完整性,因为西方文化以唯心主义为主导,一直处在寻找上帝的徒劳与无奈中,所以他们的文化完整度肯定不高,本着科学精神再细分也不行。
尤其当他们驱逐了马克思主义后,更是主动彻底放弃了自主圆满的可能性,这预示着西方文明的圆满只能借助外部文明被动实现的必然性,就像中华文明借助外来的马克思主义实现更高层次的自我圆满一样。
这就是人类文明的融合,看似隐性的,实际却是历史维度内的显性表现。未来可期的融合西方文明过程,在哲学史上具有显而易见的终极性,因为客观的物质文明早已因国际市场一体化而统一形成,所以未来的主观精神文明融合不可能再因政治或其他因素而将人类主观文明继续分裂化存在。
因此我预言,随着未来哲学的发展,人类社会即将展现的注定是历史维度的政治向哲学投降的缓慢过程,因为热衷于哲学,并用哲学过知行合一人生的人越来越多,更因为在未来眼见的闲暇人生里,真正哲学意义的知行合一人生对其他人具有无可匹敌的感召力。
而且我看见,社会主义制度的建立本身就意味着政治向哲学妥协的开始,而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之间展开的一切直接与间接冲突的本质都是文明进步与保守的较量,是向哲学做深度妥协的新政治类型向传统保守的政治类型的文明进步意义上的挤压。
这种挤压的冲动不因力量对比的强弱而丝毫减弱,在类似飞蛾扑火式的愚顽中,实际体现的是人的主观能动性对真理的无度追求,所以对比中国政治今天对西方政治展开的经济主导的全面挤压,我认为早期社会主义革命的暴力性是无产阶级上位于政治顶峰的必然要求,而上位后的苏联在僵持中解体又体现着文明终极进步的非暴力性要求——人类文明的过程性进步可以靠野蛮的战争推动,但终极性进步这个极点必须以文明的方式实现。
相比于西方文明的野蛮,中华文明当然因为独特的和谐营造能力而文明比较优势明显,这一切皆因对道的抽象解读极尽系统性与完整性直接相关,更重要的一点在于,中国人因此稔熟于道家思想关于物极必反的道理。
这种稔熟可以在今天的国际竞争中挤压得西方人有苦说不出处去深刻体会。所以当西方文明因此而优势尽失的时候,自然会发现,原来中华文明就是足以终极改造西方文明的那个外部文明力量,就像他们当初他们曾经不自觉地改造了中华文明一样。
与他们不自觉地野蛮改造中华文明不同的是,中华文明改造他们是在做好了思想准备的基础上做出的理性行为,因而是真正文明的改造。我认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一直在不断向纵深发展,这就是中华文明引领人类文明整体走向成熟的理论逐渐成熟标志。
我在反复的哲学常识化与普及化思考中发现,能够改造西方文明和其他一切文明的中华新文明必须具备普及的全部要求,因此就不能过于强调唯物属性而与其他文明的唯心属性相对抗,绝对不相容的对立与对抗思维不是真文明行为,是社会主义文明必须率先彻底突破的。
对比中国传统思维模型,实际上人类生活也从无进行绝对唯物与唯心思维的必要,因为它们都导致了绝对野蛮的血腥杀戮。中华文明之所以具备其他文明不具备的和谐营造能力,本质原因在于中华文明的思维模型是既不唯物又不唯心的一种平衡思维,在中国传统文化中称之为“心物一体”式思维。
未来的人类文明正是这种思维指导下的最高层次的知行合一式人生大行其道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