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言碎语(七十九)

我的这些想法都是从人类文明的来路和可能的去路间展开一个普通哲学白丁的思考,无须避讳,我就是要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辩护,因为国际、国内都有许多人对中国政治和文化颇多微词,而我看到的却是这些人在打着文明的旗号反文明。

我作为一个白丁,在这些人的言论中,看到的只是基于错误立场的偏见和满是思想洁癖和道德洁癖的“自由”言论,这让我深感哲学普及的紧迫性,他们不是无知于人类文明史,就是故意曲解人性,是人类一贯的自作孽不可救药的延续。

尤其是人的社会属性,他们根本不懂,这是正统哲学教育缺位导致的人性不完善,是虚伪的现代文明对充满思想洁癖和道德洁癖的人的误导,是不自觉的小我意识过度自信的泛滥,是错位的物质文明催生的小我魔性对成熟的大我人性的蔑视与轻漫。

所有这些负面表现,都可以理解成是人类文明进化不完善的最后的疯狂,是由阶级差别的历史性延续作用于先天分裂人群所造成的必然扭曲,带有一定的普遍性,只有通过哲学普及才能帮助人类实现理性上的正本清源。

中国是大国,不是独裁社会,因为独裁的大国都因国内有不可调和的社会矛盾存在,只能对内拆东墙补西墙,然后再对外侵略扩张,而中国是一个负责任的温和大国形象,对内没有不可调和的社会矛盾,对外更是以亘古未有的平等礼遇一切国家。丑化这样一个将给世界文明以可能的方向的大国,一定是基于错位立场上的偏见与不良居心。

基于人性的扭曲,人类史从来不缺乏这样错乱的个人与集体(政党和国家)。小国独裁是大国政治角力的间隙,不具备典型性,本人非专业学者,不想也不敢做过多论述,只能对大国独裁做以上抽象认知。

有生命力的社会主义政党一定具有自我革命精神,其全部正确行为都直接或间接地服务于哲学普及化和文明的快速进步,因为只有这样做才能解放劳动者本身。

无奈,在社会主义社会里有这种自觉意识的只是劳动阶级中的先进代表,并不是全体劳动者,反而大多不觉悟的劳动者会因别人的错误宣传而对做着正确努力的党或政府产生诸多不解与埋怨。这就是不得哲学普及条件下的人性。

不得哲学化的人其实很可怕,因为他们内心无比顽固的愚昧往往意味着不管不顾的极端暴力,尤其是被不良居心者错误利用的时候,这些人所释放出来的破坏力更大。我认为,所有农民革命都是这种愚极必反现象,因为民智不可能永远被压抑。我觉得这段话从正反两个方面都能说得通,这一点需要大家自己体会。

同样,那些自以为聪明的思想洁癖和道德洁癖者也会在适当的时候展现出极具破坏性的暴力,比如众口铄金的语言暴力,比如十字军东征的宗教暴力,比如旧中国的封建礼教等,不胜枚举。

我如此批判那些明确的愚与不自觉的思想洁癖和道德洁癖者,不是我对他们个人的厌恶与鄙视,我恰恰同情他们不得人类文明教化的救赎之尴尬,他们的一切错误行为都源于人类文明局限给他们营造的无法选择的外部生存环境下的必然,真的是少有人能偶然地通过哲学获得彻底解放。

但我坚信,从历史的角度,人类距离彻底解放已经不会太远了,因为我这样的白丁都能通过自学哲学获得如此程度的解放,这或许真的意味着不久的将来会有一个哲学迅速大热的激变期。

如果真有这样一个哲学激变期,那么一定会有太多文明史上的虚伪被拆穿,比如取消死刑问题,我就可以从是文明局限造成人与人之间不得不互相伤害的角度接受废除死刑的合理性,但从终生监禁对社会资源的浪费和对被监禁者的生存权的禁锢来看,我又坚决赞成死刑。

我很矛盾吗?不矛盾,因为我认为这里有很复杂的社会整体效率问题,废除死刑的国家一定是可以不在意效率问题的,而不废除死刑的国家却不得不考虑效率问题。同时,如何改造好一个乃至更多罪恶的灵魂也在时间成本上使社会整体运转效率慢到许多不发达国家的难以承受。

我们更需要想想,现实生活中每个人的思想分裂的自我改造进展得足够顺利吗?答案是否定的。既然我们改造自己尚且进行得如此之难,怎敢奢谈轻易改造别人的人性?!我觉得这些想热衷于废除死刑的人的虚伪程度之高,不亚于那些视狗权重于人权者。

我这样说肯定是对那些可能改造好的死刑犯不公平,但人世间又何尝有过绝对的公平呢?如果非要展示我的慈悲,也可以,我可以适度接受类似临时抱佛脚的典故中那样的忏悔,只是其他人能够接受得了这样的宽恕机制吗?建立那样的机制不需要时间吗?!不需要普及那种机制所需要的哲学观吗?!

我相信,死刑注定是要在人类社会中消失的,因为国家、法律和政治等现象终将随着阶级的消失而消失。所以,我想劝那些站着说话不嫌腰疼的思想洁癖者,不如把自己的精力多往哲学普及方面使用,因为这样不但有利于死刑的快速消失,反而会让足以被判刑的行为不再发生,因为哲学普及化意味着让人类整体分裂和普遍苟且的互害机制的彻底消失。

如果大家认同哲学能改善人生,认同哲学常识化、普及化的可能,请把这样的想法尽可能多地传达给周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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