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古帝国鼎盛时期第二次西征欧洲,军事上无所不及
1235年,蒙古帝国大汗,又元太宗窝阔台开起库里台大会对南宋不宣而战同时另一面发起第二次西征,由拔都统帅,目标针对欧洲。有人认为蒙古帝国真正统一时期只有成吉思汗和窝阔台两位可汗。
蒙哥将打败钦察的消息告诉给在不里阿耳的速不台后,速不台说:“钦察部已灭,下一个目标就是西北斡罗斯,我们的马蹄要一时不能停刻,对他们施行闪电攻击。”
他们向城外集结,骑着马的骑兵预先出动了,拔都的马扬起马蹄,举起刀,喊:“向西方冲!”
十二月,他们进入俄罗斯,进攻梁赞城,梁赞攻破后,附近的莫斯科和弗拉基米尔等城遭到蒙古人包围。在城里的军民惧怕蒙古人,他们将城门堵得死死的,不准蒙古人进入,莫斯科城上响起了喇叭的鸣叫声,守军上了城堡,躲在垛口偷偷的注视着蒙古人动向,他们将蒙古人的信息传给了正在王宫的大公,教堂顶上的鸟儿成群的飞离而去,教长走出教堂,信徒们跟着他,对他说:“我们莫不如离开这儿吧!或者向蒙古人投降。”
教长低着头走进了教堂,闭着眼睛祈祷着。天空的乌云,树和树密密麻麻的缠绕着高高的墙,美丽的雕塑物下留有雨后的露水,他们像是在哭。教堂的礼拜祈祷声传到了外面,鸟儿飞在树下,聆听着自然之声。
这时候,一个身着怪异的女人走进了教堂,她将帽子脱掉,对里面的基督徒说:“你们不要在用这种方式再麻痹自己了,蒙古人快要打进来了,我们要做的就是联合,击退他们。”
教长睁开眼睛,举起十字架,说:“只有耶稣才可以救我们,把那些敌人带到该去的地方。”
她说:“他们将战争带到东方,摧毁了多少城市,不投降的没有留下。”
在王宫,国王走出红宫,身后跟着大臣紧急向外走去,城里铁甲军队聚集在这里,国王举起手中的权杖,说:“我们现在面临的情况,一投降,二臣服。”
底下的将军高呼:“我们不投降!我们不投降!”
忽然,长老骑着马走过来,将嘴贴在国王耳朵边。国王听后,说:“你说的对,基辅大公是我们的主子,我们为什么不让他们援助我们呢!”
那个女人下马,跪在基辅大公面前,说:“我就是基辅大公派来的特使。”
国王说:“你能给我想出什么法子,蒙古人犹如海洋般,我们凭一技之谋是打退不了蒙古军,我们现在要的是援军,弗拉基米尔也一样。”
那位女人趁着早上天未亮离开了城,在城墩桥底下,守将给她打开了门,她骑着马向西离去,夜色将树叶和城郭染成黑色,深蓝的天空,东方出现黎明,黑压压的蒙古骑兵从东面袭来,他们举着旗帜路过桥下,上面守军立即加固了城门,他们从口子里向蒙古人射箭,蒙古人又离开了这儿,蒙古这样一天来回袭击这儿,他们对附近的城邦也一样。
那个女人返回了基辅城 ,威廉站在城门口迎接他的妻子,喊:“粟特女。”
粟特女下了马,抱住了他。威廉说:“蒙古人是不是已经拿下了北部罗斯城邦了?”
粟特女说:“没有!他们还在莫斯科等城邦周围徘徊。”
大公听见粟特女回来立马将她召进宫里,说:“蒙古人是不是已经离开了。”
“他们要像以前消灭花剌子模一样消灭你们,现在他们腾出手了,他们怎么会离开呢。”粟特女说。
大公手里玩弄着美丽的中国产的漆器。
“这些黄种人,他们不回东方好好过日子,为什么要抄掠西方呢?难道他就是上帝所说的约翰长老。”
“我们现在必须派军队救援西北罗斯诸邦,不要让他们落到蒙古人之手。”
“好!我就命你和克萨前去。”
威廉带着一支大军离开基辅城,大公站在城堡上目送着这支离去的部队,他对着西方祈祷了一下。
基辅援军抵达了莫斯科城附近,然而,这时候,蒙古人蜂拥的进攻这些这些城邦,他们将俘虏推向前面攻城,大炮声震耳欲聋,城被撕开一个口子,蒙古大军钻了进去,拉住绳往上趴。威廉看着浩瀚的蒙古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本来还以为他们只有两万人,现在低估了,他和成吉思汗攻打西域的大军一样多,一样勇猛。威廉吓得带着军队退出了这儿,粟特女说:“丈夫,这么好的时机,为什么不向蒙古侧面发动攻击呢?”
威廉骑着马带着粟特女走上山头,俯视着说:“你看他们如蚂蚁一样多,我们去了,只会是送死。”
粟特女回头望了望,蒙古已经攻占了此城,正调集大军往东奔去,他们的骑兵,如铁流一样 ,流向他们哪儿。太阳已经快落山,她夺走了威廉的剑说:“你不打,我打!”
威廉无奈的抓住她手中的剑刃说:“我不能让我们的大军白白送死,除非联合全欧洲与他们决战,将他们堵在伏尔加河东面。”
粟特女放下剑,说:“我父亲的仇还没报呢!现在他们又来了,我就在这儿和他们奉陪到底。”
威廉带着大军攻打蒙古留守的城市,城上蒙古将军看到威廉大军已兵临城下,惊慌失措弃城而逃。威廉继续追击他们,一直追到了蒙古主力大军,主力大军已逼近诺夫哥罗德城,威廉看着泥泞的道路无法前进,周围村庄屋子都关着,不给他们补给,他下了马,遥望着山头的蒙古军,说:“他们已经快打到北海了。”
“这泥泞的道路,他们怎么前进呢!”
“我们三千骑士该到和他们决战了。”
“将军,你说的对,我们应给他个背后袭击。”
威廉和士兵们饿着肚子向蒙古军袭来,他越离得进心越嘣嘣跳个不停,黑色阴影般的蒙古军包围了诺夫哥罗德城,城里守将看到城外不远处威廉军队来援,高呼:“基辅罗斯万岁!”
蒙古大将速不台回过头看了一下,对拔都说:“赶快拦住这些骑士。”
贵由率领的一支军队杀向威廉大军,威廉骑着马又率军向北逃去,贵由紧跟其后,蒙哥喊:“贵由,不要去,这是他们的调虎离山之计。”
贵由说:“你看我怎么打败这支军队,也让拔都他们也别另眼看我。”
贵由率一支两千骑兵,将其追到峡谷里,威廉利用地形优势射下了埋伏,许多箭射向他们。贵由惊慌失措带着残余军队逃离这儿,他狼狈的来城下,拔都走出来,眼睛直直的看着他,说:“你知道你犯了什么错了吗?”
“我不知道。”
“你就这些骑士对付不了,你还能干什么?还想什么西征呢。”
“拔都,一位像女人,婆婆妈妈的家伙,我早都看不惯你这副德行了,我不过犯了一个小错,你一个外族人凭什么说我。”
速不台拉住他们俩。
“别吵了。”
贵由上劲了,用手指着他,怒视的。
“拔都,这儿有我的父亲窝阔台大汗说的算,你算什么东西,敢当着大家的面羞辱我。”
“我是统帅,我做事有我的原则,从不公私不分。”
“原则个屁,难怪叔父骂你父汗术赤蔑儿乞的野种,没错,你给我等着。”
拔都兄弟听后,拔出马刀向贵由砍去,合丹劝架。
“你们术赤家到底想干什么,我们窝阔台家这次出兵不都是为了你们术赤家吗。”
“你给我等着。”昔班走过来揪住贵由。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正如你们的爷爷所说的黄金家族兄弟要向箭簇一样团结,一个折断了就全部倒下。”速不台大怒说。
“我错了!”拔都低着头说。
贵由理都没理,离开了这儿。速不台走到拔都面前,安慰的说:“王爷,你不要在意贵由所说的话,他年纪小,都是气话。”
拔都说:“我不怪他,但我这西征统帅避免不了受到诸王的嫉妒。”
拔都带着侍卫走上了山,一个人席地而坐,双手抓住膝盖,向北望去,他闻到了不远处海腥味,海洋注入河流中,已经结冰。速不台说:“王爷,你在想什么呢?”
拔都说:“我在想我眼前的北方是什么?是不是已经到了传说中的北海?”
速不台说:“只要我们坚持到底,绝对能打到北海的。”
拔都站起来,指着北方,说:“这里已经是天边了,根本就没有我们传说中的极北海。”
拔都和速不台下了敷满雪的秃山,蒙古军如草木般淹没大山周围,寒气椮人,远处看不见太阳,太阳已经离他们很远了,冷气流吹动着雪沙飞扬在天空,蒙古包里的中胡琴拉出悲伤而凄凉的曲子,在汉军大营里,李通和战士们睡在一块,他们将自己用棉衣厚厚的裹的像棉球一样。李通对士兵说:“难怪越往北走,就越冷,原来我们已经快到了天边了。”
士兵嘴里咬着寒冷的食物,说:“我们跟随他们打仗,从来没去过这么远的地方,可是得来的却是手中寒冷硬邦邦的马肉。”
李通接过肉咬了一口,差点咬坏了牙,怨言:“这是什么饭啊!”
另一个士兵坐在门口,将猎物放在案板上手里攥着刀砍,刀结了冰,他使力砍,砍不动,想透过南方微弱的阳光解冻肉,可无济于事,他将刀扔在地上,说:“这是什么地方好几天了没见到阳光,让我们怎么活?我们不如请命拔都让他返师。”
“返师,要知道蒙古人和我们汉人不一样,他们说到的一定会做到,他们吃的远征之苦,我们是无法理解的。”
“你们是不是想回家啊!”
士兵贾理跪在地上。
“王爷,我们只是想家。”
“现在我们才走了一小半,西方仍是很远 ,但我保证不出三年,你们就可以回家了。”拔都说。
“听到你的这句话,我们的心就热了。”贾理说。
“我和你们都一样,我在汉地呆了一段时间,和你们大老远来这儿,虽然征途艰苦,可我走下去了。”
话后,远处帐外,突厥军队聚集在自己大帐闹事,他们要求退兵。一些汉人也和他们纠集在一起。别儿哥从远处急忙跑过来,喊:“哥哥,他们要谋反了。”拔都听后,立马抽身离开了这儿。
由于气候原因,拔都不得不做决定,退兵。他们最远远征到了波罗的海只隔了几座山,就要到达,然而他们进军的步伐停在了哪儿。
同时,蒙哥和贵由与他们再次分道扬镳南下,蒙哥率兵征讨阿速国,其国王投降蒙哥。贵由在这场战争中起了主要的作用。在这次大战中,在他们继续南下时,在高加索山,闻讯钦察残部未能彻底消灭,古拉娜和他的父亲部落在半路上遭遇了蒙古军的围堵,鄂比面对蒙古军无处躲藏,他们从山洞里蜂拥的跑出来,握着武器杀向蒙古军,贵由举起弓箭准备要射向他,古拉娜扔出刀挡住了那支箭。
鄂比对她喊:“女儿,你走!”
贵由亲自率领大军杀向他们,蛮族部落与蒙古军在山谷中展开大战,贵由利用兵力优势将他们如铁桶一样团团包围,手中金属兵器寒光四射,狼蓝色旗帜和龙旗帜被撕裂的风吹打着,影射着蓝蓝的天空。鄂比与蜂拥过来的蒙古军决战,一波接一波,杀都杀不完,他将女儿古拉娜打晕 ,命手下将其带走。贵由一箭射死了鄂比,鄂比倒在了地上,钦察部最后一位勇士倒下了。
蒙哥从征服阿速国前线赶回来,他们在这里回合,贵由拥抱着蒙哥,说:“好安达,你终于回来了。”
“嗯!这次用兵旨在打通波斯和斡罗斯的通道,看远处太和岭(高加索山)那条小路是我们走出来的。”
“你真行啊!在那儿劫掠什么财物了吗?”
“抢来许多美女,你看哪儿是阿速王的妃子和妻妾。”
“这次西征全靠身在前线的将士们,他们辛苦了,把美女赐给他们吧!”
“这可不是你以前做人风格啊!”话后,贵由和蒙哥走进了军营大帐。
古拉娜他们自从逃出蒙古包围后,一直往西逃去,古拉娜睡在马车上,她不知道自己父亲和族人战死沙场,只知道那场战争并未结束。马车轱辘声压在刚出生的牧草上,四周无边无延,只有看到天边,风呼啸着撕裂着她的衣服,她被警醒,睁开眼睛,头顶是蓝蓝的天空,她回过头看着前面只有一匹马,古拉娜自言自语的说:“我是不是已经死了,我的族人呢?”
她起身后,用手狠狠捏自己的手臂,感觉到了疼,说:“我没死。”
一不小心,她从马车上跌落下来,马这时候越跑得越来越快,古拉娜起身后,撵着马车,她气喘嘘嘘的喊:“你停下,我还没坐上你的末班车呢?”
古拉娜伸出手,使劲的才抓住了马僵,她一使力坐在了马上,扶着马头,对它说:“这儿到底是哪儿,请你告诉我,我的乖乖。”
马摇摇头,吐了一口气。古拉娜想:“好美丽的天堂,是不是上帝救了我。”
她回头看着身后的日出,流着泪水,说:“该做的我已经做了,可是最终还是留不住你们,看来这次离开李通,是我错误的决定。”
她骑着马走上了山坡,远处林木覆盖着细细河流,一座白色红顶的城堡藏在林木中,她看到了希望,举起双手,吸着新鲜的空气,喊:“我终于找到人们呢!救救我吧!救救我的国家吧!”
这时候,如蝼蚁般蒙古军出现在她背后,他们站在山坡上,日出将他们的身影变得黑压压一片,正如恐怖的风暴。古拉娜还以为蒙古军追着她而来,她吓的将自己藏在马车底下,蒙古军从马车身旁路过,他们浩浩荡荡向山坡下的那座城堡冲去,硝烟弥漫,马蹄声和吆喝声,响着大地。
在东面,蒙古将军们走进了罗斯城,他们登临城上高高的建筑,俯视着全城,拔都说:“这儿的石屋太高了,不远处就能看到红色的城墙,和圆顶城堡。”
速不台说:“那里是国王的办公处,就相当于金国的皇帝的宫殿。”
拔都说:“城堡高大,我们如果再用原始的办法攻打西方,那困难重重。”
教长们跑上来,慌忙跪在拔都面前,说:“你是一位伟大的君王,现在你已经占领了罗斯了,整个世界没有谁和你是对手。”
拔都尴尬的看了看身旁的速不台,回头对他说:“我不是君王,真正的君王是成吉思汗的儿子窝阔台大汗,他才是整个世界统治者。”
教长说:“我们都是上帝的信徒,这儿是上帝经常驾临的地方。”
合丹说:“什么上帝,只有我蒙古的长生天才是天神。你回去告诉你们的信徒,让他们等我们惩罚吧!”
教长微微缩缩的走下城堡。信徒对教长说:“他们什么时候才离开这儿?”
教长说:“我也不知道,来年的冬季也许会赶走那些鞑靼人。”
教长回到了教堂,他和信徒们坐在教堂里礼拜,为了保护城里的居民,教堂大门这时候关的死死的 里面光线特别暗,一排排蜡烛蹲在他们面前祈祷声越来越大,教长和牧师们闭着眼睛咬着牙,念着圣经。这时,门外忽然响起了强烈的撞击声,撞击声想要将整个门给摧毁,一股炮声在门外响起,门被打开了。蒙古军蜂拥的走进来,拔都带领众将军走进教堂,蒙古人将教士和信徒们反绑起来,拔都双手背在后面离开了这儿。
后来,蒙古军留有三万驻扎在莫斯科和弗拉基米尔和东北等城邦,他们铁蹄继续往西,杀向了罗斯古都基辅。
拔都的大军于1240年抵达了此城,他们渡过第聂伯河,来到了城下。威廉和粟特女走上城堡,遥望着黑色蒙古军,他们看着对方,没有语。大公来到他们面前,说:“他们来的好快啊!”
威廉说:“他们已经来这儿算起来已经两次了,那些黄种人在中国与金国作战,打败金国后,现在腾出手来了,开始集中力量对付我们欧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