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代奇事:妯娌为家产不和,弟妹欲毒杀侄子,没想到竟杀死亲子!

清代在辽宁沈阳地面,有一家富户。这家人姓张,为当地人皆知。据说这家人家资金非常丰厚,到底有多少,外人当然无法知悉了。但是,从他们家那富丽堂皇的住房,就可猜知一二。另外听说在乡下还有数千顷十分肥沃的田地,那每年的收入也是非常可观的。

这家人中,现在只有兄弟两人,其父业已去逝,其母虽也年迈,花甲过了,仍尚在世。老人两鬓如霜,两个儿子仔细侍奉,非常孝敬。这兄弟二人也都娶妻成亲多时,可各人性格迥异。长兄之媳性情温顺贤淑,老二媳妇却机灵狡恶。两个人的性格差别十分明显,距离也很大,真是天壤之别。幸亏这老二对老大十分尊敬、宽厚,所以,兄弟二人之间素来都十分和睦,几乎没发生过什么争吵不合。数十年来,还从未有人见过这兄弟俩之间有过什么不愉快和相互争斗之事。

但是,从外表看,人们都能感觉得,这大媳妇少言少语,较为木讷;二媳妇可就大不相同,能说会道,谈吐生风,待人接物也十分灵活,颇得人的喜欢。对此,老二虽然从未歧视嫂嫂,可在心中却是暗暗喜欢自己的媳妇。这老二媳妇,若是有了件如意新鲜的衣服或是得到什么好吃的东西,就时常拿出来送给人或供大家吃,深通笼络人心,谄媚逢迎之术这好像是她的特长一样,做来这些,也显得自然得体,少为人嫌。

这大媳妇自从嫁到这家之后,已有十多年了,可是,至今都未曾生育;老二媳妇进门也有五六年了,也未得产一儿半女。因此,这家的老婆婆就特别想能得到一个孙子。老太太真是望眼欲穿,思情切切,经常唠唠叨叨,唯恐张家的血脉由此断绝。如无子继,这么许多家产又何从能保,又怎么不会落入他人之手呢?也真让老太太心焦犯愁了。老太太曾经旁敲侧击地把话传给两个儿子,看他们二人是否为了传递香火,传延家产,娶位新人,纳个小妾。谁知道,这两个儿子与媳妇都颇为情重,恩爱非常,竟然没有一个答应老太太,也不作纳妾的设想。

因为要经营家政,又要管理那许多田产,两兄弟整天忙得不亦乐乎,春种秋收,收纳租税,有时竟许久连家都不归来。真是饱受风霜,不辞辛劳。甚至,把家中的媳妇都要忘了似的,从来很少像有些丈夫那样依恋床笫,沉睡温柔之乡不愿别离。对此,老太太也无可奈何,只有着急、叹息罢了。

可是,未过多久,忽然听说小媳妇身怀六甲,老太太喜不自胜。再过些日子,果然生一小儿。这小孙子肤白如雪,令人非常喜爱。老太太更是把这孙儿视为掌上明珠,每天早晚都要亲自抱提,舍不得放下。自此,又屡屡唠叨,我们祖先真是福大恩厚,天人相助,如今可有传人了。待我孙儿长大成人,我们这些家产就全都传给他。别人从此再别作接收的美梦了。老太太说这些话,也许是因为大媳妇年龄较大,恐怕再也不会生育了,因之,此孙尽占家产,自在情理之中。

这小媳妇闻知老太太这些话,狂喜自得,慢慢地,竟然也因为生子独占风流而骄横起来。自然时不时地就对大媳妇说些不客气的话,摔些脸色。对此,大媳妇也已感到,但总是忍耐着不作声,不抗争,私下里只叹自己命薄,不能生个一男半女的,已自觉脸上无光,还有何力与人抗衡。

这样过了三四年,小孙儿也已三四岁了,正是觅梨抓枣,呀呀学舌之时。老太太更是喜近颠狂,整天把他供成小祖宗,小天使一般。小媳妇也发展得愈加自负,任性横行,不易制服。更是时常侮辱大媳妇,大媳妇依然是不作计较,尽管心中也气得厉害,感到不平。大媳妇自然思子心切,就强迫自己丈夫求神拜佛,求仙问道,希望能索来一子。也长些志气,少受一些怨气。可是,这丈夫硬是不听劝,他哪知妻子的心情呢!

可他们哪里想得到,数月之后,大媳妇突然也有了身孕,连她自己都有点怀疑,不相信,恐非已身。对此现象,小媳妇更是嘲笑揶揄不止。为了安稳,大媳妇只是悄悄地等着,不多张扬。等到生了,确为一个男儿,心中不免窃喜。又得一男孙,张家老太太则更加高兴,也是每日来抚摸爱怜。渐渐地,竟把爱意又转移到这小长孙身上来了。小媳妇对此颇为气愤,私下还暗自哭泣,连着几夜都捶着胸口自言说:张家的财产不久就要落入我一人掌握了,你大媳又为何非生一子,非要来与我争夺呢?虽然我仍可得之半数,但心中怎能不为那半即将到手的财产而伤心?现在看来,这新生儿不去,我最终都不会安生了。

从此后,她就鬼迷心窍,处心积虑地想办法,必欲置之死地而后快。外表上却不像以前那样凶象毕露,反而变得和颜悦色起来。与前些年月,简直像变了个人一样。如今,她对大媳妇也亲善起来,对新生儿还真如对自己亲生的一般。对她的这种突然间发生的变化,大媳妇私下直感到不可理解,也生出许多怀疑,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又想想,也许是她如今知道过去那样不好,有了悔悟,也就不再与之计较此前的那么许多不愉快的纠纷了。

可是,小媳妇的恶毒念头自此已经萌发,并暗自发誓,必定要寻找机会干成不可。此后多日无事,两位孩子也渐渐地长大起来了。他们两小无猜,时常在一块玩耍戏闹,终究是小儿,一起玩闹,免不了会发生争执吵架,每有此种事发生,小媳妇总是先责备自己的儿子,说弟弟年龄小,你当哥哥的怎么能同他去计较。若是两人打了架,她也是先把自己儿子捉来捶打。张氏兄弟二人,面对这些情形,还暗地里佩服小媳妇的贤良呢?大媳妇也吃惊了,她怎么会有这种变化,而且变化是如此之大?

待大媳妇儿子四岁时,小媳妇的儿子已是八岁了。有一天,大媳妇做饼子给两个孩子吃,这小媳妇也来帮忙。在制作的过程中,小媳妇悄悄地把一种剧毒药物放到一个饼中去,单独放在边。等两个孩子从外边玩耍归来时,她就从不同的器具中取出饼来分给两个孩子。在把毒饼分给大媳妇儿子之后,小媳妇心中才稍减慌乱,似乎还有些欣慰。她知功夫已到,定能成计谋,就推托有事离开厨房,到别的房子去等候好音。但是,不久,自己的儿子却狂呼腹痛地奔了过来,乞求妈妈给他揉一揉。小媳妇还正要问儿子话,可儿子已经仆倒于地,辗转一时就气绝亡命了。她这才醒悟,儿子一定是中了毒,可又不敢声张。因为毒实在是她自己放于饼中,无法去诬陷他人。

何以会出现这样的相反结果呢?都因为放了毒的那张饼比较大,这样,自己的儿子就很羡慕。出了厨房门,就以自己年龄大,体力强,强迫弟弟和他对换。小弟无奈,只好顺从。不想得到手大嚼没几口,毒性即发,一发而又不可救药。小媳妇阴谋多年,最后却亲手毒死了亲儿,心中的懊丧和伤痛无法说出,聚于心腑,竟生了狂颠之病。后来就不自觉地把自己干的事情告诉了别人。

丈夫听到之后,怒其如此狡猾凶恶,干脆对其病症不予治疗,也不给予照抚,任其自生自灭。不久时日,这小媳妇也就死去了。自然,小媳妇的儿子已死,张家的财产仍归大媳妇掌握。今后也只有她的孩子继承了。过去人常说:祸人自祸,果其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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