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赤裸地存在‖文/亢嘉

我曾赤裸地存在

或许我曾短暂的,失去做人的资格,也可以说我失去过我的灵魂。所曾执着追求的自由,梦想,肆意在这一刻也变得渺小。我所给予的沉重的信任也化为更锋利的剑,插入我的五脏六腑,刺穿过我的身体。血流不止。

我为我父母的开明而感到开心过。我与一个高三的学长在一起了八个月,我很慢热也很自卑,恰恰相反的是,那位学长很优秀,他的步步温柔终于令我动了心,或许是太过自卑,这让我更加喜欢,甚至于痴心妄想的与他在一起一辈子。于是我试着把我那位男朋友介绍给妈妈认识,所幸她并没有反对,也未过的干涉。只是让我不要太过上心

我曾真的以为她是懂我的,也是尊重我的。这让被约束惯了的我,短暂地喘了口气,那时地庆幸开心、如此理所当然地转化为信任,给予我的妈妈。正是因这份信任,一位满心喜悦的女儿所给予她母亲最后一份信任,使我在长夜蒙面泣不成声。

我终日沐浴在烈日下的微笑今天却也令我通身生寒,不再敢轻易伸手碰触阳光下炽热的母爱。

北温带下刺骨地暖阳终使我明白平日里温软地皮再无法保护自己,于是长出尖尖得刺,肆意生长。那就让我们就都别好过。我以自以为是信任,在她为我好的伟大母爱面前或许不值一提。

窗帘遮住下午的日光,房间也变得昏暗,像是密封的箱子将我困住,却忘记留一个通风口。她想当然地转扶起起我倘在被子外的手,撬开了我的锁,我曾觉得我们是母女亦是朋友.我的手机里也并没有什么是她不能看得。但千不该万不该是以这种方式,这种令我窒息的方式,毫无保留地打碎我的亮,一层一层,使我渐生寒意、一起没了的.还有曾看似亲无间的关系。

或许或许,我可以接受来自她的约束因为她爱我;或许或许,我可以接受她的指责,因为她为了我好。她也为了我好的名义做过很多事,事事不如意、事事又如意。

我曾赤课”地行走,“赤裸”地吃饭,“赤裸”地任她打量。

你曾哭过长夜吗?

我曾像一件物品,失去了做人的最基本的权利,也或许我可以不要那些权利,但请给我尊重,可根本我不配为人。

我记比以前更爱我的父母,只有试过有多疼,才能明白他们对我有多重要。我想与母亲和解,只是我需要时间,需要一个足够我穿上衣服的时间,不然在这寒流来袭的冬日,我该如何伸出冰凉的手去重新触摸温暖。
难过的事留在以底,述于纸上,不与人言语。留给吞噬我的长夜,连吞噬着我的灵魂,收集我眼泪的枕头也替我承担那些难过。我该如何渡过这漫长岁月。所幸我仍看见得见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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