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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村,这是一个在南朝就有影响力的南方古村落,它坐落于浙北新市,江南运河的一侧。韶村是因一座“八胜寺”而驰名遐迩,引得皇帝屡屡钦赐,又是题额,又是赠书,朝廷百官也都以亲临瞻仰为幸,真正成了当年国家级的名寺。但到吴越国以后,这座名寺突然失宠,寺名渐渐跌到了冰点,随着时光的流逝,人们也淡淡消逝了对它的记忆,现在的韶村年轻人,已经很少有人能记起它的名字,一代名寺黯然消殒,这里就像没发生过一样,让人感觉岁月的无情。
那么,这韶村“八胜寺”又是如何从名寺跌落到荒野废寺,进而从人们记忆中慢慢淡出的呢。类比新市觉海寺,它的命运是如何始于万幸,而又终于万劫不复的灾难?这错综复杂的原因中,可能也不仅仅是日军侵华时烧毁“八胜寺”,所造成的灭顶之灾而能概括全部的,更多的是来自于人类发展过程中,存在的诸多深层次的文化背景。这一切值得我们细分屡析,引发我们对这座名寺形成、发展、遭遇的思考,因为这一切,将是我们所需寻找的答案。
说到“八胜寺”,它是一座从神话里走出来的古寺,形成得有点突兀,据嘉泰《吴兴志》载:梁天监五年(公元506年)青州节度使沈子真居宅。一夕,钟磬自鸣,堂前井中放出毫光,俄有龙腾空而去。子真遂舍为寺。武帝赐今名。当年大众科学文化没有像现在这样的丰富与普及,人们孤陋寡闻,美好的愿望与现实存在差距很大。当年的朝廷政治还是建立在宗教信仰的基础上,神话便成了政治的手段,以安抚民心、立足安逸,所以,佛教的介入将有利于维稳与天下太平。所以,像“八胜寺“这样的寺院能够产生于当年的时代,官方政治的推举,是一大主因,这与民间的接受,可能存在着一定距离。神话可以创造寺院,却无法让百姓接受这样一个事实,神话在现实中的文化生命力,是取决于百姓认知的态度。同时代,本地舍宅为寺的有多座,像梅林“三德寺”和白彪“永宁寺”等,直到后来新市的“觉海寺”,相对来说,这些相对平淡的寺院,百姓接受的程度要高于“八胜寺”。
“八胜寺”所处的地理位置,缺失区位优势。虽然“八胜寺”是傍临大运河,又是著名的官寺,可谓是皇恩浩荡,但它的位置决定了当地辐射面的狭窄,无法形成规模较大的商市,宋朝以前的运河,对两岸的文化没有构成主流影响,而苕溪及相关支流,却是重要的主流往来途径,而这里河道余脉散乱,特别是苎溪漾影响不大,本地西北部百姓多数交往是在苎溪漾沿岸,东面则因新市强大的商贸格局受阻,更多的客流逗留在新市进行物质交换与文化交流,这些地理因素,对“八胜寺”无疑是非常重要的干预,让它完全失去便捷往来的区位优势。
“八胜寺”寺额改动频繁,朝廷眷顾忽冷忽热,寺院地位摇摆不定。尽管历史记载,历代以来,“八胜寺”享有很高的朝廷“宠幸”待遇。但没有赢得百姓的普遍认可,让这一座名寺保持了曲高和寡的寂寞,香客稀少,也或许存在缺乏寺院日常管理的科学化,没有为香客聚众活动创造更为有利的条件。此寺受到治平二年改额,从“八胜”到“寿圣”,后来又到“八圣”,后来改为“大庙”,至后又复称“八胜”,人们对寺额的变化难于适应,无法与自己的信仰崇拜心灵位置找到对应。
历史上的“八胜寺”公众形象不够丰满,与其说是一座寺院,更多的像似一座沈氏家族的祠堂,与沈氏外的百姓形成距离。历史上“八胜寺”数毁数立,每一次复建,都缩小了相应的规模,从南朝的“基广四百亩”到康熙四年的“基三亩八分”,寺基的大幅减少,反映出“八胜寺”募众筹资能力基础极为薄弱。这里客观上的周邻村落不是很密集,有财力的家族也不多,更是因沈氏家族唐代后的政治舞台上失宠而受到严重影响。所以,当年尽管它的寺院等级比较高,但它不具备对众多香客的影响与内心吸引,也不能满足本地百姓内心的寺院标志性特征,因此,便形成了某种尴尬与冷遇。与新市觉海寺自身很多的客观有利条件,形成强烈的反差,总体来看,“八胜寺”缺少了方圆一带地域中所具备的中心领头名寺形象。
综观上述分析,对比本地多座寺院的兴衰成因,可以得出一个结论,寺院的兴盛不能仅仅仰仗于朝廷的宠幸,更多地是依靠信徒的侍奉来支撑的。而信徒的侍奉是需要“天时、地利、人和”的三者条件,所处区位的优势与商业的繁华是必不可少的,营造它广泛而又虔诚的公众性惠利形象是十分重要的,寺院管理与香客频繁交流活动的创造,更是必不可少日常管理的一项寺院要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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