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1年,31岁的余华在北京初遇“红颜...
1991年,31岁的余华在北京初遇“红颜知己”陈虹,回家后,他毅然和发妻离婚,带着陈虹挤在不足6平米的地下室,每月靠40元艰难度日,没想到妻子一句话,让他狂赚1550万,从此人生开挂。
上个世纪80年代,余华还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作者,生活贫困潦倒,结了婚,也只能和妻子挤在狭小的集体宿舍。
余华在文学创作上是有野心的,但妻子潘银春,只想有个家,有个孩子,她实在不明白自己的丈夫为什么不能安于小县城平淡的生活,一定要出去。
1986年,余华在评论家李陀的鼓励下,毅然抛下新婚妻子,两次只身前往北京进修。
在北京进修的期间,余华遇上了性感有才华的陈虹,陈虹是诗人,也是编剧,两人兴趣相投,陈虹一有空就会给余华做饭照顾他的日常。在外人眼里,余华和陈虹俨然就是“两口子”,只有余华知道,家有发妻,只能将陈虹视为“灵魂伴侣”。
相比较陈虹的体贴温柔,善解人意,潘银春似乎永远走不进余华的世界,他们的青春终究敌不过日常的琐碎,6年的婚姻就这样无疾而终。
离婚不到半年,余华和陈虹结婚。余华靠着微薄的工资,挤在9平米的房子里一心创作。
当《活着》创作到1万字左右的时候,余华思维枯竭,怎么也写不下去了,这时候,陈虹的一句话就像一剂灵丹妙药,让余华茅塞顿开。
陈虹说:“既然第三人称写不好,那试一下第一人称呢?这样代入感可能会更强。”
妻子的这句话让余华对创作有了新的思考,他直接推翻了之前创作的内容,重新开始。后来余华说,《活着》这本书,他写得热泪盈眶,他始终秉持“好的创作,首先要感动自己,才能感动别人。”
1992年,张艺谋找到余华,想要将他的《河边的错误》拍成电影,临走时,余华说,还有一部没发表的本子你也带走吧,余华所说的就是《活着》。
张艺谋回去后,一口气读完《活着》,辗转反侧,彻夜难眠,他惊叹《活着》写得太好了。
次日一早他就去找余华,说就拍这部了。余华纳闷儿:“你不是要拍《河边》吗,怎么要拍这个,这个我还没发表呢!”张艺谋当即就问:“改编费2万5,干不干?”
余华当场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要知道张艺谋是出了名的抠抠搜搜,当初拍《大红灯笼高高挂》的时候只给了苏童4000元,苏童还高兴得屁颠屁颠的。突然要给自己2万5,余华都没反应过来,要知道当时他的工资一个月才40多元。
1994年,电影《活着》完成,在国内外反响巨大,同年斩获第47届戛纳国际电影节评审团大奖。葛优也凭借“富贵”一角成为了第一 个华人戛纳影帝。
十年磨一剑,也正是电影的热映,余华获得前所未有的关注。
小说《活着》仅国内发行量已逾2000多万册,先后译成40多种语言,成为20世纪中国文学当之无愧的经典之作,一本《活着》让余华获得1550万的版税。用名利双收来形容余华毫不为过。
小说《活着》是一个平凡又朴素的故事,讲述了富二代“富贵”跌宕起伏的一生。年轻时的富贵吃喝嫖赌,败光了所有的家产,父亲因此被气死,此后一生,富贵似乎从未被命运眷顾过,母亲病死、妻子劳累致死、儿子为救县长老婆被抽光了血,女儿难产而死……
当一切不幸接踵而至的时候,富贵依然坚强乐观地选择活着,因为只有活着,一切才有希望。
“活着”在我们中国的语言里充满了力量,它的力量不是来自于喊叫,也不是来自于进攻,而是忍受,去忍受生命赋予我们的责任,去忍受现实给予我们的幸福和苦难、无聊和平庸。”
很喜欢豆瓣上一位读者的评论:“看见了人生悲喜,看见了底层人民的乐观和坚强,看见了生命的柔韧,看见了命运和岁月那不动声色的力量。”
正如余华想通过富贵告诉我们:
“人是为活着本身而活着,而不是为了活着之外的任何事物所活着。生活是属于每个人自己的感受,不属于任何别人的看法。”这是生命的力量,也是生命的真谛。
我一直认为:人生来就是受苦的。谁也不知道命运的重锤会哪天砸到我们,这样看来,我们和蝼蚁并没有什么区别,生命对于我们而言是如此渺小又如此脆弱,尽管如此,我们仍然要努力活好每一天。就像《活着》中的富贵,哭过、经历过,但也要相信:要活着。
每每读到余华的《活着》都会泪流满面,一直以为这样具有承重生命力的作品只有我们这辈人看,没想到,正在读初中的侄子也特别爱看,他说,看这本书就明白自己身上的责任,明白人不光是为自己活着,明白人这不可以被挫折打败,一个中学生尚且能读出这么多的意义,何况经历了风风雨雨的成年人?
活着本就不易,人这一辈子,不可能一帆风顺,毫无波澜,当我们内心感到迷茫的时候、当我们遭遇人生低谷、感叹命运不公的时候,不妨看看这本《活着》,或许就能从中找到一种生命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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