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灵子︱送你清风如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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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每一阵清风,每一条溪流皆可成诗成文的年华里,无所谓厌倦,无所谓陌生,亦无所谓忧愁。
送
你
清
风
如
许
看几瓣落红零散,一叶叶柔软随清风摇摆,携晨曦中的几回鸟叫声,一下下的停憩在刚来的春身上。
我临窗而居,到哪里都是光明。择了个相近邻居的位置,等黄昏来袭每家每户满满的饭菜香。迷恋上香是久远的事情,比邻而居,大抵如此。
我在这时光里见过的大起大落,无非是四季更替,时常是温情,时常是冷寂,而在这人间,我们都只是暂住,我信那长久的,除了诗情画意,便是春夏秋冬而已了。
不知何时屋内的光线变得如此仁慈起来,与它相见,无了先前刺眼的疼痛。
练字,看书,听曲,竟成了如今三大要紧的事。想我从前都虚度了多少光阴,辜负了多少素花绽放。
若要一一算起,这罪恶不知攒了多少。
几次路过一个卖鱼、乌龟和鸟的摊子,摊主是个三十来岁的男人,脾性不好,说不了几句就会变脸。
他笼中的几只鸽子,却一直是我心中所牵挂。想要一两只鸟很久了,没有事情忙碌的时候,逗逗鸟,写写文章,做做饭,择一片阳光的位置,静候清风几许,成了小半生里最奢侈的日子。
从那之后,我几乎每日都会跟家中的几盆太阳花打个照面,即使我从前如今不怎么爱花。可每低下头来认真与之一视,心安了,算是完整的打了个招呼。
一天,和平日一样路径它身旁,刚想迈开脚而走的时候却不留神到它竟与往日多出了一丝丝的不同。
只见直立茎的顶部上生出数个花苞,不仔细看根本察觉不到,花苞初长时和叶子的颜色实在太相似了,几近要重合在一块似的。
花苞竟是小巧到了什么样的地步呢?以模糊来形容吧,模糊到不用手轻轻剥开两边的叶子的时候是看不见的,模糊到究竟不知是花苞长到了叶子身上。
第二日就不用担心找不着它的影子了,花苞一夜之间长大到原来的两倍。
使我不惊诧异于太阳花的生命力,轮廓明显清晰,出现绿的青的轮廓,在没有开放之前,掉进不知花苞会开出红的、粉的还是白的花的馅饼里。
太阳花未开之前我自是从不猜想它会开出什么颜色的花,期待不大,但我留恋在花苞张合一境却是真的。
这样的境界里最妙的是一张一合会像换了个世界,换了中曼妙,尤是一妖娆,皆在一张一合之中。
一花未开,是含羞,亦是在酝酿和苦练,集满了一身妖媚,汇了心中正气,才开了。一花开了,便亮了,是苦尽甘来,向春向阳向暖向万物。我虽写过一地落花,但仅能是怜惜,对于一合一张后的相见欢喜,我不知能用什么词语来形容,不知。
不常换书桌方位,是因了想能随时感受到窗棂一开衣关的一境,这一境,和所有的境都相同。一生一死,一繁一独,一张一合,一笑一泪,一痛一喜。这一境,却已经春风还暖,轩徐徐而来,忘却了疲劳悲寂。
那时的自己还长发飘飘,那时的春风春雨尚可玩弄。我将长发剪掉时下了很大决心,像割舍了某种心事一样,想了想,剪发大多不过是想将往事一二悉数忘记 。
如今有风有温暖,每一步却成了小心翼翼,哪得尽情嬉戏那人间味道。
好几日被琐事缠身,灵感时常断断续续。见一枝长得正好的紫荆,伸手便要去摘,人间的美好正亮着,与任何人都是无关的样子。每一夜都会做梦,时常惊醒,原来多半都是噩梦。
若问这人间谁没个一二苦痛,可见了这人间真真美好,倒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不平静的人间里,素人,素心,素风,皆在。正如先前所说:清风几许只送你,无所谓忧愁,无所谓陌生。
春夏秋冬绵长。
花呢?无论它开与不开,都是美的。人呢,无论她笑与不笑,她写下的每一个字都是真实的。清风呢?无论它暖或者不暖,春天来了,我们都是有那么几句话要说的不是吗?。
作者简介
她的软笔缠绵于热闹和安静之间,留守于丰盈与贪乏之处,简单又复杂,快乐又多愁善感。她是一棵无心的植物,喜欢人生的不确定性,依旧对这个世界充满着好奇和厌倦。人生是一场修行,来这世间一遭,她只是为了完成宿命交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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