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作家•散文】左显成/江边茶馆素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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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 边 茶 馆 素 描
文/左显成(四川都江堰)
都江堰有一条岷江,一个鱼嘴,李冰凿开宝瓶口,引出多少条河,她在都江堰穿城而过,写就出多少传奇故事。单凭休闲,就有摆不完的龙门阵。
都江堰人有个习惯,他们不愿喝茶到高楼茶馆,他们就喜欢在江边河边喝茶,打牌,下棋。
我特地到伏安桥下茶馆,这个地方,是绿色空地,绿荫成林,也是人们在这里休息聚会的好地方。
商业化以来,精明市民,也看到了商机。就像《沙家浜》京剧中阿庆嫂一样,开茶馆。就盼地是兴旺。
这个地方比较大,原是活动中,开有社区茶馆。后来茶馆承包了,只在一间房内茶馆,由承包人开茶馆。承包人就因为这里地面休闲空地比较大,约有九百平米。精明的商人,看中了这个地方,由一家开茶馆到了三四家。这里开茶馆不像别的地方,有围栏,有屋盖,这里没有。仅有树木林荫,还有就是彩色的雨伞。
沿着江安河,在石板过道上摆几十张桌子,按几把现代椅子或传统竹椅子,摆上盖茶碗、玻璃茶杯。喝茶人沿江边一座,在热天,享受河边清凉河风,品赏到浓浓的都江堰地区的红茶叶,绿茶,还有飘雪茶或菊花茶,柠檬茶,谈谈人生趣味。
在这里喝茶,有工人,农民,还有退休机关干部,画家聚会,也有商人洽谈合同,也有家人和乡亲朋友相会,更有从阿坝州来都江堰住家藏民,有些阿坝州里的干部,或牧民。他们来到都江堰居住,随俗而安。总之,大人小孩,年轻的男女老少。
藏人风味,不喝奶油煮茶,喝开水泡茶。多数讲起他们西藏生活经历和故事,享受大山乐趣和艰辛。
品着茶,摆龙门阵,有人说:“美国最可恨,他们世界最发达国家,但他们输出的就是战争,今天想打谁,就打谁,你们看。先打阿富汗,整得阿富汗不安宁,随时都出现人自爆炸人事件,造成人们伤亡。他们驻军也没有保卫阿富汗的安宁。阿富汗人民还要付出军费,供养美国军队。”
其他人接到又说:“美国不是这样吗,战争使他们搅取利益的,打伊拉克,说他门国家有化学杀伤武器,最后打完仗,什么杀伤性武器没有,把萨达姆绞死。伊拉克人民死亡多少人,由于战争他们远离家乡,受苦受难,家园被打坏了,美国代言人建立起来政府,国家治安环境,随时都在出现自杀性爆炸事件,这一切都是美国带来的安宁吗?同时伊拉克还要给美国养军队,他们占去伊拉克石油资源。每生产一桶石油,美国就有利润,因为用美元结算。”
谈论国际形势,讲讲自己生活。有个老人说:“我是一个集体单位退休职工,我想都没有想到,我年老了还能拿到退休工资,虽然钱不算很多,有两千多元,节约点用仅够了。我的老妞也买了社保,我们两将近四千元,生活还可以,我每天有酒喝,有肉吃,我们共享其乐,好好过自己生活。”
有的老人带着孙儿在喝茶说:“我的闺女,在一家公司上班,我女婿在政府机关上班,没有法子。我们岁数也不算大,刚满六十岁,我们只有为他们分忧,给他们带人,也是自己外孙,你们看长得多水灵。”
正在这里说,另外一个男小孩四五岁,他再喊:“奶奶,我尿涨了,我要撒尿!”
奶奶只好站起来说:“好,我带你带厕所去窝尿,不要在外窝尿,这样不卫生,这个地方是公共场所。”
小孙孙说:“好!奶奶,您就带我去厕所。”
可不知,奶奶也是第一次来这里喝茶,也找不到厕所,她也只好问:“老板娘,你们的厕所在哪里呀?”
茶园老板娘说:“请沿河边过去,底层第一间房间,一开门进房间,拉开第一个门的左侧就是厕所。”
老奶奶带着孙子慢慢走过去,打开了房门,也拉开厕所门,就让他孙子撒尿了。小孩,拉尿,奶奶还帮助他,整理衣服和裤子。
年老的老人,一身穿着蓝色咔叽衣服,头顶头发白了,其他的是黑头发,年级七十五六岁,他一人在茶园喝茶,还有为他用童车推着一个小孙子,也在这个茶园喝茶。有人问你说:“哎呀,你这孙孙长得真乖呀!”
这位老人说:“你这老大妈,你说错了,我是带的末末了。”
哪位老大妈说:“嗯呀,你这老太爷,真有福气,还在带末末哟!”
这老太感觉好稀奇,这位老太爷说:“这不希奇,世上就是这样安排的,我不带谁带呀!儿子、媳妇、孙子孙媳妇都在上班,只有我们空闲,我们也是义不容辞要接这个光荣任务了,哈哈!”
有一群画家,也经常这里喝茶,他们喝茶中,交流绘画技巧和创意构思。廖画家,都江堰有名画家,有慕名学画拜艺的,有的人就在江边茶馆写生绘画,当面指导,真有雅兴。浓浓清茶水,墨浓淡淡香。春夏秋冬季,景色都不一样。
在这里喝茶,有的在打麻将,有的在下象棋,有的在四川长牌,天地人和;也有斗地主扑克牌。也还有下军棋,走跳子的,还有擦皮鞋的,卖豆腐干的,卖烧饼的,作者自己写的《我要成家》卖书的,也有卖其他都江堰书籍人的,经常有发各种商品广告的,掏耳朵的。
小小茶馆,丰富多彩,有人在这里喝茶,不回家做饭吃,就打点电话,送餐到茶馆吃午餐和和晚餐,也有自带干粮喝茶过一顿两顿的。
江边茶馆,品味生活,品味乐趣。冬天江边茶馆,春夏秋好光,冬天寒冷,江边茶馆基本上消失了,开春来了,年复一年品味茶馆生活。
作家简介
左显成,水电十局教授级高工退休职工,现都江堰市作家协会会员,《西南作家》杂志签约作家。自费出版有长篇小说《我要成家》《浓浓校园情》。业已完成长篇小说《大山深情》和《花蕊夫》等作品。诗歌和散文发表于《西南作家》《中国诗歌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