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西方的那个所谓的“新月形地带”……
在长江流域上万年人工栽培水稻农耕文明没发现之前,一提起西方这个所谓的文明发祥“新月形地带”,看着西方云里雾里的介绍……唉,不服气不行哈。说“新月形地带”不少人会云里雾里,但说“两河文明”或说“苏美尔文明”,也许知道点文明的就不陌生了。
两河流域文明又称美索不达米亚文明(Mesopotamia culture),或两河文明。是指在两河流域间的新月沃土(底格里斯河和幼发拉底河之间的美索不达米亚平原)所发展出来的文明,是西亚最早的文明。主要由苏美尔(Sumerian)、阿卡德、巴比伦、亚述等文明组成。这个文明的中心大概在现在的伊拉克首都巴格达一带,北部古称亚述,南部为巴比伦尼亚。而巴比伦尼亚北部叫阿卡德,南部为苏美尔。问题是苏美尔文明几乎与中华文明一样,比如说天文,看看么:两河文明的历法很有特色。在阿卡德时代,苏美尔人,制定了太阴历,以月亮的阴晴圆缺作为计时标准,定每个月29或30天,12个月为1年(6个月为29天,6个月为30天),每年354天,并发明闰月,通过置闰月的办法调整。开始依靠经验置闰,后来先后有8年3闰和27年10闰的规定。把一小时分成60分……想一想,有这样不要脸的抄袭的吗?当然,有人会说,这到底是谁抄袭谁呢?也好,中华文明是几千年有记录的,而你西方也好,或西方为伪造古希腊、罗马文明而附带伪造的古埃及、古巴比伦(两河)文明也罢都是没有真正具体记录的,也没有真正相应的考古证明(譬如古埃及罗赛塔石碑发现的地方按古地理只能是在海里面,造假者当时没考虑周全哈……)。难道认为有记录的不信没记录的反而可信吗?西化深信者又要说,不是两河文明有泥版么?是呀,你别说还好点,如果你硬是说挖出了多少多少甚至于海量的泥版来说明几千年前如何的伟大辉煌?多少世界第一?只能说明伪造没底线,穿了鞋帮打了脸。
下面也学着学术样式分析下西方对这个“新月形地带”的考古说明。
一、剖析“西方中心论”下的所谓的“最早”农耕文明
⑴阿布胡赖拉遗址。阿布胡赖拉遗址位于今天的叙利亚境内,是一处土丘遗址,占地15公顷,包含了从纳吐夫文化到新石器时代早期的沉积物堆积,文化层平均厚度约5米,某些地方厚度达到了8米,其时代大约在公元前10500年到6000年。阿布胡赖拉遗址发掘于1972—1973年,发掘者是罗切斯特大学的摩尔和他的同事们。1974年,由于幼发拉底河一处水坝的修建,叙利亚北部的阿布胡赖拉遗址已经被淹没在水下;但幸运的是,1972年和1973年两年间,在水库中的水位不断上升以至于要淹没这片区域之前,这处西南亚冰后期早期最大的聚落遗址之一,已经有多处进行了抢救性发掘。原来这处所谓的遗址发掘于上世纪七十年代,是抢救性发掘,有什么过硬的发现吗?往下看。
发掘者从中移除了将近1百万立方米的土壤,这些土壤主要是由腐烂的泥墙、居住者遗留的人工制品和食物的残余物构成。这个土丘位于幼发拉底河的边缘,一边属于河漫滩,另一边属于干燥的一马平川的大草原。该遗址中石器时代的堆积位于土丘的北部,也就是毗邻幼发拉底河的那一边。聚落选址最初可能是由于这里位于瞪羚羊种群的迁徙路线上。这些动物在春季的迁徙途中被大量的猎杀。中石器时代的聚落是由一个个小的圆形地穴居址构成。这些建筑以木桩构建的框架支撑墙壁和屋顶。在大约公元前10500年到9000年,第一期的堆积几乎已经积累到1米厚。那时候,聚落的人口估计有200-300人。这段考古说明,这里并没有什么真正能代表大型聚落遗址的发现,无奈获得的是“将近1百万立方米的土壤”……
研究表明,他们的食物主要来源于野生植物,其中一些已经成为日常主食。阿布胡赖拉遗址的发掘者采用多种技术手段,从遗址中获得了超过500公升的植物遗存。有证据显示,纳吐夫期伊始,植物遗存包括野生的扁豆、朴树果、续随子和来自松脂树的坚果,还有野生小麦、大麦和黑麦的遗存。大概在公元前一万年左右,气候趋于干冷,遗址附近的野生谷物和其他植物的分布区向后退缩了100多千米,主要分布于新月形沃土地区的高海拔地带。发掘者们相信,在颖和叶轴因被驯化而发生明显改变之前,纳吐夫期的居民已经进行了野生谷物的耕种。我要说的是,这种推测式的断定实际是没有意义的。但西方学者就是用这种似有似无的语言最后就把一个没有实际成果变成了“伟大”的成果了。你看,来了:具有重大意义的是,目前所知最早的驯化作物——黑麦,正是出现在那个时候。那么究竟是什么时候,一个从上万年到6000年的遗址,到底是这个驯化是上万年时还是距今六千年时还是八九千时?其实西方学者的研究就是这么大胆在于没有其它国家的学者质疑他们,除非他们自己要质疑。可不是,按理应当是在这些植物遗存中发现了黑麦或小麦或什么的碳化颗粒或什么,然后经检测科学判断已经是驯化……没有这些具体的发现,然后开始了断言:到公元前8500年的时候,驯化植物已经包含了黑麦、扁豆、大种子豆类和驯化小麦等。显而易见,阿布胡赖拉的植物驯化肇始于纳吐夫文化,或许正是由于这些重要食物的野生品种的消失,人们才开始有意识的种植它们。你看,一个不到两年仓促抢救性挖掘的遗址,通过这样的似是而非、模糊似语言就把这个遗址“研究”、“包装”成了高大尚的驯化了“黑麦”、“小麦”、“扁豆”、“大种子豆类”的伟大的上万年的遗址了。实际上呢?从上万两千年到六千年跨越,人类跨入文明标志之一的陶器都没有,又何谈动植物的驯化?问题是你在乱七八糟的一堆“由腐烂的泥墙、居住者遗留的人工制品和食物的残余物构成”的混合土壤里能发现“黑麦、扁豆、大种子豆类和驯化小麦等”的碳化个体还是什么?野生与人工栽培的判断连基本的颗粒都没影子而且还是“黑麦、扁豆、大种子豆类和驯化小麦等”?上万年前这一三百来人的聚落看来个个是农业、植物科学家不成?结论造假是多么的自在轻松哈?而且上世纪七十年代,用的什么技术除非无中生有……
更可恨的是,除了这样大胆地造假驯化植物接着就是用文字结论造假“驯化了动物”之“绵羊和山羊”及牛和猪——既然植物都结论了再结论动物是何等自然哈。在发掘的过程中,重达两吨的动物骨骼、角和贝壳也被清理出来。来自河流中的双壳类的贝壳、鱼骨和骨钩说明早期居民既从幼发拉底河获得食物,也从周围的丘陵上获得食物。瞪羚羊的骨骼在阿布胡赖拉遗址的下层中占据多数,在中石器时代和新石器时代早期的骨骼中达到80%。以上描述是研究的实情,而后面这些又是套路来了。尽管如此,在新石器时代开始的时候,绵羊和山羊也已经被驯化和畜养。在公元前7500年之后,瞪羚羊的骨骼数量突然下降,与之相应的是绵羊和山羊在饮食中变得更加重要。在阿布胡赖拉遗址新石器时代随后的时期,家养的牛和猪也加入了肉食食谱中。西方学者的研究处处设计着坑与陷阱,上面聊聊数语,把这个遗址扯上到绵羊、山羊、牛、猪的驯化畜养上来了。
你若认真的问,是这个遗址驯化了绵羊、山羊、牛、猪吗?似乎可以这么理解,且是这个遗址的新石器时代已畜养哩,读者不也这样理解的么;若再较真下去,又可推脱说没有呀,是笼统说,没说就是这个遗址哩……
于是,该遗址发掘的意义在于“为农业起源(种植业和畜牧业)的研究提供了可靠的素材”呼之欲出了:阿布胡赖拉遗址的证据说明,古代西南亚的栽培行为始于大约10,000年前环境变化时期的一个采集狩猎人的小型定居聚落;野生种属消失的时期恰好和早期驯化黑麦和最终种植小麦的时期一致……绵羊和山羊的饲养始见于公元前8500年;之后,牛和猪也被饲养。这一过程的一般的顺序是定居聚落的出现,随后就是种植业的出现,再然后就是动物的集中畜养。这种从食物采集到食物生产的转变模式在全球广大范围内都是十分典型的。看,西方这是这样根据这样一堆“混合土壤”就轻松获得了人类最早文明发祥和桂冠!
但究竟是怎样为种植业和畜牧业提供了什么样的“可靠的素材”呢?研究的结论是说遗址的地层堆积表明,古人曾长时期不间断的在这处土丘上生活,其时间可以追溯到大概10500年到6000年前,贯穿了西南亚的纳吐夫文化和新石器时代。阿布胡赖拉遗址也因此为农业和畜牧业最早发生时的种种变化提供了的最可靠的记录。如果没有更硬性的考古发现,这样的模糊的笼统的结论是令人不得信服或说是不负责任的。同样,只是上限距今23000年的位于以色列(今天以色列学者最喜欢造假,似乎带着任务似的)的基尼列湖畔的旧石器晚期遗址奥哈罗发现了包括野生大麦、水果、豆类等的大量植物种子……于是研究者写道:这一发现证实,从旧石器时代晚期开始,人类的食物来源和生业已经开始出现巨大变化,这预示着占人类历史99.9%的狩猎——采集经济行将结束,一种新的经济形态将要出现;从此,人类将逐渐摆脱以往纯粹依赖大自然赠与的生活方式,开始转入主动地向自然界索取的生产经济阶段。于是,距今两万多年的人类采集的野生大麦种子就“被是驯化”的种子了——西方文明的话语权就是这样的被“研究”“证明”着牢不可破。
所以说,西方一直把这块地区尤其是名之为“新月形地带”做为农业起源地神乎其神地吹,包括中国学者在内的其它国家的学者唯西方结论马首是瞻,这既是现状也是悲哀,于正本清源中华并人类真正的文明史十分有害与不利。
⑵、纳吐夫文化的概念。西亚中石器时代文化。年代约在公元前1万~前8000年左右。主要分布于叙利亚、巴勒斯坦和黎巴嫩等地。1928年,英国女考古学家D.A.E.加罗德最早发现于巴勒斯坦的纳吐夫,故名。其经济的基础是采集和渔猎,并向着农耕的方向发展。对这个概念有突出贡献的还有诺伊维尔(Neuville)。之后纳吐夫文化持续吸引着考古学家们的眼球。19世纪 50年代在恩·马拉哈(AinMallaha)遗址的发掘,揭露了半地穴式房址,佩罗特(J.Perrot)据此将这个遗址解释成为一个村落的遗存。此外,在纳哈尔·奥伦(NahalOren)、哈约尼姆(Hayonim)洞穴和台地,在 RoshZin和 RoshHoresha、WadiHammeh27、WadiJudayid和 Beidha早期地层的发掘,也为我们提供了大量新的数据。这些信息使得人们认识到纳吐夫起源地位于黎凡特中心地区,纳吐夫人是定居的寻食者,甚至可能对新石器时代早期农业团体的出现,或者可以说是在农业革命中扮演着一个主要的角色。【Ofer Bar -Yosef(哈佛大学人类学系)、高雅云(吉林大学考古系)、陈雪香(山东大学考古系),“黎凡特的纳吐夫文化——农业起源的开端”,《南方文物》,2014-1,P183~184】〖(黎凡特(Levant,又译作累范特)是一个不精确的历史上的地理名称,它指的是中东托罗斯山脉以南、地中海东岸、阿拉伯沙漠以北和上美索不达米亚以西的一大片地区。)今天位于该地区的国家为:叙利亚、黎巴嫩、约旦、以色列、巴勒斯坦。〗一般来讲,纳吐夫遗址可根据大小分成3种类型:小型,15~100平方米;中型,400~500平方米;以及大型,超过1000平方米。只有到了纳吐夫晚期,才有一些较大的遗址出现在草原带。即使如此,这些较大的遗址里没有一个能超过新石器时代早期大型村落的大小。
1932年,加罗德首次提出纳吐夫人是最早的农耕者,观点提出随即遭质疑,后经由其它学者提出;然而即使到了该文化的新石器时代早期遗址里,基于碳化种子和穗轴列片的形态学研究得出的谷物驯化程度也是怀疑的。针对这些发现,较谨慎的看法是,纳吐夫人大量而集中地收获野生谷物作为预计夏季迁移模式的组成部分。(同上,P188)
由于“西方中心论”的影响,一些中国学者还是照本宣科依着西方的观点认为是在西亚地区存在着目前所知最早的以农业和家畜饲养业为基础的文化类型……如巴勒斯坦和叙利亚地区的纳吐夫文化 ( Natufian Culture ) , 年代约为公元前 10,000 ~前8,000 年前后 ;伊拉克北部的卡里姆—沙希尔遗存 ( Karim Shahir Site) , 年代为公元前 9,000 ~ 8,000 年前后;约旦的耶里哥遗址 ( Jericho Site) , 年代约为公元前 9,000 ~前 7,000 年。问题在于西方学者研究的这些遗址几乎都没有真正经得过检验的实际数据,如真正被驯化后的碳化颗粒、烧制的哪怕是最原始粗糙的陶片也很少见……有的只是学者的约略的推测大胆的概念和结论罢了;既或这些遗址有那么点干货,对比中华长江流域水稻农耕文明,无论在年代、数量、内容、规模总之综合来比较是相形见绌或是小巫见大巫的。(以上摘自流波著作《中华农耕文明史纲》之第二篇之第二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