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万华

原愿万华,人文革命。父母初生万华之身,阴阳重生中生之道。 原生于阴阳,愿定于泰山。由静到动而重生,重生于阴阳先天之道;由弱到强而重立,重立于后天之人。天地万华,天地人。   
   万华生于一九七五年。自记事起,便惧怕雷震,每每雷震之时俱惊恐不安,更在十岁左右于山顶之上,阴云之天,突然间炸雷连作,于头顶激震个不停,如同头顶上放鞭炮。近的触手可及,震的身心透彻。雷愈震,也就愈恐惧,雨也愈大。震以动之,恐以省之。震生之故吧。 雷震之恐伴我幼年。九四夏,一声厉震,当即惊起而欲躲闪之,威严之极,不容置疑。九七初夏,身之气极,炸雷低空烈震,心同震之,动极而震。九八之夏,天现阳之健震,刚劲有力,震彻空际。龙虚身不见,气息速律,九七之夏,夜闻其息,一夜目中自观,先自上观之黄身,后自下观之白腹,蜿蜒游动,不见首尾。小时也放过黄牛,回家的路上,牛亦总会半路脱缰而去,无论我怎么阻拦,奈何不愿与我同行。有一回放牧中,在我毫无防备的背后直接偷袭了我一角。观牛耕于田地间而有种莫名的困惑感。

少小之年,亦曾屡梦层层石级之困境与陷落无底之过境,每每忧愁而醒,有时睡前亦能觉察得到。虽在不谙世事的年纪,却已预示今后的路多劫多难。初二年级,亦会感觉自己已不小,应该干点什么,虽没有目标而有一份紧迫感。九三冬,始以静我生,九四之夏,午休醒来,心境极度阴沉灰暗,坐起身,心血便猛然重重一沉击,继而才感到心脏之跳动。醒来前心脏显然并未跳动,唯有一静沉。达静之极。活死人,人是瘦弱不堪的,照片中眼睛是空洞无神的,自感可怕。一次体育课上跑步之后,不经意看到自己的手背甩渗出一道道鲜红的血丝印,血液渗出了毛细血管壁,刺目不视,稍后又退回。这说明血管已很脆弱。
。与此同时,每遇考试头脑被搅和般头疼,考完之后会继续难受许久。在一个阴凉清爽的早晨我离开了学校,感觉很好。回到家中,体况差劲,家境不堪。不能于学,不能作为而陷困于家。大陷大过,大困大止,“直方大,不习无不利”。一回赶集,感觉集市中的自己就如同在地下埋藏了千年之久的出土文物般,浑身锈迹斑斑,骨子里浸透了土气。时空断裂千年后又重返了人世间。

九四九五,蛇龙蛰身。九六九七春,阳气上升回暖之季,一心想走动,无缘由,无目的地。之夏,腰腹收摋紧缩(九七更是如此),不愿进食,阳气充身。为减轻干活之时颠
振的肚子难受,硬是多吃些。反倒饮水多,一连喝两大暖瓶水,不排不汗,直接蒸发之。九六九七阳气大升之年。从阳从龙 。由静沉转向动升。九七之夏,自视心中云气涌动之天境。心胸云征天。一日清晨观太极图易于日之晨光中,无黑白,框体点组,点与点对向周流不止。九七初夏,天暖泽地干旱。于田间劳作之时,曾经几番西北方之云气将至,爽肤之风亦随之吹拂而来,然而每当此时,东南风就随即顶去,使之总也过不来,降不下雨。无奈烦躁,自觉该走动一下,就去曲阜。傍晚东行至蒙阴车站,一路上鱼鳞云漫天,掠过明月东进。在车站站立之时身体如负重荷,双腿走挪都吃力。身躯气荷乾。 次日早晨启程时阴天。入曲阜地界,阳光弥漫,气雾飘渺。至曲阜市已近中午,面庞干蒸,总想找水洗。阳气盛极。午时于孔庙,白云布满天而近之于柏,整个云际涌动着,沸腾着,翻滚着。苍柏千年劲回首,先圣与后人一意千年之会。
       
   “不家食”,向外走。二〇〇二离家,流放于外。终还是难为于不为之为。亦曾反问自己,如果我不仅仅是我自
己,那我还会是谁?如果我不为我,那谁会为我?探家之前,先空其腹。于家呆久,人必消瘦。回家入禁区,“方外是我家”。上行下达天人间,无为不为为万华。

二〇〇四初春,登泰山以问我路。攀过十八盘层层石级,山顶北风啸啸,阴天。一踏进玉皇庙的门,泪水随之滴落,亲与怨同时涌上心头,父母般之亲愿与艰难历程之怨恨,化为无言之泪水。由东门进南门出,不停留。泪水自流不止,直至下山。生我舍子,回我别父。九六九初夏时节,早晨觉醒后,便觉自己安睡于一位母亲的怀抱中 ,甜美安心而迟迟不愿醒来,。几梦石级层层愁, 玉皇庙里泪自流。怀子之母人不见,偎母之子梦不醒。有言“这些年来波折多,百年之后再团聚”。

二〇〇五至北京时。走过一个电话亭,里面放着两对打竹板,小竹板书曰:北国风光/千里冰封。大竹板书曰: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

日月光明大合,中生一结原愿。入世道·中生,出世真·境界。在世子·父母。  万华有两难,难生亦难为。难生者其道,难为者其天。生于其道,为于其天,自于其境。以生示道立文,万华之述,借解道·中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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