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原著:孙家母子如此可恶,为何还要留一半嫁妆给他们?

《知否》原著:孙家母子如此可恶,为何还要留一半嫁妆给他们?

文/无计读书

感觉现在我们所有人都是在为两个字而活着。钱财,这个无所不能的东西,占据了我们所有生活。我们为钱而奔波、也因钱而自由。之前有过这样一句话,它同样适用于现在“钱财不是万能的,但没钱是万万不能的。”或者是“有钱能使鬼推磨”之类的,对于某一部分人是很受用的。

往往,钱可以解决很多的事情。毕竟在穷面前,钱财才是唯一的代言词,有着理直气壮的发言权。我曾经听到过这样的感叹:钱财是人世间最伟大的发明,能让所有人为之倾倒、着迷、着魔。 乍一听,浓郁的粗俗扑面而来,可细下看来,确也有道理。 绝大部分人一生都在渴望追逐钱财和消费钱财。

而且,我觉得盛纮之所以可以毫无顾忌、潇洒的做自己的京官,其背后绝对离不开盛维的鼎力相助。这样家底殷实的亲戚当然好,这回上京,盛维唯恐京城米珠薪桂,盛紘又要安家又要办喜事,担心银钱不够用,便又送了不知多少钱来。

难怪大家总说:官商是一家。果真如此,不过官商,何尝不是你帮我我帮你,双赢罢了。盛家这样强大的组合,着实是难得。

明兰在和祖母回家的路上,突然就想起了淑兰和离的那一幕,于是欲想欲气愤。所以,便有了祖孙二人的一番对话:盛老太太半身正坐起来,明兰忙拿过一个大迎枕塞到祖母背后,自己也很自觉的缩进祖母的褥子里,老太太搂着孙女小小的肩膀道:“这个把月在你大伯父家里,你瞧了不少,听了不少,也算见了别样世面,有什么了悟的么?”

我越来越发现:盛老太太的教养方式很特别,她从不会去强调你要学些什么,或者是要记得什么。她只会听你的感受、你的领悟。我觉得,她可能也是觉得:好苗子是不需要栽培的。倾听即可,及时点播,你会理解的更深刻,你会有更不一样的收获和成长。所以,明兰是幸运的。

明兰靠着祖母软软的肚皮,躺的很舒服,懒懒道:“一开始有些想不明白,现在好像明白了;在家时就听说三房家的十分不济,不仅要大伯父家处处周济,还有些不知好歹,后来孙女亲见了后,也有些瞧不起三房的作为,可奇怪的是,大伯家却好像总忍让着,不但时时贴补,逢年过节请吃酒开筵席,总也不忘了请他们出来;那时我就想了,明明大伯母也不怎么待见她们,为何不远着些?”

盛老太太拍着明兰的小手,道:“现在明白了?”“嗯。”明兰蹭着祖母的肚皮,很适意,道:“待己以严,待人以宽,全宥阳都知道大伯父家的好,都晓得三房的不是,不论有个什么,人人都会以为是三房的错。”

盛老太太满意的点头,拧了孙女的小脸一把,笑道:“你自小懒散,厌恶人际往来,我本担心你性子疏高了不好,如今见你也懂俗务了,我很是高兴。明丫儿,记住了,三房再不济,可三老太爷还在,说起来是两代以内的亲戚,若真全然不管不问,只顾自己富贵却不接济,岂不被人说嘴是嫌贫爱富。商贾人家多有不义之名,可你大伯父却是满县城夸上的,不过费些许银子,也不白供着三房的大鱼大肉,能博个美名,与子孙后代岂不更好?”

以钱财博美名,不得不佩服盛维的头脑。当发家成为钱财的尾音,钱反而不那么重要了。故而此,用钱财来取得仁义的名号,是的,他做到了,很成功的做到了。

明兰知道老太太是在教她,认真的听了,插口道:“当日淑兰姐姐和离时,我和品兰都气的半死,孙家母子如此可恶,为何还要留一半陪嫁与他们,后来想想,若真把陪嫁都要过来,孙家人索性鱼死网破,定不肯和离,要写休书怎办?这也是破财消灾的道理。”

盛老太太轻轻捋着明兰柔软的鬓发,缓缓道:“是呀,谁不气那家人!可没法子呀,光脚不怕穿鞋的,和离谈何容易,总得有个说法,男人无德,婆婆无行,这可都拿不上台面来说呀;我那老嫂子手段了得,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诱之以钱财,逼之以利害,这种事儿要的就是快刀斩乱麻,一日了断,然后即刻送淑兰出门,待闲言闲语散了,也就好了。”

明兰连连点头,忽然一骨碌爬起来,嘟着嘴道:“可孙家人如此可恶,直叫人牙痒痒,就这么算了不成?”

“小丫头好大的气性!”盛老太太笑吟吟道,“你大伯母也不是吃素的,不过短日头里且不能如何,明面上也不能现恶,还得与孙氏其他族人交好,只待日后罢;不过我瞧着孙氏母子都是糊涂贪婪的,兴许不用别人动手,他们也落不着好的去了。”

这是盛维擅长的手段,亦是他习惯的解决方式和思维。因为你会发现,但凡钱能解决的事情,都不是真正的事情。钱能解决的问题也从来不是问题。而且,还是一个从来不缺钱的家的存在,就是如此的大气和阔绰。于盛家而言,重要的是淑兰的和离完美结束。这才是“不虚此行”。所以,钱财于女儿的再幸福面前不过寥寥。

以为是气不过的放弃,不成想,却是看穿一切的智慧。像是孙家人,自有上天惩罚。而盛家快刀斩乱麻的手段是令人信服的。因为破财消灾,其实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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