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风湿病】与狼共舞,我们无所畏惧
1995年5月,一纸诊断SLE,让我的生命跌入了谷底。嗷嗷待哺的女儿,刚刚起步的事业,好多想做的事情一件也没来得及做。我的心有太多不甘,短暂的消沉之后,我踏上了漫长的求医路。如今,二十二年过去了,我依然活的很好。一路走来,我见证了祖国医学的发展,也铭记了一位位风湿科的专家,他们高尚的医德,精湛的技艺令我永生难忘。
北京市中医院安家丰。96年3月,命悬一线的我被家人送到了北京协和医院。无奈各项指标太差,环磷酰胺用不上,环孢素的副作用让我吐得天昏地暗,腹如刀绞。病友劝我去找找北京市中医院的安大夫。本已买好返程车票的我去碰碰运气。无奈那天他不坐诊,冒昧敲开他的办公室,说明来意。安大夫二话没说,拿脉问诊,给我开了一张中药处方,一并制定了一个治疗计划。回家以后,我坚持服药,每隔一个月,把化验单寄给他,同时口述病情,附上寄回的信封邮票。每次都能收到他的回信及修改的处方。有一次,一个多月没收到回信,我失落了。以为安大夫太忙,懒得理一个素昧平生的病人。
不料没几天,他来信了,还在信里一个劲地说对不起。原来他去韩国讲学了。鸿雁传书,一年半载。我感觉我们已不是一般的医患关系,还凝聚了一种父女之情。97年,居高不下的尿蛋白终于转阴了。我把好消息第一个与他分享。他也特高兴,叮嘱我按时吃药,定期复查。再后来,真的没有消息了,多方打听,安大夫已定居美国。此生最大心愿,能当面和安大夫说声谢谢。
荆州中心医院董莉。由于95年第一次在荆州中心医院住院治疗方案欠妥,我一直排斥这家医院。去年冬天,由于自己疏忽大意,工作上也脱不开身,疾病有些复发也没在意。春节过后开学在即,跑同济来不及了。抱着侥幸心理我来到了荆州中心医院。二十多年过去了,物是人非,接待我的是董莉教授。她让我住院,我试探问了一下治疗方案,又连夜赶到了同济。治疗一周,没想到和董教授说的一模一样。离家近,费用低,我又折返住进荆州医院,发现他们在一些细节的处理上更加细致,专业。比如环磷酰胺的避光保存。董教授说话柔声细语,让人如沐春风。她常说看病中心城市好。有了这样的好大夫,我再也不用舟车劳顿了,家门口求医,这以后就是我常光顾的地方。
写下此文,献给那些在求医路上苦苦奔波的你我。与狼共舞,我们无所畏惧。因为有专业的医师为我们保驾护航。感谢生命,让我们走走停停,欣赏沿途美景。感恩遇见,一位位有良知的白衣天使,托起我们生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