锵谈丨“我的花鸟创作观点”(一)——陈永锵
《荔熟蝉鸣》 陈永锵
生命的繁衍、事物的更替,沧海桑田,都是大自然的规律。父母的遗传,无法拒绝也不可抛弃,但我不是父母,我也不能终身依赖父母,只好在自己求生的挣扎中拯救和成就自己。在这个过程中,“继承”和“创新”便成了自然而然的事,关键的是“用心做人”。作为一个画家、艺术的实践者,用不卑不亢的平常心态,直面过去、现在、将来,比之于刻意继承或刻意创新,我想会更好一些,因为这比较坦荡真诚,从容舒畅。
《美人蕉》 陈永锵
花鸟画是中国人与大自然的一种情结,是中国人与大自然众生的一种生命相呼应的充满浪漫色彩的产物。并以“意象”的艺术形象作为表现的形式。因而,如果你选择了花鸟画艺术,便必得与“花鸟”们建立一种相应的情感关系。
《花深藏鸟声》 陈永锵
远古先民对自然的观照和表现是非常质朴单纯和直观的,近似儿童对自然的直觉。因为,他们在描绘表现时只能因应简陋的工具和浅薄直观的艺术信息,而且当时确实没有任何供其参照的范本,这样自然而然地使他们“只好”纯朴。
《宿雨初晴》 陈永锵
而后来,无论民间的、士大夫的或宫廷画院的绘画者,都不同程度地把握了来自历史文化积累的社会资讯,在诸多参照范例中逐渐游离开了“纯粹”,有了对着“粉本”的样,而不是对着事物的样画的“依样画葫芦”。在民间绘画中,固然产生了自己世代相传的手法和程式;即使标榜个性张扬的士大夫文人画中,也同样出现了陈陈相因的现象。
《有喜》 陈永锵
在中国花鸟画史上,没有发现真正意义的“自然主义”,即使栩栩如生、工致严谨的院体画,也远非“自然主义”。这是中国人的观念所使然。
我主张对大自然的观照,应该是直接的“澄怀观道”。
我不是也不可能是古人,我也无法隔绝人类文明对我的影响,我除欣赏大自然外,更欣赏人们在艺术中再创造的画中自然,因为,它多了“人的意味。”。
《康乃馨与勿忘我》 陈永锵
恩格斯说:人的本质是社会关系的总和。
这种人的共性,并不影响人的个别性,相反,对共性的尊重更有益于“我”的个性的凸显。我们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一个“总和”,但每个人的“总和”都不相同,每个人的“总和”的大小,取决于个人经历、阅历的丰富与否,以及对现实人生理解的深浅阔狭。
2003.11.27在中国画研究院的讲座提纲
陈永锵
图文 | 陈永锵
编辑 | 渔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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