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荔文学·随笔·李冬花】麻雀(外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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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雀(外一篇)

文/李冬花

提起麻雀大多数人都认识知道的。
过去庄稼地特别是谷子地、麦地麻雀成群结队,后来因为农家人给庄稼打药,伤害了不少麻雀,现在田野里的麻雀少多了。
“麻雀貌不压人,声音也不像百灵鸟那么迷人,但却和我们太熟悉了。孩时,家里晒粮食,我常常用竹杆赶麻雀。也许是太熟悉了,反而对它们了解得并不多。”
麻雀是人类最亲近的留鸟,有些地方的老百姓直接将麻雀称之为'羞子’,意为爱偷吃。还有的地方将麻雀叫“飞老鼠”,意偷吃粮食的老鼠。六十年代,麻雀被列入“苍蝇、蚊子、老鼠、麻雀”四害范畴,曾遭到毁灭性得打击。随着人们环保意识的提高,麻雀已被多地重新认识,被列入国家级一般性保护动物。
去年在老年大学,我零距离关注了西北竹王潘金阳老师画画。他给我画了一副4尺整张的“竹子和两只麻雀"作品。老师的麻雀画地特个性,栩栩如生,使我想起小时候见到的的麻雀。
麻雀胆大,极活泼,多活动在有人居住的地方。麻雀警惕性高,好奇心强,是居家百姓的老朋友。
初夏是麻雀繁育季节,多在房檐下面筑巢,育雏阶段每窝产蛋3至5枚。当雏鸟出窝时,麻雀往往会表现得非常勇敢。小时候邻居哥哥,把木梯靠在墙上,掏麻雀窝取蛋准备煮熟食用,结果被麻雀妈妈啄疼了头,差点从梯子上掉下来。
而今农家老人把麻雀当“贵鸟",畏虫子、小米,听麻雀的叫声,仿佛成了空巢老人和玩童的朋友了……

俗话说,有啥都行,千万别有病;没啥也可以,别没钱。可见,钱这玩意儿很重要,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嘛。
钱到底是什么?人们的看法真是千奇百怪。
远古没有钱,打猎归来,比如一头野驴什么的,由家长、族长,大多是女人吧,把驴肉分给众人吃。要交换吗?就以物易物。
最初的钱是贝壳,所以,汉字的赔、赚都从贝。贝是通货,汉语中叫宝贝。这大概是老祖宗们对钱的爱称,超过了一块野驴肉。后来的通货是金银、铜铸币,所以,汉字的钱、钞都从金。人们把小姐叫千金,可见金钱跟小姐一样可爱。
对金钱爱到极点的人,作了一首打油诗是这样写的:平生无大志,愿得一客金。方圆四十里,浅处半人深。只可惜此诗没有接茬往下继续写,您要这么多黄金干什么呢?
钱多的人,不会花,也是莫大的悲剧。守财奴把整坛子的金银埋在地下,生前对儿女都保密,临死前,一口痰憋住了,连话都沒有给家人说明白,钱还是成了别人的。
现在一些暴发户,钱来得容易,花得也无聊,除了吃喝,还互相斗富,有的甚至还因为钱进了监狱,丢了性命。
中国文人历来清高,不承认自已穷酸,反而说这是清寒、清贫,给自己定下清规:只问耕耘,不问收获。为人处世要洁身自好,守身如玉,不为五斗米折腰。
薪水是个大活宝,要跟物价来赛跑;物价一天涨三遍,薪水永远追不着?当年家长领了薪金,一会儿都不敢耽误,立刻跑出去买柴米油盐。给我的那笔钱,当然不能买一只鞋子……不懂通货膨胀呢。长大了,自然明白。
可惜几十年后的我,仍然不明白。挣点钱不会给自已花,一身衣服穿几年,前多年的内衣还缝缝补补。
美国佬有句名言:“只有你花掉的钱才是属于你的。”劝我有钱就花,甭存着。这肯定是个不雅的主意。然而,钱该怎么安排花,花到恰到好处,我自已也没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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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李冬花,商贸局百货公司退休。三十年搞收藏文化。大专毕业。

总编:夏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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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编:李跃峰

编辑:张爱玲  高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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