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云飞:这个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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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仙云飞
这个秋,我想着丰美的收获,却多了几分悲意,父亲的离开,少了一个忙碌的身影,母亲的言语多了一些担忧。
习惯了父亲忙忙碌碌的里里外外,母亲常常不知所措,看似笑呵呵的母亲,总是前言不搭后语。我不知道《秋声赋》的作者,当时是什么感觉?但萧瑟的秋,让人寒风瑟瑟。那个女诗人的《声声慢》更多了,雨打梧桐的凄。本来果实飘香的季节,让父亲的走,没有了雨打荷叶的悦。
现在,我似乎更理解了遍插茱萸少一人的感觉了。也多了,少年不知愁滋味的另一种感觉。
今年这个秋,不仅中国人燥热,外国人也燥热,本来僻壤的我们也燥热,天热的出奇,本来很少连续三十度以上的高温,竟在我们这儿多了好几天,没来得急适应的马铃薯,也急急忙忙穿起了黄色的衣服,东倒西歪的落在秋天里,急的主人们,上着养分,想扭转乾坤。
草似乎没有那么矫情,只初伏的几场雨,就郁郁葱葱,高到没了腿,花也艳的各有特色,如翠鸟,似飞蝶,前天到市里修牙,很少荷叶田田的风口城市里,人工种植的荷花,翡翠的圆叶间,粉裙仙子,个个那么妖艳。除了几个急匆匆散开的莲花,大都粉嘟嘟的等待开放。
记得我每个秋季,一到北京,就想坐在北海,赏海里的荷,满满当当的。叶错落有致的浮在水上,水要从荷叶的缝隙里才看的到,花亭亭玉立。北京的荷,不同于南方的荷,初秋,没有一个莲蓬。要举办冬奥会的张家口,现在的莲花,都是含苞待放,在正常不过了。
我没有机会仔细看到过落英缤纷的荷花是什么样子的,我常常这样想,那满满当当的亭亭玉立,突然都举着莲蓬,没有了花瓣的簇拥,那时一种什么样的凄凉?好在大都是有生有落,让人们忘记了突然的落寞。
秋天本来是一年中,最好的季节,到处是累累果实,也正因为这样,人们更思念离去亲人的痛。他们从此便只能让别人用丰美祭奠了。
对父亲是这样,对离去的妻子是这样,这也更体现了中国人的美徳。祭奠的繁琐,虽然有一种折腾人的感觉,但从体味中思索记忆,多了更多的悟。
思是一种寄托,寄托也是一种更高的思,延续了生生不息。
我常常这样想:如果一个人既不会思也不会寄托,那他应该是行尸走肉。如果一个人只会思或寄托,那应该是沉沦。所以,只有二者兼备,才有血有肉。
这正如人们对秋的理解,记得有一个作家谈秋天的喜悦,他难以理解《秋声赋》作者的凄,但想想《秋声赋》的作者处的时代,处的环境,我们就会理解他的赋的缘由了。我们也更理解《声声慢》的作者那份思了。
这个秋,我不知道自己悟了多少?
作者简介
仙云飞,实名靳龙,1963年出生,1986年毕业于张家口农业专科学校,1986年7月参加工作,从事过技术工作和行政工作。喜欢文学,自娱自乐,张家口诗词协会会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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赐稿邮箱:jstjtx@16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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