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记||忘不了老摩托,放不下熟精肉,喜欢上金银花
所记之事生于农历丁酉年
四月初三日,周五
7点多,在学校群里,@红叶@红太阳,请他们合作完成学校平面图以及拟建周转房的平面图,并按局里要求标注和撰写文字。之所以这么早布置工作,一是因为局校安办昨天晚上才通知,二是因为我上午要在局里开学前教育工作会议,而这个东西下午得交。
还是7点多,父亲来电话,说有人来收旧摩托,“你的摩托还要不要啊?”我犹豫了一下说,卖了吧。“多少钱?”“80块一辆,男式摩托100块,都是这个价。”父亲的手机里传来他和收购人的对话声。
心下黯然,赋诗一首,悼念陪我重回云溪八年之久风雨里来去保我安然无恙的老伙计。
八载深情此日分,蹒跚趔趄意殷殷。
犹忆风雨兼程夜,你是卿来我是君。
9点,局里开会。左边是高冲私立幼儿园的何,右边是一个女子,不认得,也互不说话。主席台上只有两个人,一女一男,分别是职幼教股的胡和刘。
胡宣读局里的幼儿园年检文件。听过后,知道今年的年检分两个组进行,分别由管人事的黎副局长、管教学的任副局长带队;年检关刀的是任;年检的项目也有了改变,似乎更加繁文缛节了。
一些园长唉声叹气。
刘组织培训年检工作,指导年检表册的填写,强调规范办园的一些要求。
更多的园长唉声叹气。
会议中途,我千年难遇一回地起身去上了一趟厕所!不知道何故,今天早上起床后,这已经是第三次上厕所了,有拉肚子的迹象。我应该没吃错啥啊?
10:35,结束会议。和镇小的李园、总支谭辅导一起坐里港吴园的车离开。我在小区先下,到小区口子的店里取了早上订下的两只猪脚和两坨肉。
男老板出去了,年轻的女老板挥刀剁猪脚,我见她有些吃力,就伸出手说,我来剁吧?她挥刀不停,说,你力气可能比我大,但是剁猪脚还不如我吧。我想想也是——剁猪脚并不仅仅是一个力气活。
剁好后,我提了去车站。没走几步,听到女老板说,你早两分钟回来,就不要我剁了。我侧头看到,她的老公骑着三轮车回来了。
赶回囤谷园。父亲去做客了,下屋的会爹70岁,没有帮手,68岁的父亲帮忙办厨。我没有去那里蹭饭,自己做。
时间已经过了12点了,我不想煮饭,也不想煮汤,在碗柜里找了一盘剩下的辣椒炒腊精肉热了,切了一点新鲜精肉炸了煮汤,打进蛋花。
没有饭,来一点儿酒当饭。全部光盘。我发了朋友圈。
咸宁的“五星上将”评论:“小白宴熟精肉。”我回:“熟精肉?好词儿!小白,没有。”
局里的“呼唤”评论:“比我的强,午餐鸡蛋炒饭。”我调侃领导:“你是养生的干活,我是生存的干活。”
江苏的“繁稀”眼睛尖,注意到了图片上显出的半边大茶碗,说:“也碗茶好像可以抵一餐饭。”我解释,“花生米和茶杯都是老头子的。我没有移开。”
午休后,教师维权群里,“兵哥哥”的话让我沉思良久:“我一个教了二十几年的老师,要听一个农村五六十岁的老头和村干部怎么教书,这不是笑话,那当年的师范读了有啥用,直接师从于老头,老太太就行了。”
询问乐校上午安排的事进展如何。乐校告诉我做好了。葛登主任说马上送去局里。我告诉年轻人校安办的位置。
看看季羡林的《谈佛》,了解释迦牟尼。
临近傍晚,一个人骑车到云水教学点看看,到云溪湖大坝上看看。云溪湖上不见了分割湖面的网箱,波平如镜。
坝坡上开满了黄色的小花。一对情侣在花中亲昵。一匹白马在悠闲地吃草。
晚上,一盆煮得烂透的猪脚黄豆汤,一盘辣椒炒笋子,一盘父亲专吃的干芋荷。麦子说,今晚吃饭是两个爸爸两个儿子——三个人!
他还说,他以前看到过奶奶煮的金黄色的蛋,今天看到了爷爷煮的粉红色的蛋。
他还说,他的工作是车间里体力活最重的。我说为什么啊?他撸起袖子,露出鼓鼓的肱肌,说,“我锻炼身体呢!”
吃饭中,弟弟从浙江打来电话,和父亲说一阵。父亲在电话里听到今天是外孙女悠悠的十周岁生日,马上给外孙女电话,祝贺她生日快乐。我也接过电话,祝福悠悠好好学习天天快乐。
收拾好后,仍然感到吃得太饱,选择打扫场地来消耗卡路里。
打扫完毕,一个人在夜幕降临的场地上走走。看到了场地前沿的金银花藤上开了黄色的花朵,开了白色的花朵,黄黄白白,呼应生辉。
“朕在幼儿园深造”说金银花送爱人最好:“有金,有银,还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