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伏案太甚,颈椎不适,今天就不刻印了。...
最近伏案太甚,颈椎不适,今天就不刻印了。闲坐书房,翻了翻十七岁(九六年)自己用白纸浆糊订的所谓印集,纸张虽已泛黄,印泥虽已褪色;但看着每一枚印,当年用功之勤、条件之艰、往事历历在目!韶华易逝,感慨系之!
其时辍学在家,偏居农村,自学书法己半年,毛笔醮水在水泥地坪上练字,日复一日,乐此不疲。
初学书法者,常怀“创作”之念,无宣纸但有白纸,无麻纸但有草纸,偶书一纸,悬之于室,自我陶醉!恍惚鲁公再世![捂脸]
但观之久矣,似乎又缺点什么………印!对,书法大家,焉能无印?
遂以橡皮擦一大块,篆之凿之,办公印泥,钤于款后,沐猴而冠,怡然自得!
后来随着对书法的逐渐学习,知道了金石二字,怎容忍如此橡皮图章,污我大作!
但无处觅得印石,横下一条心,用钢锯片将仅有的一方小砚呜呼了。就是最简陋的那种学生砚,8公分左右见方,砚底平整,切成数块,然后找铁匠铺打了一把小刀,就着一本七十年代末出版的真草隶篆四体字帖,刻将起来,刀落石崩,于是乎有了以下似篆非篆,似印非印的“作品”![捂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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