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璧杂谈】我看不惯的,依旧是你最想表现的…

社会现象之“艰难”与“匪气”

文/欣雅

(网络配图,图文无关)

肺炎疫情的爆发,使那么喜欢宅的我也变得焦虑。我是经过2003年非典的人,可那时的我,还是孩子,是不知道焦虑的,现在的我虽然没有觉得害怕却已是上有老下有小了。

最近总是莫名想到鲁迅先生和柏杨先生的文章,想到一些尖酸刻薄的但是却又实实在在的话。我们总是在看别人的,我们不了解的,也做不了的,便只能在私下里叭叭的说。柏杨先生的文,戾气重,因为时代的艰难,使他的文章在今的看来难以下咽。我清楚的记得他在一书中有这么一句话“……同你们谈艰难,你们既不爱听,也不相信,更不了解……”今儿来理解这句话,说不上感同身受确也懂得艰难的意思了。

好在我不是生活在武汉,或者疫情比较严重的地区,看到的都只是看到的,互联网传播的有些东西是没有骨血的,冷和暖都只在那么一瞬间。看那前线上与病魔生死搏斗的,不管是自愿的还是接受命令的,都是勇士。我们某一段时间坐在沙发里或者站在窗前,看着手机视频里的勇士流血流泪奋不顾身,可能会血液奔腾或泪流满面,可是在第二日,我们便只会同身边的人聊一聊昨天那谁谁谁怎样罢了,毕竟没人懂得感同身受。勇士的“艰难”来自于骨皮之劳累,身心之摧残,忧思之无泪,无力之无奈。英雄之谓英雄,是畏血泪与不畏血泪,都要冲上去的。那些千千万万个叫不上来名字的、年老的、年轻的、壮年的男的女的,医生、护士、军人、志愿者。不了解也不敢用华美的词句去修饰去歌颂,我们也都知道真正的英雄会名留千史,是无须高抬跪捧的。

活在“艰难”里的不止前线的勇士,还有活的普通的“我们”。疫情正在迅猛期的时候,我母亲去医院换了次导尿管,回去没几日就开始便血了,我在县城的某个小区里,出去一次像打游击战,想避免别人骂我作死,也想顾及家人和自身……父亲前儿个又难受,医院检查,多发性脑梗塞、心肌梗塞,因为疫情的关系,医生给开了点药,就让我们回家了。学校通知2月17号开学,17号能不能开学是个未知,但是看着银行卡里的数字却是真真儿的觉得艰难。不是吗?我太难了!可是去看各个媒体的报道,各个公众号里故事,我庆幸我还活着,家人还在。

如今,不管是前线英雄的家属,后方支援八方人士,还是社会中下层的生存者,无一不艰难着……

艰难,已让人心生不快,如果在不快里,又生出那么许多腌臜来,顿是让人感觉怎样一种痛心疾首。

互联网的好处是,可使人知道众多角落里的冷暖与黑暗。人为拍摄,监控记录,文字转述……它传播温情的故事,却也揭露文化里“滤过性的毒素”的“渣子”,我称这种“渣子”为“土匪”。

国难当前,总有投机倒把分子,哄抬物价,囤积居奇。他们也将生死置之度外,用文明的方式“交易”抢钱,我们不能随意站在道德至高点上评判这种“付出努力”的“文明土匪”,好在有管控,如若没有,浪里淘沙,这次战役该洗出多少丑恶嘴脸。

愤世嫉俗有什么不好?说明还有点血性。倘若没有热血,人不都会变得冰冷而无趣吗?我问友人,在这非常时期你怎样看待那些不听劝阻,不顾他人安危,不带口罩硬闯商场超市或者硬闯隔离区,还有那些朝工作者吐口水的病态者呢?友人回答我说,如果一个人想做流氓,是你想拦就能拦得住的吗?一个人不懂文明,你要强灌输,他定要骂你,为什么呢?因为这社会少有的便是自以为是的特立独行的猪。后来看到视频里再出现类似者,便会去看评论区,发笑,劝自己不用太过激动,因为还有激进者甚多。

还有文字上的“土匪”,俗称键盘侠。总以为长着一张不负责任的嘴,便可在语言上肆无忌惮。就拿捐款这事儿,多与少都是自愿,不是谁该的,怎奈就能成为键盘侠嘴巴下炮灰。那些要求别人应该干啥干啥,不干啥就是罪孽深重。这些文字造谣者,道德绑架者,他们无所不用其极,什么话不戳人心窝子,他们不说什么话。这不叫生事,这是名副其实的病态,来寻求心理不能横向竖向可比拟的平衡,自然做出来的事儿如同土匪一样是没有道理可言的。

纵观,不管是艰难还是匪气,都是社会现象,艰难毕竟是短暂的,它的背后全是美好的。美好的人,与美好的故事,它来之前亦或离开都是一种文化修养,一种传承,值得人记忆。而这种匪气,它是文化中掉落的渣子,是每个时代都筛不净清理不完的,这也算是人类生存里的一种平衡吧。

欣雅,一个对生活充满想象,不屈于现实的浪漫情怀小女人。执迷于远方,希望自己在未来的路上,边走边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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