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苗圃‖《毛白菜》六一特稿
童真弥足珍贵!六一,也许真正该“过节”的是我们——孩子眼里的大人......
童年即将逝去,童真永留心间
——写在我最后的六一节
文/张言之
(浙江省绍兴市新昌县实验小学六年级学生)
又是一年逢六一。
小时候我年年只盼六一。
春节领红封,清明吃滋粑,重阳制切糕……这是于我们孩童而言极为重要的大事,却仍不及六一带来的无尽喜悦,因这,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节日。
六一这一天总是起得特别早,三下五下扒拉着起床,早饭只有一只端午粽也可以吃出寿司的极视感,在我的记忆中,六一永远是一年中天气最好的一天,次次天光敞亮,美好到不行,上学的时候盼着游园,游园的时候想着父母的“打赏”……疯了一天,仪容不整地回家,父母也从不加以斥责,只是一笑了之,他们也是从童年一路过来的,谁小时候不是朝思暮想地盼六一的奶娃娃呢?
时光荏苒,在我们心间刻下圈圈浅浅的年轮,我长大了。
对六一早就没了小时的热衷,再也不是那个为了六一的一个礼物而大哭大闹,以至大打出手的无邪孩童了。
可今年却不同。
最后的六一。
转眼升入初中,即将告别童年,心中拂过一丝淡淡惆怅,似清晨弥漫的雾,无声地笼罩于心。
童年的欢笑仿佛在耳畔回荡,悠悠时间光中,在六一时疯玩到半夜尿床的孩子已经长成了一个明世理、懂是非,身上渐渐多了诸多约束的初中生,每每看到那些在街头巷尾缠着母亲买手捏糖人,在沙坑泥地里摸爬滚打一身沙土的娃娃,心中除了羡慕更是一种失落,曾经想尝试小时候常玩的蹦床,循着记忆找到了那个熟悉的地方,仍然是略显单调的一个个支架,简陋的设施却蕴满了记忆的味道。老板还是那个印象中遇人和蔼遇事泼辣的老奶奶,还是在那张竹床上望着每个行色匆匆的路人,她真的很老了,当年那个与城管一言不合就开掐的妇女,已是步履蹒跚,我长大了,她也老了,事实已是如此,无需质疑。
……
那次,我终究没有去尝试儿时的游戏,也没有和那位老人说过只言片语,但我明白,大了就是大了,虽失了往日自由,但那又如何?童年已一去不复返,使我无力追寻,可我有记忆,我有属于我的美好回忆。
从此,沿着命运的轨迹缓缓成长,不再惧怕未来,毋庸留恋过去,不彷徨,不迷茫。
带着日渐增进的学识,我迎着曙光迈开脚步。
最后的六一,我与儿时记忆同在。
指导老师 杨初春
较量——写在六一儿童节
文/蔡逸帆
(浙江省温岭市泽国小学五年级学生)
六一儿童节到了。我突然记起了去年六一节发生的一件事,现在写下来,也算是一份献礼吧。
记得去年六一节的那天下午,我和父亲吃完饭,出门散步。天空中本应该飘着朵朵白云,可是,在夕阳的晚照之下,白云绚烂成片片鲜红。在远处,不时传来几声狗的狂吠。
一路上,我享受着迎面拂来的缕缕清风。在一个转角处,迎面而来了两条野狗。一条,灰溜溜地夹着尾巴,时而快步前进着,时而又慢悠悠地走着;另一条,则耀武扬威地走着,昂首挺胸,好似一位大将军!“好汉不和狗斗”!我的脚步不自觉的慢了下来,想着如何避开恶狗。
可现实却和我开了个大玩笑。我的父亲,他嘴角微微翘起:“你敢和我比比胆量吗?看谁有办法把那只恶狗赶走。”
说罢,父亲走到那只大狗面前,蹲了下来。此时,我的心啊!吓得“呯!呯!”直跳。那只大狗,朝着我的父亲龇牙咧嘴呢!怎么办?万一父亲受了伤怎么办?不,我无法想象下面的场景。
紧接着,我的爸爸双手假装往地上抓,那动作是像在抓着石子。他与狗对视,那条大狗,竟害怕似的,往旁边一蹿。我使劲地揉了揉眼睛,天啊!这是真的?凶悍的大狗竟然就这样吓跑了!
“怎么样?”爸爸得意地对我讲道,“要不试试?对,就那条垂着头的,上吧!”
没办法,我只好硬着头皮上阵,走到那只狗面前。那条狗原来黯然的神情顿时警觉起来,我的心也突然加快了速度,直挺挺的,站在它的跟前。我们俩虎视眈眈地相望着,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我不敢前进,怕它对我反咬一口;我更不敢后退,怕它乘胜追击,后果便不堪想象。
在暗中,我不停地向父亲使眼色,爸爸似乎没看见似的,不动声色,无动于衷。双脚似乎灌了铁似的,怎么也迈不开一步,此时此刻,我鼓起了我最大的勇气。我下意识地迈开了我的腿,鼓足勇气,迈出了第一步。那条狗,愣了一会儿,飞快地跑走了。我的父亲用赞许的眼神看着我:“干得不错,你赢了!”
这是一场我与父亲胆量上的较量,与其说是我胜利了,还不如讲是父亲在我向他求助时的不予理睬,给予了直面内心恐惧的力量。是父亲,教会了我遇到困难,不要退缩,要迎难而上,使我迈出了人生勇气的第一步!
指导老师 杨初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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