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 锋丨初雪情(散文)

11月22日,按我国农历算,是“小雪”的节气,理应有一场小雪要下。天气预报现在也比较准,一周前就有预告说,“小雪”这一天,河南各地将有一场小到中雪飘落。

果不其然,凌晨起,随着深秋沥沥的小雨和嗖嗖的北风,细密的雪花就开始轻轻地飘落了下来,房顶渐渐地白了,停放在小区院子里车顶渐渐地白了,各种树木和花卉也都穿上了银装,此时的茫茫大地好像被白色的被单盖上了似的——罩了白。

上班时分,风越刮越大,雪越下越紧,地面也显得有些湿滑,不论是步行的、骑车的、开车的人们也都小心翼翼地谨慎前行。地铁和公交车站,人头颤动,拥挤不堪,费了好大劲才挤上地铁,得以按时上班。

好雨知时节,好雪映风景。一上午,雪就这么一刻不停地下着,雪随风舞,风卷雪飘,洋洋洒洒,直到中午,雪深厚度已达十几厘米。此时,大地已被白茫茫的大雪全覆盖了。天气预报也再次发出红色预警,未来6小时仍将持续大雪。

因为,这是今年的第一场雪,所以不论是办公室的同事还是微信圈的朋友,关于“雪”的话题,一直在被大家谈论着、赞美着,也几乎刷爆了手机的屏幕。赞美“雪”的美文、诗赋、图片应接不暇,有古文古诗,有新歌诗赋,有段子新说,还有微友们发的各种各样、各俱神态的雪景图片、雪人雪雕、捧腹玩趣等等。

站在办公室的窗前,看着越下越大的雪,眼见得天马上就要黑了,大雪仍然没有停止的意思,不知道还会下到什么时候呢?转过思绪,仔细思量,这场雪下的也好,正是大地万物干渴之时,应该是一场及时雪。凝视这纷纷飘落的雪花,感叹着这大自然的神奇莫测,“道亦道,非常道,道法自然”,这可能就是老子《道德经》的自然法则吧;其次这场雪对河南的冬麦将会起到很好的保墒保暖作用,也预兆着明年的粮食大丰收;其三驱散了雾霾,净化了空气;其四遏制了冬季流行疾病病毒的持续发生;其五更为文人骚年和烧友们提供了良好的创作情景和景象。

由于受厄尔诺现象的影响,近年来,天气逐渐变暖,今天能下这么大的雪,在中原大地这些年也实属罕见。看着越来越厚的积雪,顺着思绪,不由得也想起了小时候下雪时的情景。

记事时,应该是70年代,那时候全国农村的情况大致都差不多,各家各户条件都不好,粮食也只能够果腹,有的家庭还不能够维持生计,主要是生产生活落后,经济不发达,物质匮乏,每到冬天,有4、5个月,农民就没事可干,好像那时候的天气也比现在冷的多,雪也比现在下的大,整个大地都被茫茫大雪覆盖。有时候,早晨起床后一打开房门,齐刷刷的大雪深达尺余,或没入膝盖,那时候每到下雪,家家户户都备有一个长长的竹竿或木杆,一头固定一块木板,主要是下大雪时,从房子上面及时清理积雪,以免雪把房顶压塌。堆雪人、雕动物、垒长城那可是那个年代孩子们最喜欢、最擅长的拿手戏。

雪中逮麻雀就是常玩的趣事把戏,一般分三种。第一种张网法,选择一棵大树,把捕鱼网网绳搭在树枝上,用细竹竿把渔网撑开,距地面大约1米多高,下面撒上谷物粮食,人在另一端隐蔽躲藏,一旦有成群的麻雀过来觅食,就突然放线,将麻雀罩住拿下。第二种罩盖法,类似于第一种,用家里蒸饭用的草编大罩盖,放在雪地里,下面撒上粮食,边沿用一个短木棍撑起,木棍下端拴一根细线,用雪将细线埋住,如有麻雀来觅食,也是突然将绳子一拉,就可以将麻雀罩住。第三种圈套法,就是找一个高粱穗子绑在树枝上,上面拴很多用马尾巴编织的活套子,套圈鸡蛋大小,密密麻麻,十分灵活,成群的麻雀在大雪中到处找不到食物,一旦落在上面寻食,头和脚就很容易钻入套子,也就很难再逃脱掉。

另外,小伙伴们玩起滑雪、打雪仗、溜冰、凿冰捕鱼等趣事,也都挺欢实的。

作 者 简 介

陈锋,男,汉族,1964年5月出生,项城市人,硕士学位,从军28年,不论在部队还是在地方,长期从事新闻宣传工作,现任河南省委宣传部新闻出版处副处长。曾在全国、省级等报纸、杂志、网络及新媒体发表文艺类作品40多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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