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事过犹不及 ,好了适可而止,益博社会工作志||益见

南阳益博社会工作服务中心 王玉

2021年6月19日,阴,星期六

冷,这是入夏以来昨天晚上的感觉,看看天气预报十九度。闹铃响了几遍,外面还是阴沉沉的,鸟儿倒是叫的欢实,火车和对面的卖饭吆喝声,一遍又一遍播放。卫校家属院门口的门面房很多已经腾空,不知道是作何打算。起床把昨天的日志写一下,算是一个小结。这是每日任务,就像签到一样,久久为功,不可懈怠。酒意还没有退完,还有点晕,做点早饭,吃吃去办公室。

阴郁的天空似乎很平静,梧桐树叶微微摆动。门口老王在刷着抖音,伟哥开车送晓岩姐回西峡住两天。办公室窗外只有麻雀的叫声,一个先秋介绍的崔老师加微信,想做社工。我说当然欢迎更多的人加入社工队伍,学校依然需要社工,可以一起聊聊合作共赢。韩老师前天说还去镇平,想着如果时间允许,去一趟,找一点可以记录的素材未尝不是件有意义的事。因为家里有事,推迟到周一再去了。

周末时间似乎也短暂。趁着间隙去红庙路看郭文学老师,只是大门紧锁,院子里只有孙子的床,门口的五角枫也干枯了不少枝丫。核桃树冠满园,青核桃结了不少。打电话也没有接,顺路去武侯路木材公司闲逛逛。路上卖桃的人不少,不过昨天听风涛哥说,现在马埂村的桃树都被砍完了,主要是现在桃种的多,卖不上价。一斤五毛收,现在人工贵,老百姓最实际,见不到钱,就不种了。

一个收旧衣服的老人,小喇叭吆喝着烂铺陈烂套子旧洗衣机旧空调,拿到这里换票子。前几天文明城市复检,木材公司关门了。今天才算开门,院子里路上还有水,碰到一纸箱子旧书,一本《电影说明书汇集》,一本《长征秘闻》,一本《成语故事三百篇》,一套《外语教学图片》,都是四十多年前的老书,觉得内容很新鲜质朴,既有外国文化也有历史探讨。

一个许昌电话打了三四遍,接着是惠大才打来的。原来的电话丢了,号码也没有了,我的电话经常打还记着,要我给国杰说一说抗美援朝纪念章的事。听老人讲话他会把过去的事,一件一件的叙述一遍,比如益博社工来孙家楼多少年了,帮助打扫卫生多少年了,丹丹和惠玲怎么样了,明月和书林还去不去。最近女儿买了个电动轮椅,看病住院时间长牙掉了,又安装了假牙。说再回南阳了见一面,一直牵挂着我。后来我才知道惠大才只有一个女儿,老伴离婚后又成家了。他的命运的起伏变化,令人尊敬唏嘘。

直接沿着七一路过去,同乐巷一如既往。卧龙区委的水杉和银杏树冠一场雨之后全部舒展开来。在卧龙区委门口遇到一个骑着三轮车上装满鲜花的小哥,二十五六岁的样子,随机攀谈起来,顺着人民路,市医院的门口又堵,就边走边聊。小哥说自己93年人,这两年一直干摆摊生意,就是卖点鲜花和干活。现在节气多,一多就有了市场。明天是父亲节,一般这些向日葵花一支十块,今天进价都9块3,最低也得卖一二十,还要后期包装。现在实体门店很多都关门了,地摊也不好过,府衙算是热闹吧,今年人也少了不少,前些年一天能卖三四百,四五百,节假日七八百千把块钱都卖过。反正对半利润,现在一天就是三百块左右,利润就是一二百块钱,比打工强一点,但也得守时间,从十来点,一直到晚上都得守。守住时间,守住人,守住人民币,就守住了生活。

府衙口的护城河修好了,雨一停,河水回落,两边种的花草看起来也精神抖擞。范蠡苑也门可罗雀。再往东走也都是一些年轻的学生,好有悠然的老人们,天气凉爽,但是一般下午才聚在一起下棋打牌。挨着新知书店的刘木兰老人拄着拐杖跟两个邻居聊天,说说笑笑。附近的餐馆正在准备着午餐,孙家楼夹道里空空荡荡。正好遇到端着蒸面条的国杰说,自己手机也丢了,电话号码也都丢了。

院子里只有鸟叫,还有地上盆里移栽的铁线蕨又发出了新芽。桔子柿子石榴都在生长,没有阳光都阴郁起来。桂花树和石榴树上都安了鸟窝,屋里开着灯,门口的老邢哥过来说着家里种的二十亩麦子都已经收割完毕,新种的玉米已经出苗了,说着儿子从外面回来走了。一个人静静的翻看长征秘闻,从一个外国人的角度审视那一场伟大的征途。十二点半回去的时候,民主街丁字口还蹲了一位老农七十多岁的样子,干瘦。一个蛇皮袋上放着马齿苋和野苋菜,要了两把,老人说一把五毛。野苋菜比苋菜硬涩,蒜汁捞面味道也不错。

中午去买辣椒割肉的时候,夹道里的老板说猪肉便宜了,傍边一个人说抖音上说茶庵路口那里的猪肉八块钱一斤,在抖音上都说了,现在大肉价格确实降下来了。这一轮周期又过去了,几个邻居商量着下午打牌的事。屋里的鸡蛋放的时间长,有些已经连黄不新鲜了。不过有橄榄菜配,还有蒜汁青椒也吐噜噜下的利。

下午三点,有的学生已经收到了具体的考场,马上就好中考,家长似乎都高度紧张如临大敌。考试机构如高考移民的生意也红火起来,已经接到三个电话,都是移民落户西安,在西安办理职高学籍,在西安参加高考。据说陕西高考只有32万,河南都125万,另外陕西的高校也多,已经开了几次说明会,家长们参加的也不少。可怜天下父母心,每个孩子都能努力,但是对于河南考试的公平性确实值得深思。

雨后南阳城也想清洗了一遍,原本朦胧的山岗清晰起来,卧龙岗麒麟岗靳家岗,还有那九架孤山就会就会在某格局角度若隐若现。黄银佩老师打来电话,问有没有宋家宣老师联系方式。发来了一个截图——

刚坐到办公室,接到一个山东临沂的电话,找我说在网上找到电话,因为我跟龚运喜老师熟络,他们一直找龚运喜老师找不到,之前通过方城县地方志、政府都没找到,看到网上我与龚老师有联络。打电话的老师叫宋家宣,中国食品报的记者,乾隆五年续修《裕州志》坐序裕州知州宋名立,是宋家宣的十一世祖,他们是琅琊宋氏。我说当然可以,就给龚运喜老师联络。龚老师说上次方城阴差阳错没能谋面,有一会到南阳一起喝茶聊天。爱好总能与这个大千世界相联络,或许是这个社会最本质的奥秘。蛛丝马迹或者抽丝剥茧总能找到相互缠绕的交集。龚老师在宛北中专,那里的裕州管辖舞阳、叶县,算是一个人文荟萃的地方,历史遗存蔚为大观。

很明显,银佩老师又从裕州志里找到什么蛛丝马迹,或者从宋名立那里找到什么新的故事。从龚运喜老师分享的一篇文章《拥有300多年辉煌历史的兰陵宋氏庄园因何被毁?》中可以看到,宋名立,宋瞻祖四子,字令闻,号补斋,岁贡生,诰授奉直大夫,历任河南裕州、汝州知州,四川达州直隶州牧署,顺庆府知府;生于康熙戊寅(1698年),卒于乾隆二十二年(1757年);配胡氏,诰封宜人;侧李氏,勒封孺人。宋名立为官清正,所到之处口碑颇佳,政绩卓著,史书多有记载。他好学上进,知识渊博,不仅能文善书,还先后组织主持编修了《续修裕州志》(1740年)、《汝州续志》(1743年)、《直隶达州志》(1747年)等地方志书。其所亲撰手书的“乾隆汝州续志序”、“续修裕州志”、“续修达州志叙”和“琅琊宋氏二修家谱序”等,更是文采斐然,字体洒脱,颇具大家风范。

苏老师打来电话说着三区计划七一建党节的活动,准备开展一场红色教育,问有什么建议。我说活动的灵魂在于参与成长,让每一个人更受教育有信念。老少互动应该更有仪式感,比如佩戴仪式、手绘党旗、文艺汇演、红色故事会、红色遗迹参访、唱红歌等等,围绕着一个主题,根本上还是要把现实的工作做好。

一个老南阳给我留言说,看到自己家啦,他家明末清初来到南阳传到现在不知多少代了,老爸1921年生,四兄弟老小。自己1969年生姊妹六个老小。算真正意义上的老南阳么?我说咋不算,都是老南阳,看看那些视频,原来是4月4日,参加学党史杨鹤汀祭扫仪式的活动录的那段视频。而修建过的解放路与之前已经判若两地了。

力民哥发信息说玥瞳考上西南政法大学了,多谢指导。我说主要是孩子努力勤奋,一下子一两千人考到18名,不容易,关键还是孩子优秀。出去转了一圈买点菜,天气算是晴了。但是街两边还是有写父亲节的营销桥段,还是让我想起我的父亲。父亲离开我们已经十二年了,他说:万事过犹不及 ,好了适可而止。命多大自多大,前面路是黑的。静坐常思己过,闲谈莫论人非。这些话的道理也许只有在我们自己也步入中年才会体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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