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百花苑第五届全国文学大奖赛043 | 关建华：滴血的玫瑰
滴血的百合
关建华
鸟儿的飞翔是自由的，叶子的飞舞是无奈的。一只没有翅膀的鸟儿，就如同一片在深秋时节飘零的孤叶。
在这个充满着伤感的季节里，我总是不停的想起你——我亲爱的兰馨。
今天的阳光好吝啬啊！心绪也跟随着光线的阴暗而变得阴郁、低沉。仰天凝望，思想一如天空的颜色，我在脑际中努力幻化着你微笑时的样子。
天空中看不到快乐飞翔的鸟儿，难道连它们都厌倦了俗世的喧嚣，躲进了密林的罅隙？
叶子从枝头坠入草丛，半空中像无数的彩蝶在飞舞。多么凄美的舞蹈啊!即使到了生命的尽头，也不愿让它一直相依的枝头看出她的忧伤。
十八年前
人生最大的幸福并非是一条平顺舒坦的路，而是在坎坷的路上寻获一位患难与共的同行者。最大的快乐不是没有眼泪的生活，而是有位为你擦泪的知己。
兰馨是一个不幸的女孩，纤巧的身体，漂亮的脸蛋，一对明明亮亮的大眼睛，都给了这个女孩子柔水一般的性格。然而父母感情的不和，给她漂亮的眼睛笼罩了一层挥之不去的阴，那时她是我高中的同桌，也是我最好的玩伴。她的眼里总有着让我心痛的忧伤。
就这样，我们小心得相依着，就如同她崇拜着我的快乐，而我想抚平她的忧伤一样。日子在无数个朝朝夕夕中流逝着，我们在一起总是给别人一种不和谐的感觉。知道那天晚上，她搂着我的脖子，俯在我的耳际轻轻地告诉我那个惊人地消息，她恋爱了。
李杰是隔壁班的一个男生，高高的个子，帅气的脸，我们总是叫他太阳之子。一个纯正的夏日阳光般的男孩。他言谈幽默，给人一种坏男孩的感觉。
以后的日子，阳光开始偏爱这张原本俊俏的脸。
李杰和兰馨恋爱了。少男少女心中那根神秘的琴弦终于被拨动了，并且弹出了第一组不那么熟练的，然而异常美妙的和音。
恋爱中的兰馨变了，艳如桃花的脸颊镶嵌上清如幽泉的美目，身体的每一个洋溢着快乐的细胞都在向人们昭示着，这将是一个幸福的女孩。
列夫·托尔斯泰说过，幸福的家庭都是幸福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在这儿，请你允许我套用这位文学巨匠的话。我要说，恋爱中的女孩都是幸福的，失恋的女孩各有各的不幸。
昙花一现用在兰馨的初恋中是最恰当不过的了。他们爱情的幼苗没能长到一株参天的大树，就被狂风暴雨洗劫一空了。
“相距总是很短，期待总是很长。”那天兰馨在她的日记中写下了这样一句话。
十八年后
苍天真不愧是苍天，也许惟有它才敢和人开天大的玩笑吧。
今天的兰馨病了，病到了连医生都不敢给她下一个生存的期限。
寂寥的深秋的夜晚，给了太多无聊的人以更多的烦躁，给了更多伤感的人以太多的凄凉。星星在天上眨着慵懒的眼睑，似睡非睡的凑在一起小声得说着话。漆黑的夜将明净的窗户衬托成了一幕露天的电影。无数的飞蛾在荧幕上演绎着飞蛾扑火的古老故事。
一只硬壳的飞虫径直撞击在了宽大的玻璃窗上，随着啪的一声响，在一瞬间就跌落了下去，然后第二只，第三只……
重蹈着它的覆辙。
我开玩笑地对兰馨说：“你看它们是多么愚蠢啊，明明是自取灭亡，还如此地弃儿不舍！”“其实执著也不是错啊。我要是十八年前能像它们一样，事情也许就不改变吧。”兰馨哀怨的倾诉着。我劝告她，“时过境迁，昔日的美好就当它是一场梦吧，把用美好夹心的水晶苹果尘封在记忆的深处，不比用痛楚好吗?”她摇头。作为朋友，我能理解她此刻的心情，但是却无能为力。
她从她众多的“收藏品”中捡出一本米黄色的日记本。翻开它，我呆住了。日记是1985年写就的，通篇的思念让我的心不由得震颤了，此刻的我，还有什么理由去论证自己观点的正确呢？我实在没有办法了，不得不把其中的一则抄给你们：
“风从水上走过，留下了粼粼波纹；骆驼从沙漠走过，留下了深深的踢印；岁月从树林走过，留下了圈圈年轮；你从我的心底走过，留下了道道伤痕。”
好友告诉我，有的时候，我好“想安分守己,丈夫体贴，儿子懂事，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可是也不知道为什么，平静的心水总是被时时泛起的涟漪搅乱。我甚至怀疑，一定是他总趁我不经意的时候轻轻地像我的心里投石子？要不然，就是冥冥之中那个半夜穿线的月下老人还在为我们继续编织着相思的情结？要不就是……”
“别再说了！”我近乎愤怒地喝住了她的遐想。“我跟你说，兰，一切都没有了，你们只是那个还没有断奶的丘比特在射箭的时候瞄错了罢了。爱情没有你相像中的那么完美，它只不过是婚姻的前奏曲，只是人情感的一部分，不是所有，别再傻了……”
兰馨痛苦表情让我闭了嘴。
“去找李杰吧！告诉他兰馨的一切。”在天平的一端放上爱情，那一端惟有放上生命了。兰馨的生命快到尽头了。她不能再失去爱情了。
见到李杰，是在一个美丽宁静的午后，依旧高大潇洒的他眉宇间透着成功男人特有的稳重与成熟。言简的谈话，我诧异于他对兰馨的“了如指掌”了。谈起兰馨，李杰的眼神变得黯淡了。我把那本米黄色的日记本郑重地放在了他宽大地手掌中。他的手是那么刚劲有力，正如他刚毅地脸一般。本子的塑料封皮在他温热的手中很快变暖了，变涩了，不久，就有了一层细细的汗珠儿。这时，我偶然想起一部小说，叫做《一个女人一生中的二十四小时》，小说的主人公说过，在赌桌上，每一个赌徒的脸上都是力求镇定的，不论其输赢，可是他们的手却不会撒谎。他们的手会激动、会抽搐、更会传达感情。以前我每次读到这里的时候，我都会对此句不大赞同。可是，现在我不得不佩服女主人公敏锐的洞察力了。此时的李杰，不就是一个鲜活的例子吗？用纷乱的心极力使自己镇静下来，可是自己的一双手还是将自己的不安保露无遗。他的双手在无形之中早已出卖了他的心。
翻开到日记本的第一页，是兰馨精心镶嵌的一张照片。照片上的兰馨有着十八年前的美丽，也有着十八年以后的成熟。
我告诉李杰，兰馨的希望和现实是两条平行线，它们只能在你的手中相交。兰馨情感的中心是你，你能不能给她一个善意的承诺呢，即使这个承诺是虚假的。可是，李杰没有点头。
走在回家的路上，静静地偷听着清风与树叶的呢喃。从没有过如此的感觉，傍晚的一切竟是如此地美妙，我欣赏着它的美丽，品味着大自然纯真的一切，我醉了。我深深地感悟到，爱与被爱能结合在一起是多么的幸运啊，我被包围在身边的爱陶醉了。同时我的眼睛也有了些许的苦涩、些许的潮湿了。为什么在爱情的车箱里就不能都是对号入座的呢？
“你见到他了吗？他怎么说？”兰馨忧愁满面地探问我。看着她痛楚的表情，我真的不忍心在她受伤的地方插上那残忍的一刀。
“慢慢忘了他吧，好吗？他不会属于你，你们就像是水晶和苹果一样，虽都诱人，却不同属于一类一样，放过他，也饶过你自己吧。好不好？”我轻拥着兰馨的肩，将面颊轻贴在她柔软的秀发上，原本美丽的秀发，因为化疗有些零乱不堪了。此时，我就像一位慈祥的母亲，低低地、轻轻地哄劝着自己将要走上不归路的孩子。
兰馨渐渐地依偎在了我的怀中。久久地，她的双肩颤抖起来，我慌忙捧起她的头，整涨脸已经被泪水浸得模糊了，更让我不忍的是，她竟在用牙齿紧紧咬着下唇，面部的肌肉因为痛苦而严重得变形了。我的心疼了。“兰，你哭吧，把你所有的委屈都哭出来吧，别再折磨自己了……”看着兰馨痛苦的表情，我却无能为力，只能任泛滥的泪水陪着她肆意横行。
兰馨的梦破了，就像一个肥皂泡一样，在有过七彩的光环之后，等待她的，就将是死一般的沉寂。唯一不同的是，她的梦连奇美的光环也没有。
似乎过了很久，传来了兰馨低低地声音，那声音传过寂静地、长长的夜空，幽灵一般地袭来，就像是在空旷的原野探出了一株黑色叶子的小草，又像是在白雪皑皑的雪山上飘扬的一曲凄婉的笛音：“我决定放弃了，我要把最美好的一面展示给他，就像是十八年前一样……”
她不再哭了，从我的怀中慢慢直起了身子，使劲儿地擦抹着满脸的泪水，两只哭红的眼睛像是两枚熟透的雪桃，那是她纯真初恋的见证啊。站起来，对我做了一个近乎粲然的笑，我的心猛地抽搐了一下，多么善良的人啊！为什么老天总不垂怜弱者呢？
她瘦了，几天下来，她憔悴了许多。皱纹仿佛在一夜之间爬满了她的脸。望着这个曾经对爱情执着的女人，我在心里默默地祈祷着：别再让感情的利剑波及她流血的伤口了！千万别！
一连几天，我们都在沉默中渡过着难挨的时日，直到有一天，李杰的突然出现。
这次，他没有出现在兰馨的梦里，而是活生生地站在了兰馨的面前。那天他穿了一套笔挺的西装，而且是兰馨最喜欢的黑色，虽然步履仍旧矫健，但是眉宇间却透着一股悒郁和凄楚。
没有我们想象中的拥抱、亲吻，也没有经历过十八年后重逢的欣喜和忘情。他们就像两个经常见面的老朋友一样，没有语言‘没有动作，有的只是面部微微绽开的笑容。
就座之后，我给他们各自沏了一杯淡淡的绿茶。清单却是香味持久，就像他们的爱情。茶叶在滚沸的开水中慢慢地舒展，不多久，透明的杯子里已是嫩绿一片了。
此时，两人出奇地平静。李杰轻轻地只手托起杯底，凝望着杯内满眼地翠绿，犀利的双眸仿佛要洞穿整个宇宙，一只手托着杯底，另一只手在杯壁上来回地游移着。兰馨睁着她大大的眼睛。目不转睛地望着眼前的这个人，几次张口，都没有一个语音迸出。
面对此情次景，我决定离开这个让我窒息的地方，我坐在一处靠墙的台阶上，窗内柔和的灯光清晰地映出二人地身影。李杰把杯子移到唇边，呷下了第一口清茶，茶水立即融湿了干涩的双唇，缓缓的淌向喉咙。在那儿，停留片刻，然后就以最快的速度滑向食道，流到它该去的地方。
李杰把杯子放回原处，抻平了桌布的皱痕。把目光投向桌子另一端的兰馨。“对不起，馨。都是我不好。”李杰用眼角的余光默默的看着兰馨的脸。是那么地疼惜地看着。虽然十八年地沧桑岁月早已将兰馨昔日美丽的容颜印上了时代的密码。
“还记得吗？那天晚上我们在校外相馆的台阶上数星星？那天的星星多美啊！”“那天的星星的确很美，可是我们……”
兰馨没有再说下去，她明白，自从那个露宿街头的晚上以后，他们的关系亲近了许多，彼此之间便也多了一份心灵上的默契。她好喜欢那次“约会”，整个晚上丝丝的不安吞噬浑身的每一个细胞，她是从心底里喜欢李杰的，那种情愫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女孩发出的最原始的求爱信号。而李杰，则是那一信号的接受塔。那晚的夜冷冷的。但是李杰柔柔的话语穿过兰馨的耳际，驱走了每一个似乎带雪的粒子。
“时间过得好快啊。一转眼已经是十八年了。过去的一切就像发生在昨天一样。”李杰的话将二人从远古拽回了现实. “兰馨，真的对不起，岁月的流逝使我明白了，除去了一份对亲人的爱。更有一份对于他们义不容辞的责任啊！”
兰馨无语。此刻她的脑际闪过了体贴的丈夫，懂事的儿子。为了生活，丈夫要很晚才回家，起早贪黑的工作，脸上过早地布满了沧桑地皱纹。他是一个粗人，没有受过多少教育，但他却能用心来细辛呵护着他美丽的妻子。十八年来，他就从来没有停止过对妻子的爱。
李杰的突然出现，搅乱了她内心沉寂多年的一潭死水。
“相距总是很短，期待总是很长。”那天兰馨在日记里写下了和十八年同样的一句话。
日子就在繁忙的工作中悄悄地流着，兰馨的脸上出现了病后少有的笑容。那是爱情的力量，它能使枯萎的花朵在饱吸甘露之后仍旧耀眼夺目，鲜美欲滴。一朵含苞待放的蓓蕾，终于在今天迎来了她最美的花期。
夕阳里，两条细长的身影在缓缓地并肩移动着。婆娑地枝条上的叶子彩蝶般翩翩起舞。风儿轻轻推着落日的余晖，透过树叶的罅隙，将一片片的橘红洒落下来。
李杰和兰馨就这样漫无目的地走了。他们走得很轻，生怕惊醒了这美丽的梦。
长长的小路曲曲折折，正如他们漫长而坎坷的爱情。
李杰开车把兰馨送到她家的门口。那一晚，他们都失眠了。
兰馨手术的那天，李杰起得很早。他推开窗户，一股湿气很重的空气狠狠地砸向他的脸。他猛地打了一个寒颤，赶紧把探出地身子缩了回来，重新将窗子掩好。蹑手蹑脚的来到厨房，做妻子最爱吃的煎蛋。他小心地做着这一切，生怕漏掉了哪一个细节。
妻子是经别人介绍的，温柔美丽是妻给他的第一印象，十几年来，风风雨雨的坎坷历程，是妻子和他并肩走过的，如果那时没有妻子……
李杰不敢继续回想下去。看着妻子酣睡中露出的笑脸。他暗暗发誓，永远不会再让眼前的这个深爱着自己的女人受到一点儿伤害了。
美情被李杰摆碗筷的声音惊醒了，她穿着睡衣步履轻盈地来到李杰地身后，搂住他地腰，做出一幅小女孩撒娇地样子。李杰转过身，将美情拥进自己的怀里，把整张脸埋进爱妻浓密的秀发。“你竟敢勾引我，小妖精，再不放手，我绝不轻饶你……”李杰深情而低低地声音像是一湾小溪，轻轻地流入了美情地心底。“哎！你要讲理哦，可是你在搂着我呢，小心我告你非礼……”美情反唇相讥，并迅速挣脱了李杰的“束缚”，飞也似的逃回卧室去了，许久，也没见出来。
李杰来到卧室，美情正在对这阳台发呆呢。窗外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下起了淅淅沥沥的下雨，雨点溅落在窗台上，噼里啪啦的。天阴得比刚才更沉了，望着窗外恼人的细雨。李杰又一次记起了今天是兰馨手术的日子。
美情推开窗子，将阳台上一盆盛开的马蹄莲搬进屋子，花瓣上溅落的些许雨珠儿将红艳的花朵装点的更加妖艳美丽了。
记得买花的时候，美情坚持买真花，她说，即使花期只有一天，她也无怨无悔。当初一株小小的幼苗，在美情的呵护下，如今已是满盆的翠绿了。
“你说，它会不会凋谢？”美情一脸忧伤的问着。
“它凋谢是因为它蕴育了爱情的种子，而不是枯萎，明年它依旧会花开满枝的。”李杰安慰着这玻璃一般的女人的心。
吃过早饭，八点钟的时候，妻子已经消失在了熙来攘去的人流中了。李杰今天休息，他努力将自己定格在沙发上，随意翻阅着一本书，脑里不时地晃过医院里白色的墙壁和白色床单。他的心不由自主地缩紧了，白色是兰馨最不喜欢的颜色，让她置身在那样的氛围中，她肯定会受不了的。
想到这儿，李杰毅然钻进了密密的雨帘。
三十分钟后，市里一家很有名气的医院已出现在他的面前。走下车，一种近乎彻骨的寒气让他不由地打了一个寒颤。此时的雨，似乎更大了。
“先生，进来避避雨吧，你看雨都把你打湿了。”喊他的是一个开花店的小姐。她店里的花如她的人一样美丽。李杰买了一束黄色的玫瑰花。医院大厅的表针指向九点半的时候，李杰敲开了病房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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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通知
第五届“百花苑杯”全国文学大奖赛征文启事
4月1日开赛 今日开始接收参赛稿件
为活跃文坛气氛，发掘文坛新秀，河南科技报·科教周刊、 《文学百花苑》杂志社决定举行第五届“百花苑杯”全国文学大奖赛征文活动，此次大赛由微信平台《文学百花园》独家首发；参赛内容要积极向上，主题不限，题目自拟，4月1日起正式启动。
1、作品要求：每篇作品字数2000字内，每首诗在40行内，作品要求原创，且未在其他微信公众号发表过，可多篇文章参赛（只取最高奖）。
2、来稿需注明【参赛】字样 +作者简介+作者生活照，否则，视为普通投稿。
3、参赛唯一邮箱：1403384853@qq.com
4、本次大赛以点数取胜，打赏资金不返还（1元折合2个点击量）一个有效评论折合3个点击量（有效评论一个ID只选一次)。
5、最终评奖办法：综合点击量占百分之九十，评委占百分之十。90+10=最终点数），原始综合点数在500点以下者，不纳入最终评奖范围。
6、本次大赛设大奖一名，奖金：2000元（现金）；二等奖三名，每人奖金1000元；三等奖六名，每人奖金500元；优秀奖五十名，每人奖金50元。
7、本次大赛杜绝恶意刷帖，一旦发现，立即取消参赛资格，并发帖公布其不当行为。
8、收稿时间：即日起（4月1日开赛）到2021年2月28日止，获奖信息在最后一贴推出后的第10日公布 。
9、获奖者颁发证书，一、二、三等奖作品入选河南科技报·文学百花苑专栏，500点（折合）以上优秀作品皆有入选《文学百花苑》杂志资格，具体视个人意愿而定。
10、2021年4月上旬在河南郑州市举行颁奖典礼（暂定），每位与会者在河南科技报选登一篇文学作品。届时将邀请邀请文学界名流参与颁奖活动与互动，与会者表演自制节目及互动。邀请河南电视台制作新闻和专题报道，穿插部分获奖者发言。
主办：文学百花苑
联办：河南科技报·科教周刊
后期事务：文学百花苑全国征文大奖赛组委会
2020年3月1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