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七夕已至,对于书法人来说,怎样的“七夕”才是最浪漫的?“书法”和“爱情”貌似不相关的两桩事怎样才能串联在一起?历史上的书家们有无令人艳羡的罗曼蒂克史?下面的故事告诉我们,书法也浪漫,祝看到的你们,都能爱情甜蜜~
杜牧的《张好好诗》,是一代诗人的书法,也是一位才子的爱情独白。
这首诗记录了杜牧和张好好婉转缠绵却又心酸无奈的爱情故事:两人初遇,一见钟情,自此湖中泛舟,执手落日,别三日如隔岁。
然而,“从来好事多磨练,彩云易散琉璃碎”,沈传师的弟弟沈述师看上了张好好,并纳其为妾,可怜一段佳缘,由此终断。
绍兴沈园的《自书钗头凤石刻》,同样记录了一段凄婉的爱情故事。十年前,陆游与唐婉喜结良缘,奈何陆母不喜唐婉,逼子休妻,“蓦地鱼舟惊比目,霎时樵斧破连枝”,坚贞爱情终是拗不过封建礼教。十年后,二人沈园再遇,想不到十年之别,感情尤深。伤感之下,陆游写下千古爱情绝唱——《钗头凤》“红酥手,黄滕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这首词最终还是让唐婉见到了,昔日情景浮上心头,于是她便依律和了一首: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晓风干,泪痕残。欲笺心事,独语斜阑。难、难、难。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秋千索。角声寒,夜阑珊。怕人寻问,咽泪装欢。瞒、瞒、瞒。然而自此之后,唐婉不胜悲伤,不久之后郁郁而终,可叹英雄气短,红颜薄命!赵孟頫与管道升是一对神仙伴侣,二人皆喜好书画、精于书画,可谓笔墨落处,红颜又知己。管道升这位如花美眷还是性情中人,相传赵孟頫曾有意纳妾,于是管道升作了一首:该帖题名问题:由于丈夫写得兴致勃勃,不小心题了自己的名字,便在名字上略作涂改,原题字为“子昂”,修改为“道昇”“最贤的妻,最才的女”,我们可以想象出钱钟书说这句话是的内心有多么的骄傲、满足。人生得一知己足矣!杨绛先生在古稀之年才真正开始练字,请自己的先生钱钟书当书法老师。学生杨绛每日都交作业给老师钱钟书,钱钟书则每日悉心批改,在运笔不好的地方打杠子,在运笔好的地方画圈儿。杨绛想多得一些红圈,钱钟书则故意找出更多运笔欠妥的地方,多打上杠子。钱钟书先生故意激励杨绛先生:“尔聪明灵活,何作字乃若此之滞笨。”启功的妻子章宝琛,论年龄,她长启功2岁;论相貌,她不算美人,个子不高;论爱情,启功是听命寡母,非自由恋爱;论家世,她生母早卒,继母刻薄,不算大富大贵之家;她没有为他生下一男半女,断了启功三代单传的皇族血脉……可是,两人结婚43年,相濡以沫,同甘共苦。启功整日在家中习书作画,以此为生。当启功背上画好的画卷准备出门叫卖时,突然在门槛前迟疑了片刻,善解人意的章宝琛立刻明白了,那是文人的面子,于是立刻接过启功装好的字画,跨出家门,“从今天起,你只管作画,我拿上街去卖。”在生命的最后日子里,章宝琛对启功说:“我死了以后,你一定要找个人照顾你。”启功说:“老朽如斯,哪会有人再跟我?”数月后,章宝琛还是撒手人寰,启功的悲痛难于言表。在妻子坟前,启功说:“你跟着我没过上一天好日子,我应该多受些苦才对得起你。”说着,启功双膝跪地,深深地给章宝琛磕了个头……章宝琛去世后的20多年里,启功一直沉浸在无尽的哀思中无法自拔。他无儿无女,无人可诉,只能将泪与思恋凝成文字,任心与笔尖一起颤抖:“结婚四十年,从来无吵闹。白头老夫妻,相爱如年少。相依四十年,半贫半多病。虽然两个人,只有一条命。我饭美且精,你衣缝又补。我剩钱买书,你甘心吃苦。今日你先死,此事坏亦好。免得我死时,把你急坏了。枯骨八宝山,孤魂小乘巷。你再待两年,咱们一处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