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冰峰雪莲美文《母爱永恒》欣赏
【散文悦读】
【作者简介】武峰连,网名,冰峰雪莲,山西省晋中市平遥县人,现住山西省晋中市灵石县,生于1969年,高中学历,全职太太。从小爱好文学,中途荒废,近期重新游弋在文字领域,期待花开的声音。今年,有作品刊登于本市文刊《乡土文学》,路茫茫,在求索途中。作者坚信:只要肯在路上,风景总会有的。
母爱永恒
小镇的天气忽冷忽热,时不时地还有冬的余孽在兴风作浪,但初春的气息还是弥漫了近乎所有,拂在脸颊的风柔柔的,湿湿的,惬意极了。满园的草坪已经褪去了褐色的外衣,有些已经抽出了细小的绿芽,泛出绿色的生机,枯竭的树枝,仿佛也不那么僵硬了,多少为绿叶的复出在翘首以待呢!晨练的我们再不用捂着脖颈,罩着头那么厚重了,再着一双精神的旅游鞋,风也似的穿梭在广场周边,那么轻松,那么自如……
我下意识地举目远眺,一双直勾勾的焦急中有些彷徨的目光正紧盯着我,看她的视线就知道一定是向我走来的,至于她,我先前也听了不少传说:十几年前的她被前夫抛弃,改嫁到这儿,没有带来的儿女,也没有后来生下的儿女,只有现任丈夫亡妻生的孩子算是她名义上的儿女吧。前些年,头发就脱得大抵谢顶,最后干脆用一个白护士帽遮住了,可能所剩无几的缘故吧,全不像五十几岁的人,脸颊瘦削不堪,黑黄混杂,还不时地有些许个黑斑加以点缀,整个人憔悴万分。她蹭的在我跟前停下,抬起那双没有神韵的眼神,似乎怯怯地问:“妹,你锻炼呢?”
“嗯。”我像先前打了草稿一样对答如流。
“歇会儿,我问你,”她那无神的目光忽然放亮了许多,我好奇地盯着她,感到很诧异。“就是……”她支吾着又走近两步,几乎将嘴唇贴到我的耳廓,环视了一下四周,才放心地发出声音,“亲生儿子会不会忘记自己的母亲?”
我很愕然,她那无神变期待,还有点瘆人的目光弄得我紧张兮兮,这比在课堂上看闲书被老师逮个正着惶恐多了。怎么回答好呢?或许我的答案会使她愁眉顿开,还或许会使她更加颓唐。真有些犹豫了,可何必增添可怜人的苦楚呢,一切为了她想吧,我便说:“不会吧。”
“那为什么我儿子从没来看过我呢?”她追问着,看起来她对我的回答有很多疑问。
“啊?是真的?”我显得有些吃惊,自编自导总得往下进行吧,反正是捡好听的来安慰么,“也许是工作忙吧,说不定过两天就来了。”
“你也在骗我。”没想到她听后,一脸的怒气,显然对我所有的答案既不陌生,但最终又无结果,当然好像是受骗的感觉了。她果断地摇着头,连那顶护士帽都有被震下来的危险,然后怏怏地蹒跚着沉重的步履一步步地朝家的方向移去……
望着她远去的背影,我感觉自己是个愚人,竟然安慰不了一颗受伤的心,心里觉得很不安逸,她大约是新年刚过完,看见家家都儿孙满堂,天伦无比,受了些刺激,神智也似乎不像以前透亮多了。听她邻居说,间或竟呜咽起来呢,这也就是难以割舍的母爱吧,也许做儿子的早已习惯了母亲的不存在,而她却朝思暮想着自己不得已留下的儿子,这永恒的母爱啊!不以贵贱,贫富,环境条件的改变而改变,我被感染颇深,也悻悻而归了。
坐在客厅沙发上,一缕凉风不识时令地从窗口侵入,我的后背被刺得冷冷的,定是这冬的余孽在作怪,让我的坏情绪指数顿时升高,脑海里的画面也在增量,无端又加了两个人影(女人的两个儿子)。他们真的把母亲从记忆中删除掉了吗?那一泡屎一泡尿的养育之付出就付诸东流了吗?那人世间的感恩二字又怎样去理解呢?我带着愤慨的疑惑,思绪荡漾着,荡漾着……
丁子芮评语:《母爱永恒》此文写作手法虽然较平谈,语言过于朴素,但观察力较强,表述较细腻,刻画人物的内心世界有深度,抓得住主题。母爱情深似海,也无怨无悔,即使十几年也未曾得到回报。至于所书儿女孝道问题,是否是作者虚构,无法考证。人间自有真情在,敢叫日月换新天,爱,只要付出了,无所谓报达,母爱是伟大的,也是永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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