赠书 | 哈佛前1%揭秘:比天赋、努力、学习方法更重要的是什么?
在哈佛有这么一群学生,虽与他人上同样的课,但坚信自己与众不同。他们成立了哈佛封闭的组织——“黑钻”,从不在乎社会上的成功曲线,一入学就在华尔街做投资,他们是哈佛前1%的人才、华尔街未来的巨星。哈佛教育心理学家霍华德·加德纳在研究“黑钻” 这样专攻某一领域的人后,得出结论:我们传统观念上的成功公式是错误的。
长久以来,世界上数一数二的心理学家们,对这个问题可比我们普通人想得深刻得多。研究中最令人惊讶的发现是,相比个人意愿,周遭积极的环境信号更能驱动人们不断发愤图强。
心理学家本杰明·李贝特曾做过一场世纪大实验。实验参与者接受不同的信号,可以自由弯曲手指或手腕,专家通过显示屏观察大脑活动。如此简单的弯曲动作,我们完全当作是自发行为,根本不需要思考。
让人震惊的是,在你有意识地决定弯曲手指之前,你的大脑早已下达了命令。这就是说大脑接收“环境信号”的速度远远超过你的意志。
自由意志是不存在的,这就是李贝特实验的结论。所以,我们应当抬起头,注视周围的环境在对你倾诉什么,而不是过分追究意志。
为差生平反
身陷负面信号“包围圈”
那些在教室就已经被淘汰的学生,现在我们可以用李贝特的结论来为他们洗清“冤屈”。
斯坦福大学的心理学家克劳德·斯蒂尔表示,成绩不好的学生被负面的环境信号围绕着,时间一久这些学生就会认为学校不可能成为自己成功的舞台。这个想法与围绕着他们的环境信号形成一个恶性循环,让他们最终沦为竞争中的淘汰者。
多么反常啊,难道不是吗?
通常我们会认为,教室后排的孩子们之所以被淘汰,是因为其不够努力。但心理学家们却不这么认为。他们更关注能让这些孩子们努力的环境信号。
心理学家们发现,差生和优等生从行为上就不一样。遇到难题他们(差生)没有强烈的解题意愿,因为他们早已认定自己没有这个能力。实际上,这个想法本身与是否努力毫无关系。
如果屏蔽这些负面信号,重新拿起书本学习,会有什么变化呢?
斯蒂尔和他的同事们到学校,把成绩中游的学生们挑选出来并分成三组,然后给每组学生传递了不同的“环境信号”。
给第一组学生的信号是“和优等生竞争”。
对第二组学生,他们直接屏蔽了与优等生做比较的负面环境信号。
对第三组学生,在屏蔽负面的环境信号的同时,给出了“学习是培养自我能力的有意义的经历”的正面信号。
那么,这些简单的信号到底能改变什么呢?
就如同斯蒂尔的主张,周遭的一切看起来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学校的老师没变,教科书没变,试卷上的题依旧非常客观明确。而我们也仍然觉得,差生所谓的自卑感是他们给自己找的借口。
但是,斯蒂尔得出了意想不到的结果。
屏蔽差生周围“成绩差”的信号,仅凭这一点就已经让全世界的心理学家们开始关注这一场实验。更何况学生们的成绩提高了不止两倍。
值得一提的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在第三组学生中这种逆袭的效果越来越明显。他们原先只不过是些能考上普通州立大学的普通学生,但经历了这些逆袭后,考上常春藤也不是遥不可及的事情了。
这一场惊人的研究,其过程中没有任何外在的变化,所有的变化都是从学生的内在开始发生的。
斯蒂尔最初发现的这一现象里,最让人印象深刻的是,孩子们的变化过程中研究人员完全忽略了基因、父母或学习方法等方面的因素。
此刻如果你也能立刻屏蔽环境信号,一心一意朝着目标前进,就可以迎来这种“变化”。
“屏蔽环境信号,比改变贫穷或基因等因素更具有可行性,这也正是它最大的优势。”按照斯蒂尔的研究结论,屏蔽负面信号,我们就能启动我们内在驱动力。
尖子生的助推器
正面信号引发“罗森塔尔效应”
哈佛大学的心理学家海瑟·格雷,在斯蒂尔的研究基础上,进一步提出了关于正面环境信号的问题。
如果因为负面信号导致差生的成绩一再下滑,那么被正面的信号围绕着的“尖子生”、“前1%”的优等生,当他们遇到正面信号被屏蔽的情况,会发生什么变化呢?
哈佛大学的玛格丽特·施教授,在实验过程中屏蔽了优等生周围的正面信号。
当这些优等生再也无法从周围的环境中得到优越感时,面对高难度的题他们的成绩明显下滑。但和成绩中游的学生竞争时,这群学生的成绩又有了显著的提高。
研究中让我们惊讶的部分是,成绩一般的普通学生的自卑感是优等生产生优越感的助推器。尤其是隐约渗透在环境中的优越感信号,其威力更大,这时优等生的成绩上升也会更加突出。
他们就像享有特权的人,而他们一路飙升的成绩完全势不可当。但是助推器一消失,优等生的成绩也会跟着一路下滑。
你的卑微和自卑感,会成就对方的优越感和成就感。心理学家们发现,这样的环境信号于他或许是良性循环,而于你可就是恶性循环了。
那么,如此巨大的差异是从何时开始形成的呢?耶鲁大学的心理学教授理查德·尼斯贝特从我们小时候经历过的虽微小但起决定性作用的“认知文化”里寻找其答案。
心理学家们发现,白领阶层的父母和孩子沟通时的词汇量达到2000个/小时,而蓝领阶层的词汇量只有1300个/小时。
所以,中产家庭的孩子们三岁时就已接触了3000万的单词,而底层家庭的孩子们只接触了不到2000万的单词。从这个时期开始,孩子们就开始经历着不小的学习差异。
当这一群孩子们第一次离开父母的怀抱,走进教室,面对老师的那一时刻开始,就已经被老师们划分成已接触过3000万个单词的未来大学生和只接触不到2000万个单词的只能进工厂当工人的学生。
在这个过程中,不仅学生本身的才华被完全忽视,连正面的环境信号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大部分同学都被贴上了成绩中游的普通学生的标签。
可那些入围优等生行列的学生,哪怕只得到过一次的认可,他们的成绩也会呈现出“罗森塔尔手指”的效应,效应越“积累”,成绩越“给力”。
区分并屏蔽信号
掌控自我命运的阀门
屏蔽负面信号,正是斯蒂尔想要告诉大家的重要内容。
就如同社会心理学家劳伦特·贝格曾表示的那样,“人对自己的认识有相当一部分来自他人的判断”。斯蒂尔第一个明确指出了屏蔽信号的重要性。
上述的研究充分证明了相比人类的意志力,能够生成这种意志力的信号具有更强大的力量。大家一起握笔学习,为什么有的人能坚持到最后,而有的人却早早放弃了呢?
关于这一问题,已有了明确的答案。是因为每个人周围的信号不一样。如果你是第一名,那么你会摆出第一名该有的样子。而最后一名却怎么也装不出第一名的样子。
耶鲁大学的威廉·德雷谢维奇教授通过哈佛学生的论文指出了这一点。
“一个女生,连续四年写了有关哈佛大学的论文。论文中她写道,母校哈佛非常擅长给学生们注入自我效能感(指个体对自己是否有能力完成某一行为所进行的推测与判断),这会暗示学生们'你可以完成任何想要做的事情’。
她还写道,有的学生得了A学分会说'试卷太简单’,有的会说'我很聪明’。这些话听起来有点得意忘形,但其实这位女生想表达的重点是,哈佛非常擅长筛选出后一类型的学生。”
与这一群学生不同,大部分普通学生会接触更多使其变得更加平庸的信号。
而接收这种信号的学生,谁也不会说“我很聪明”,他们会习惯性地说出“我很平凡”。
如果周围的信号不是强烈的正面信号,那么我们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屏蔽它。
心理学家安妮·克里斯汀·福斯顿的研究结论显示,只有当我们信赖环境信号的时候,它才能发挥自己的影响力。
“所有的环境信号,只在接受方承认信号指向自己的时候才具有影响力。我们发现,如果人们不认同指向自己的信号,这个信号至少对这个人而言是完全起不了任何作用的。研究结果显示,任何人都可以做到接受或拒绝指向自己的环境信号,而且环境信号的影响力非常强大。大体上,人类对社会体系的信赖是在成长过程中形成的。
所以,在这一过程中,人类也很自然地接受了环境信号中指向自己的负面信号。但现在,我们已经有了充分的理由拒绝。”
如果我在教室里对着某一学生说“你是外星人”,相信没有学生会相信我。但是跟几个成绩一般的普通学生说“你的认知、思考能力比其他同学差”。那么,他们的成绩会有明显的下滑。这是社会心理学家们发现的现象。
换句话说,学生们直接把我抛给他们的信号照单全收了。
但是如果他们能明白,接收信号与否可以全凭他们自己的意愿来做选择,那么他们的成绩就不会下滑。不满足于现状的精神与斯蒂尔呈现出的屏蔽之墙,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自卑的学生完全可以做到屏蔽自卑的情绪,他们可以重新铭记学习的意义并全身心地投入其中。
责编 | 江光满客衣
排版 | 江光满客衣
来源 | 精品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