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听涛
涛声喑喑,疾风阵阵,青苔古木萧萧,苍云秋水迢迢,走在奥豪湖畔的松林里,心间自是落叶纷纷。
松树也是会落叶的。
新西兰的松树其实很有名,至少比你所了解的有名。有种代购界非常流行的保健产品叫做松树醇,据说是种抗氧化神药,就是从新西兰的辐射松树皮里提取出来的,所以新西兰的松树皮居然都可以被当作重要的商品进口到中国去。而且对于新西兰松树树皮的迷信都传导到了来新西兰的游客中,以至于去罗托鲁瓦红树林的很多无知游客都要用手抠一块松软的树皮,似乎从中可以得到某种赐福。然并卵,除了练习一下失传的九阴白骨爪外,更多地是对于树木的外在伤害,徒然增加了许多小蛮腰。而这些被抠成小蛮腰的其实是杉树,而不是提取松树醇的松树,所以游客们真是白白表错了情,你就是把树干都扛回家去也没有疗效,看来这种带人受过的情况在植物界也是屡见不鲜。新西兰的松树主流有辐射松和罗汉松,都属于长青类的,而落叶松则就有点非主流。
Larch,落叶松,在奥豪湖畔生长的大片林木就是这种,差不多算是欧洲落叶松(为了求证究竟叫啥名字,我还专门让儿子打电话去问松林附近的Lake Ohau Ladge,结果也仅仅说就是Larch)。这种松树虽然也属于人工植种,但生长速度不快,也并非特别成材的树种,因此也少有人从经济角度去考量它,这反倒给了一个野蛮生长的条件。到了深秋季节,松针变成金黄,然后慢慢落下,一场秋雨一场风,松针如雪一般飘落到森林里,各处堆积,堆在凹地上的,也有积存在剥落的树皮中的,飘落在地面小水潭中的,更有落在倾斜的树干上覆盖一层的,甚是美丽,如同下过一场金黄色的“松针雪”。
于是你的周围便都是这样的颜色,道路上是的,林荫间是的,脚下踩住是的,手上扶住是的,软软的没有声音,枝干上的零落松果便也清晰了起来,分外醒目。风过后,松涛隐隐,微雨细细,林中浅蓝的湖泊漂浮着丝丝缕缕的芬芳,水珠从松针上滴落,无声无息,晶莹似那黄金与钻石的组合,那真的是红雨纷纷点绿苔,黄叶萧萧凝暮霭。人就像坐在黑暗的剧院里赏析着一部经典的默片,独自感动。
枯萎,衰败,分离,同样也是一种美丽!
独自在松林中听涛,黯然神伤,迷失在一个走不出来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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