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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市中医文献馆中医门诊部主任中医师
评论区中西医的论争，往往也不是什么真正的科学探讨，纯粹是各自情绪的宣泄。而触发讨论热点的内涵关键词依然就是上述那么几个。
墨茶故事里，“因病致贫”，“肿瘤”，“手术费”，“糖尿病”这样的关键词构成悲剧的要件。没有这些关键词，或许只是某个苦孩子在自媒体潮流中泯然众人矣。
又，如果按中医的传统套路幻想一下，结局或是一个喜剧故事。苦孩子墨茶生了鼻肿瘤，没钱手术还得了糖尿病，然后在山里遇到个白胡子老中医，送了他一种神奇药粉，是用狗骨头灰、轻粉、硇砂、雄黄、乌梅肉炭等做成的（真有这样的方子，但此处别当真），再教他去山里挖一种草药“鬼箭羽”（此药真能治糖尿病和肿瘤，但此处也别当真）。慢慢苦孩子的病好了，并成了很红的up主。
现实生活中这样的故事会发生吗？热爱中医的人，是停留在爱听这样的故事、爱传这样的故事？还是更进一步、踏踏实实地做些自己能做的事？而黑中医的人，彻底否定这样的故事发生的可能性，对科学进步、人民幸福就真的好吗？
（偶而蹭个热门话题，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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蝎鼠推气散组成：全蝎，鼠妇，炮山甲，生鳖甲，生水蛭，蜣螂虫，姜黄，枳壳，桂心，当归，铁马鞭，猪苓，红藤，厚朴，蜈蚣，金铃子，柴胡，郁金，玄胡，丹参，制南星，半夏，大黄等共碾细末，□ □ □，并用人参，生姜，白术，茯苓，大枣，芍药，炙甘草，细辛，水煎送服。
用法特别处：芍药比炙甘草为四比一，芍药比北细辛为六比一。此方细辛为超剂量使用，细辛必须另包先煎半小时以上，细辛入药病人通过服药后观察其疼痛程度而掌握用量中病即止 (无疼痛)。
鼠妇在魔都属于冷僻中药，本人没什么应用经验。但中医应用鼠如的历史颇久，其始载于《神农本草经》，又名伊蝛《诗经》、鼠负《尔雅》、负蟠、蛜蝛《本经》、蜲黍《别录》、湿生虫《图经》、潮湿虫、平甲虫、西瓜虫等。鼠妇味酸、性凉，有平喘、利尿、解毒、止痛、镇静的功效，临床上用于治疗中重度癌痛、扁平疣、鸡眼、寻常疣、尖锐湿疣、骨质疏松等。方中另有一药名为铁马鞭，就更陌生了，望懂行的条友不吝赐教。[作揖][作揖][作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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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气散首见《严氏济生方》，系南宋严用和所创。又收录于《医学心悟》胁痛篇，主治“右胁痛”，亦见于清代江笔花《笔花医镜》。由姜黄、枳壳、肉桂、甘草四味药组成。胡老中医以推气散理气消胀、活血化瘀，配入半夏、南星、蜈蚣、厚朴、柴胡、郁金理气开塞、通络止痛，加白芍合甘草柔肝止痛，丹参、红藤等清热活血，大黄通脏降浊。全方辛散中有酸敛，甘升中有苦降，香燥中有柔润，温热中有寒凉。
我所治病人接诊时已很晚期，预期生存时间通常三至六月，所以心中始终惴惴。经治近一年，病情一直稳定，生活亦如常人，然疾病最终还是进展了。中医黑或吹眼里治病似乎总是件容易事，殊不知真正临床医者心中总是有挥不去的如履薄冰感。
聊此方并不是要炫耀其疗效，而是讲作为医者帮助病人获益的可用手段。
胡安黎老中医在学界名声不彰，但在江西万载县一隅之地当属高手。偶而读到一篇博文提及胡老中医：“我联系到以医治癌症而享誉万载的胡安黎医生。当时我调入县委组织部已有两年多了，单位用车比较方便，领导对我的情况十分关心。白天没空我就利用晚上请司机接送胡医生，每周1-3次。胡医生治癌症以中草药为主。爹说，吃了他的药感觉不那么疼。而胡医生解释，这是里面放了麻药，有活血镇痛之效。肝癌总是难以治愈的。尽管胡医生作了很大的努力，爹的病情仍是一天比一天加重，整个人瘦得就剩下皮包骨头，已经处于回天乏力的状态。就在这年的12月初九上午，堂弟敏兴打来电话，告知我爹已于头天子夜不幸离世。”（郭久兴《“癞痢”是我爹》）。
真实的临床故事，大多如此吧。#非常病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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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写的头条文章里涉及到中医与现代检测技术的问题，评论区俨然又是某种举重类比赛。说到心悸怔忡，稍稍再扯点相关话题。病人主诉心悸，正规的治疗过程中肯定少不了查心电图之类。根据心电图检查判断是哪种心律失常，然后给予对应的抗心律失常药物（当然，还可能会做其他一些检查，排除甲亢之类等等）。
真实的临床病例来了，就这样的一个心悸病人，接受了正规的检查与治疗。心律失常纠正了，其他疾病也排除了。然而那种好象在做小偷时刻担心被抓的感觉始终存在，半夜频频惊醒，因此严重干扰生活，身体也一天天虚弱下去。现代医学检测手段能对这种感觉做出诊断吗？并做出有效治疗吗？
中医的诊断与治疗却可以很从容地应付这类疾病。今天不聊经方、时方，讲一个冷门的民间小偏方：
茶树根（以新鲜品为佳），鸡蛋数个，加水适量一起煮，待蛋熟后，敲裂蛋壳，再煮一刻钟，使药液渗人蛋内，去渣，喝汤，吃蛋，每次一、二个。
茶树根是本草书里没有详细记载的民间草药，但如今用来治疗心脏病效果蛮好。鸡蛋能用来养心、治失眠（如经方黄连阿胶鸡子黄汤）。
道理在哪里？
对于鸡蛋在其中的作用，有种挺玄学的解读。汉代张衡《浑天仪注》：浑天如鸡子，天体圆如弹丸，地如鸡子中黄，孤居于内。天大而地小。天表里有水，天之包地，犹壳之裹黄。天地各乘气而立，载水而浮。天地形成，昼夜始分。苍天包裹着大地，天上有一个太阳，太阳的东升西落，形成了黑夜与白昼。大地广表无恨，肉眼观察，太阳从东边地下缓缓升起，白昼形成；太阳运行，从西边进人地下，黑夜形成。《灵枢经》中讲到：天有昼夜，人有卧起。人体也有一太阳，阳气者，若天与日，阳气就是人体之太阳。太阳从天入地，则夜；犹如阳气从皮入肉，则寐。太阳从地出天，则昼；犹如阳气从肉出皮，则寤。太阳仅从地出无入地，有阳无阴，则昼。人体阳气本应从皮入肉，邪气损伤足少阴肾，邪从热化，拒阳入内，阳不入阴，则寤，则心中烦、不得卧。鸡子黄犹如地球之形，模拟地球，引太阳入地，则黑夜形成。
问题来了，是先有疗效，再编成这种玄学解读；还是根据这种思维模式，寻找出怔忡的这项治法？#非常病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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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中医，但没有闲的慌，通常情况下我也拒绝留个人联系方式给病人。
但有三种情况例外：
（一）熟悉的病人。做医生时间长了，好些病人跟随自己数年，长的十数年，先是病人一个人，渐渐是一家人，乃至其朋友圈。这种病人已是朋友，自然会留联系方式。
（二）病情危重或复杂的病人。这类病人往往变数大，用药也特殊，因此有时会主动留联系方式，告之如出现某变化时及时联系我。（但这种情形一般仅限于熟人介绍的陌生病人）
（三）特别投缘的病人。病人里也有情商超高的，给其看病反而有如沐春风之感（此处并非指病人或家属需要对医生点头哈腰之类）。给其看病，交流可以很轻松、随意，且愿意花心思、动脑筋、顾忌少。往往自己会一激动，主动留联系方式给对方，“有事尽管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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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你长这么大，拿过什么类奖项？
答：举重类。
问：具体是什么？
答：抬杠。
问：哪里的比赛？
答：头条文章评论区。
凡是在头条讨论中医话题的，从来没见过有认真进行科学思辩的，几乎全是抬杠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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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子的编者显然想批判愚昧，倡导科学。然而就如头条里某些想竭力证明自己精明的人一样，其实本质上更不堪。当指责别人意淫时，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在意淫。
我的观点历来是：中西医学皆可批评，但不能想当然耳，否则只会显得自己更愚昧。
就如上面那个段子，编者显然对中西医学都不懂，才会想当然编出那样的段子来批评中医。
脑出血患者能用活血化瘀中药吗？想当然者，自然会以为出血就要止血，活血就是错的。如果真的具备科学素质的话，随便从知网里搜一下，就可知道现代中医治疗脑出血是可以用活血化瘀中药的，相关研究有很多。如《破血化瘀填精补髓对脑出血急性期证候要素评分的影响》、《破血逐瘀中药汤剂治疗急性脑出血的效果及安全性》、《自拟活血化瘀汤加减联合西药治疗急性脑出血（瘀水阻窍证）的临床效果》、《蛭龙活血通瘀胶囊对模型大鼠脑出血后脑组织水肿及ZO-1、Occludin的影响》。（注：这不是讲解脑出血的科普文章，也不讨论评价举例文章的研究水平，只证明活血治疗是目前被认可的）。
如果编段子的那位黑，具备点科学精神，去研究下中医对脑出血治疗的历史，就会发现中医治疗中风，并不是按照梗塞活血、出血止血的套路来的，而是形成了一种不依赖CT之类检查设备的治疗逻辑（如中经络、中脏腑，闭证、脱证，不是科普文章，有兴趣者可自行研究）。在CT之类检查设备发明之后，现代中医亦同步开展了各种基于现代检测结果的研究。
那么，中医能不能用现代检测设备？钻木取火能做中餐，煤气灶、电磁炉就不能做中餐了？也许有人会坚持说钻木取火做出的中餐最地道、最好吃，我没机会做这种中餐吃，所以不表态；如果有人坚信西餐更科学、更营养，我同样可以不表态，但如果有人不允许我用煤气灶、电磁炉做中餐，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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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公岩先生是首都医科大学附属北京中医医院呼吸科首任主任，对于湿证所致的痰饮咳喘创制“苍麻丸”。苍术得麻黄之助，能行表里之湿而利小便，是许老多年临床经验的总结。苍麻丸通过主药苍术、麻黄的不同比例配伍，达到汗、利、化的作用，可广泛应用于湿邪引起的系列病证。
其独道心得：麻黄、苍术两药用量配伍不同，其作用有异。如两药等量使用，临床常见能发大汗；苍术倍于麻黄则发小汗；苍术三倍于麻黄常见尿量增多，有利尿之作用；苍术四倍、五倍于麻黄，虽无明显之汗利作用，而湿邪则能自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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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衣、木蝴蝶】二药相伍，利咽开音，和胃降逆，用于胃气上逆、声道失利而致音哑咽痛者。凤凰衣为雉科动物家鸡的蛋壳内膜，性平，味甘，入肺经，有养阴清肺、止咳之效。《名医别录》谓其“主久咳结气”，《浙江中药手册》言其可“清肺火、化燥痰，治咽痛失音”。木蝴蝶味甘苦，性凉，入肺肝胃经，清肺热，利咽喉，疏肝和胃，主治肺热咳嗽、喉痹喑哑。临床亦适用于肝火犯胃所致胃食管反流之咽喉不适。此药对，章次公先生常用，谓其可“护膜医疡”。
【薄荷、牛蒡子、蝉蜕】三药相伍，清热利咽，消肿止痛，用于风热侵袭、热毒肿痛之咽喉不利者。薄荷辛凉，归肺肝经，疏散风热，清利头目，利咽。牛蒡子疏散风热、解毒利咽、宣肺透疹。蝉蜕甘寒，入肺肝二经，可治疗风热火毒上攻之咽喉红肿疼痛、声音嘶哑。叶天士言“温邪上受，首先犯肺”，风热外袭，初期其邪气常常停留肺卫，邪在肺者，则其咳嗽、咽痛多见。
【桔梗、甘草】两药相伍，清热化痰利咽，用于痰热咳嗽、咽喉不适者。桔梗苦辛平，归肺经，有宣肺祛痰、利咽排脓之功，主要用于肺气不宣，痰涎壅塞所致咽喉不利，大剂量可促进脓疡破溃，加速排脓，《药类法象》曰其可“治咽喉痛，利肺气”。甘草甘平，归心肺脾胃，有清热解毒、祛痰止咳、缓急止痛、补脾益气等功效，主要用于痰多咳嗽、咽喉肿痛等，其通治咽喉口舌诸病，对于咽痛和咳吐脓痰、黏痰等症状有奇效。两药合用即桔梗汤，乃《伤寒论》所载治疗少阴咽痛之千古名方，“少阴病，二三日，咽痛者，可与甘草汤，不差，与桔梗汤”。
又及，普通人咽炎不适，可以选代茶饮方式舒缓一下。代茶饮小方：玄参、麦冬、生地、生甘草、蝉蜕、桔梗、胖大海、木蝴蝶、凤凰衣。置于保温杯内，开水冲泡后，当茶饮服。（我去电台录节目时常会泡一杯，或加少许冰糖、蜂蜜矫味）。
再仿金圣叹语：玄参一小片，含服勿嚼，犹如噙化牛肉干味，亦缓咽部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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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篇微头条写了日本江户时代医家华冈青州的感人往事，此方就出自其所著的《疡家方筌》一书。该方原是日本香川家的经验方，即败毒汤（柴胡、独活、桔梗、川芎、枳实、生姜、甘草、茯苓）的基础上改造而成，由荆芥、防风、独活、樱皮（樱花树皮，国人应用可以地骨皮代替）、桔梗、川芎、干姜、茯苓、柴胡、甘草十味药组成。功能祛风除湿、散寒消脓。
附，华冈青州医案：
治疗过敏性赤黑色皮炎：某xx；女性，65岁。特异性体质，对药物过敏，对阿斯匹林剂与抗茵素易产生过敏。3年前因高热注射青霉素后引超全身发疹，数日后全身皮肤加深变黑色。曾持续半年以上。此次为了日前因眩晕、血压增高服用西药后出现发热，面部与手红肿，翌日起与以前一样变黑。诊后给子十味败毒汤加连翘、薏苡仁，服药三日后肿与黑色消失。续服二月，诸症痊愈。
又及，日本汉方医家著作是我近些年才开始关注的。之前无论是学院或师承学习中，并不太重视汉方。总觉得日本的中医比较呆板（比较2）。虽说跟过的几位老师都有与日本汉医交流经历（颇被日本汉医学界认可），自己甚至还学过一段时间日语（如今连同英语一起都差不多扔回爪哇国了），但对汉方医始终无感。直到某一日读费维光先生著作，又因整理老师遗著，才重新对汉方医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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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华冈青洲（Hanaoka Seishu），（1760年11月30日-1835年11月21日）名震，字伯行，又名云平，号青洲、随贤。
其配制麻醉药名为通仙散，主要成分是曼陀罗，其它还有乌头、白芷、当归、川芎、半夏、天南星。
华冈青洲最初调制麻醉药，是在动物身上实验，他经过反复动物实验，坚信亦可用于人体麻醉。可是人体试验却并不简单，其母亲和妻子自告奋勇，愿意作为受试者。让母亲尝试毒性较弱的药，然后再让年轻的妻子加惠尝试毒性较强的。加惠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一番挣扎后，开始陷入昏睡中。华冈青洲静静地守候在不省人事的妻子身边，他知道，自己已经踏上了一条万劫不复之路。加惠昏睡了两天两夜，华冈青洲寸步不离地守候在一旁。第三天傍晚，加惠终于睁开了眼睛，试验成功了。华冈青洲继续调制、试验新的麻醉药时，婆媳俩总是争当受害者。那是为了同一个男人，婆媳俩奉上至爱和牺牲。终于，不幸降临了：母亲因反复服用药效剧烈的药物，身体日渐虚弱，最后衰竭而死。而妻子加惠因麻醉药的副作用，加惠失明了。在至爱女性的牺牲下，麻醉药通仙散终于研制成功了。
此故事，在日本被拍成影片《华冈青洲の妻》，由增村保造执导，若尾文子、高峰秀子、市川雷藏主演。
附记：查阅汉方医学资料时，无意中读到此段往事，录之。虽然是日本汉方医家前辈，此处依然致以崇高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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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冠治疗中，中医所起作用，某些人总爱嘲讽中医所谓参与率之类，称按中医说法白开水亦有效，中医只是话术，懂点科学名词的，又喜欢提“幸存者偏差”、“安慰剂效应”。
之所以觉得上述案例超有趣，是因为在思考，提供上述案例的青海省某乡里的这位兽医是如何通过话术安慰这些牛啊、驴的，又是如何凭“幸存者偏差”在当地干兽医混饭、挣钱的。
以上是闲扯，一笑。近些日子，魔都骤冷，感冒咳嗽的多了。我现在不看普通门诊了，所以接触的病人往往是拖了几天的。
遂想到一个话题“喉源性咳嗽”，这是由南京中医药大学干祖望教授在1989年最早提出的病名。发病前均有上呼吸道感染病史，经治疗其它症状基本消失而遗留咳嗽迁延不愈。喉源性咳嗽是诸多咳嗽证中的一种特殊症状，病变部位在声内以上，咳嗽的起点均在喉咙口，以咽干发痒，痒则咳，咳则呛而持续不断。这是与病位在肺或在其他脏腑的一般性咳嗽所不具备的特征性症候。其主要病机为风燥伤津液，咽喉失于湍养，而不存在或基本上不存在肺气不降这一病机。
而喉科六味汤恰巧是治此病可用验方之一。此方出自清·张宗良《喉科指掌》：荆芥穗□、薄荷□、炒僵蚕□、桔梗□、生甘草□、防风□，上药俱为末，煎数滚去渣，温好，连连漱下，不可大口一气吃完。如煎不得法，服不得法，则难见效。此方被称为“漱咽喉七十二症总方”，“治一切咽喉无论红白，初起之时，漱服可愈”。方子挺简单，用药也平和，“漱服”才是临床真窍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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