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夏天真烦

炎热的天气容易引起情绪上的波动,喝了几大袋子白糖也无济于事。太阳燃烧久了,总会掉下来一块,落在干渴的土地上。女人越穿越短,大腿白生生地在一望无际的大街上晃动,激起的白光闪过巨大的广告牌,直掏男人的心脏。这个夏天还和去年一样地平淡无奇,经过肉身时不紧不慢。

有几个人联系让帮忙写东西,大部分拒绝了,不是咱不仗义,是咱真的不胜其烦,不堪其扰。都说写得好,也不深究一下背后的酸甜苦辣,文人不易啊!去年给两家企业帮忙修改材料,弄完就再也没有消息,杳无音讯。一直等,可人家只字不提付报酬的事,问了一下,说忘了这事了。从此,只为朋友写,因为我要活人,人情当紧,再有莫名其妙的挣钱活一律拒绝,你失信在先,我只好对症下药,就此掐断联系。当然,也有不给钱,但态度积极主动的。一个女的,让帮忙写个演讲稿,写了后,就说在单位获了个二等奖,请你吃饭,我说好啊。又过了几天,电话上说就在她家吃,我说那不方便吧,她说方便了,就她和她男人两个,我问你男人是弄啥的,说西沟屠宰场上班给猪肉盖戳的,我说那算求了,这工种,太恐惧了。

一个人爬山,山上的风景又不是一个人的独享。人多啊,遇见那些打情骂俏的,趁机拉手手亲口口的,就看着不顺眼。你看看我,爬山就爬山,散步就散步,正正规规的,什么儿女情长的勾肩搭背的龌龊事情从来都不敢实施,顶多给鸟儿们唱几首酸曲,还经常冷场,它们也忙啊,顾不上听,它们就飞了,弄的人一阵子失落。

有个微友打听到我的电话,就来电请教,如何写诗?这一下子把我难定了。写了这么久,我还没整明白。我就告诉她:诗歌是一种表达,如果不独特,不新,那就是垃圾。唉,如果诗歌能定义的话,还有什么诗意可言?它就是模糊的,多向度的,远看山有色,近听水无声。

早上吃早餐,零钱不够,我就数出十张一毛的与另外三张一元的递过去,老板娘用沾满面粒的大手拨拉了几下,拒收。我有点生气,一毛也是钱,为啥不收?按《人民币保护法》,你是要坐牢的!她是个农村妇女,当下吓的颤抖,匆匆收下。其实我也不知道有没有这个法律,反正吓唬吓唬把这一卷毛毛币打发出去就省事多了。

还好,昨天去了枣园文化广场,遇见一群鸽子,见别人喂食,也喂了,这鸽子调皮的,立马蜂拥过来,有的站肩膀上,有的站手臂上,蛮可爱,亲近奥,年纪轻轻就学会了讨好人类。正坐着歇息,突然发现走过来一个人,长相、走姿可像毛泽东了,就想过去同框一下,沾点伟人气,可行动的太急了,腿脚不好使,绊了一下,差点跌倒,等我再拾掇好腿,人家早走远了。延安这地方就这么神奇,稍微走走就能遇见毛主席,虽然是些演员,却也令人激动。前几天与“江青”同志在金延安活动上合影,我就拿出手机向很多人炫耀了不下几百遍。这个扮演者叫古华,老朋友了,扮相好,神似,我那天要请她吃顿饭,让把“蒋介石”也叫上,好长时间不聚了,也不知酒量大小了。

心烦了,就去远方,但我去不了,杂事太多。我就在附近转转,溜达一通,顺便捡个连衣裙或化妆盒什么的交给警察,让美女主动来找我,然后让媒体渲染一下,说不定能评个道德模范啥的,岂不一举两得?

文章已于2018-06-06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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