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棵柚子树
我在老家屋门口新栽两棵柚子树,三月份朋友特意开车去他苗木场一起挑选。在黑色棚子里,我从体型和外观上,选好两棵。工人师傅建议我一棵换成双枝分叉树,于是我选上这两棵柚子树。一棵擎天一柱,一棵比翼双飞。一起土,根系很壮。就这样,放在车后备箱一路慢悠悠回到老家栽上。
老家门口原本有两棵柚子树。一棵栽的比较早,小时候,树上的柚子还没有完全熟,就摘得不剩下几个。后来,树慢慢枯萎,在我未成年时,这棵树就化为尘土。一棵栽的比较迟些,现在也有一丈高。每年结果子,挂满一树,很是喜人,吃起来却酸苦。因此,果子在树上每年过完冬,再慢慢掉下。来年它又结满一树果子,我不死心,再次抱着万分期待的心,摘下一个,一吃还是又酸又苦。今年,我在它眼皮底下栽上两棵柚子树,看它受此刺激,来年看它有否长进。
现在,新栽的两棵柚子树都已成活。刚栽上去的时候,还是阴雨天,不成想,一连几天都是晴天。心里总担心它们活不过来。两个星期过去,在烈日下,原本留着的叶子还剩下些,看着他们枯萎的样子,想起朋友的话,只要就树尖的那几片叶子,我再小心翼翼的摘得些叶子。再过两个星期,一看,一棵长出新叶子来;分叉的那棵还是焉儿吧唧,长出些新芽来,枯萎就有多数,我怕还是水分不够,吸收不好,再次把这些枯叶子摘掉些。幸好,雨天及时来到,我在六月份去看它们时,它们都满枝绿叶。家人还是敲我警钟,没有过六月天,活不活是个问题。立秋已过,两棵柚子树一片绿色,我也不再担心它活不活的事。
在湖南,柚子树也不特别。栽的人家也很多,我也吃过,但是,甜的不是很多。我现在倒是很期待,我这两棵柚子树结的果子甜不甜。最好是要甜一点,不然,好不容易弄来的树,又是又酸又苦,又是白费力气。朋友答应我,不好吃再去苗木场选。我不免担心起这两棵树来,别长着长着长成了柴火。
苏轼带火过一种水果。其实,他路过赣州,写过柚子,只是没有这么火。他在诗词里说的是橘。小小的形状是橘,大一些是柚子,我没有看到考证,苏轼说的是哪一种。不过,有一次,他大便不畅,路过一村庄,村里人得知,送上一棵柚子,苏轼吃下后,果真大便畅通。这次说的确实是柚子。这柚子树扯上苏轼,算有一种飘逸的气质,果子甜不甜的也无所谓。
上次在苗木场,我随手还牵了两棵桃树,品种甜,也栽在屋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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