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今惟有青陵台
只今惟有青陵台
▷菩提之恶花
先说一个两千多年前的爱情故事,背景大概是快意人生的春秋战国时期,老子、孔子、孟子等等诸子百家的个人秀也接近了尾声。宋国最后一位君王宋康王偃遇见了绝世采桑女息氏,于是一段遥远的单相思开始了。
关于石榴裙是否源于此已经无法考证,但是这位末世王神魂颠倒于息氏石榴裙下,可能并不为过。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息氏并没有动心宋康王的献媚,所以青陵台就是那时为了息氏而建的。一个民族,女性对待爱情的态度,真的能看出这个民族的精神境界,真TM能扯。
考古说古,砖家的脑袋也石化了。暂且不讨论当下女性对待爱情的态度,若果有的话。米兰时装周的秀上,有一次上演过中国风石榴裙系列,“媚眼随娇合,丹唇逐笑兮。风卷葡萄带,日照石榴裙”,可惜T台上的嬷嬷们,一律不苟言笑,或许娇艳欲滴暗合了“红裙妒杀石榴花”。
有钱有势的宋康王很快想到了最直接最有效的办法,他将息氏软禁于青陵台上,好吃好话招待着,然后,让息氏的丈夫韩凭在青陵台下修墙喂马,估计,还时不时地油头粉面地在息氏身边晃来晃去,以反衬自己的“高富帅”优势。
但是息氏不为所动,与韩凭相约共同赴死。王安石写过一首《蝶》,“若信庄周尚非我,岂能投死为韩凭”。大抵就是当时双双自杀的情景,死了还没完,宋康王使韩凭夫妇同里之人埋葬他们,让他们的坟墓遥遥相望。于是历代文人骚客附会出鸳鸯鸟和相思树,最后是化蝶。
这个光芒万丈的爱情故事,后世顺延出N多东东,“文君当垆”只是表面,发达之后的司马相如,喜新厌旧是男人本性,欲娶茂林女为妾,卓文君忍无可忍,依然端着女诗人的架子,作了首《白头吟》,诗中就有著名的那句“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当然重武器是《诀别书》,以退为进,“努力加餐勿念妾,锦水汤汤,与君长诀!”,据说司马相如读后收敛了许多,乃止。
不过比起汉武帝的“金屋藏娇”,白居易倒是一家子其乐融融,很有女人缘,“樱桃樊素口,杨柳小蛮腰”,素口蛮腰,说的就是地球人都知道的白居易两个小妾,樊素和小蛮。《琵笆行》中的江州司马心花怒放不久,开成五年三月,即840年,香山居士感慨“病共乐天相伴住, 春随樊子一时归”,散银子遣送了樊素和小蛮,也算这个老暖男最后终于阿弥陀佛了。
顺便废话一句,老白的《长恨歌》中“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所表达的完美爱情理想,“比翼鸟”与“连理枝”,就典出韩凭与息氏的爱情故事。
【菩提之恶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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