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会跌入万丈深渊,我也曾拥有光明
图源pexels。
之前和朋友聊过。狂欢过后会不会感受到更加空虚。
大学时候老六总是疯狂,或是通宵达旦,或者酒肉成欢,偶尔叫我声六哥或者老六都让我倍感亲切。
虽然每次分别,我都感受悲切。老六时至今日仍然讨厌分别。无论生离还是死别。我曾以为能有那么多的友情可能待一起一辈子。我也曾以为我身边的人不会变化。然后我才明白,可能人这一辈子离别才是一份主题。
饶是如此,我还是让我的周末变得满满当当。
如果说打本是一种欢乐,我想这世界上还有很多快乐可以享受。尽管我可能还没感受过一次。
就好像,春游。
最起码在我的印象里,学校是没有的。在吉林市的时候,可能除了北山就只剩下江南公园。虽然这些年好像兴起了几个不一样的可以踏青的地方。
当然了,在我的记忆中我着实也没有过类似的活动。
3月份突发奇想,咩咩和公主就直接着手去做。安排了每个人的事情,也安排了整个的行程。
当然了,我才发现野餐这件事情我们着实稚嫩了一些。顾村公园比我想的大得多得多,走在里面没过多久便是一万步起底。
要我说我和咩咩没经验在哪呢。我们早上过去在铺垫子的时候,只想到了树荫下,却忘了树荫是会变的。跟女人的善变不同,跟男人的放鸽子不一样,树荫随着太阳走。而上午的阴凉地到下午变成了小烤箱,
而我也回到了我最熟悉的位置。
曾几何时在某间别墅的台球桌上,我们玩着狼人杀。那时候还没人叫预女猎白,而丘比特还飞在上空中。曾几何时我还是喜欢站在旁边看着大家,曾几何时,我们一整个夜晚不闭眼,也不觉得怎样。
我今天又到了上帝的位置上。叫喊着预女猎白纷纷睁眼,催促着狼起狼刀的反复台词,经历了两匹狼连续自爆让我没有喘息。我觉得仍旧有趣,不辩对错,不说真假。
只是要点快乐。
尽管我丢掉了我的耳机,但我想如果见到的人能用上,他也可以开心的吧。或许填充了他本来的失落,或许正是他需要吧。
碰碰车里撒欢,海盗船上看着铁坦名号的咩咩认了怂,看一头紫灰毛的空空怕得要死。我的身边慢慢想起了“米卡巴卡”类似的歌声。我自己害怕么。
我曾经好像很怕,但是我现在可能年纪大了,不想怕了。我靠在床上,恍然之间我甚至会想起那份失重感。
我想那是多么熟悉的失重感。
我想在漫长的岁月当中,当我割舍掉曹枫金这种骗子之后,我才明白我好像还是好运的。
最起码在漫长的时光里,就算我曾忽视老三和不长甚至是老大老四以及马哥晨哥,他们仍旧记我老六三分。我想这便是我的幸运。
在我打本之后又认识了这么多人,我的固定车队海绵宝宝派大星带我们的成为比基尼海滩的几个疯狂的人,以及今天这群喜欢社死的朋友。或许是最早带起群的柒哥,一副老大哥还贪玩样子的咩咩,抑或是少年老成的公主。
或许有一天我和更多的人有更多的故事,你们也会出现的更频繁。
安娜说,大家的生日每个人都要好好记住,会考试的。
嘉子说,她希望她生日时候我能写篇推文。
sbw说,他希望不那么经常被社死。
茶总说,明天还要去工地。
Leo说,今天还是小朋友,明天又要做打工人。
空空截了一大堆我在照片里的诡异行径,轻声老弟还是那般有激情的叙说着自己想说的东西,而小金用了我们这几个歪瓜裂枣还真的打发了她的某个病人阿姨。
我从顾村慢慢坐地铁回来,孤独好像如潮水中赶来。我想到那份失重我曾多么熟悉。
我曾堕入深渊万丈,粉身碎骨。我感受恐惧,也说不出话。我躺在草坪上,看着渐渐变亮的天。
我想,或许会迎来黑暗,我也得感激你们带给我无尽的光明。
今天一下子走了两万五千多步,一下子想到新兵连结束时候去拉练。没成想还真有点困。
我是老六,愿你们生活不见黑暗,全是光明。
晚安,蛮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