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秦文学】刘巧玲:【世上只有妈妈好】(散文)
世上只有妈妈好
母亲节如期而至,总想着为妈妈干点什么,心里才会踏实、安稳些。
周末早晨起来,去超市给婆婆买了些时令蔬菜,还有她喜欢吃的水果、罐装奶等,与老公一起回家了。
驱车一个多小时行程到了家门口,婆婆早已恭候在那儿。看到我们,她笑逐颜开地迎过来帮忙卸东西。这不,我们还没到家,婆婆就准备好了我们走时要带的蔬菜:她自己种的山药和鱼腥草,个大的、光亮的、长相好的,婆婆都挑选出来给我们打了包;粗糙的、砍坏的,丑的,婆婆都留给了自己。
我们要走时,婆婆把打点好的物品装在车上,又忙着拿刀急匆匆去地里割韭菜。我说不要了,让她歇歇气儿。她死活不肯。“这些菜都是绿色无污染,又不打农药,又不花钱,多好啊!一定得拿着。”我拗不过她。只好随她一起去地里瞅瞅。二分多菜地,规划有序,菜的品种真不少。辣子一行,豆角一畦,芹菜、白菜、葱、蒜苗这一块、那一绺的,都茂盛地生长着。看上去真令人赏心悦目,长势真带劲啊!
从菜园出来,我才注意到她步履蹒跚,头发蓬乱。看着她忙前忙后的身影,突然一阵酸楚涌上我的心头。公公去世的早,婆婆一个人在家,很不容易。因为血压高,我们几次商量接她一起生活,都被她婉言拒绝了。她怕城里生活不惯,她还想自食其力,不给我们子女添麻烦。无奈之下,我们只好隔三差五地回家看看,买点降压药,生活必备带回去,再陪她唠唠嗑,顺道关注一下她的身体健康情况。不过她已习惯于终日辛苦劳作,一刻不闲地忙碌着。
婆婆不仅养了几头牛,还种了好些菜。一次无意间,她知道我爱吃鱼腥草,就自己种了些,每到鱼腥草长好了,她就给我打电话让我回去带一些回来吃。有时我忙,顾不得,她就让村里的人捎来给我。我那不善言辞的婆婆,用她的宽厚贤淑待我如己出。她的一举一动,让我感受到了婆婆别样的爱,更加让我学会珍惜呵护这份真情,懂得尊敬和孝顺她老人家,肩负起抚养和照顾的责任和义务。
从婆婆那回到宝鸡已是中午。一进家门,妈妈已经做好了午饭。怕我们中暑,她早早就给我们晾好了绿豆汤。我们端起来一人一碗咕嘟嘟一气喝完,舒畅极了。午饭随即端了上来,丰富无比:花卷、包子、饼装了满满当当一筛子,还有蒸熟了的红芋、山药、洋芋、毛豆、槐花等。妈妈让我爱吃啥取啥,回锅肉,焖豆腐、炒青菜、蒸鸡蛋、凉拌鸡娃菜、折耳根,肉末炒蒜薹,米饭、面条、骨头汤一应俱全。快80岁的老妈,有着一手好厨艺,她总是不厌其烦地给我们做各种好吃的,老怕我们饿着没有吃够吃好,眼前倏地冒出一句话“投入妈妈的怀抱幸福享不了”。
过去,我们一直觉得我们在赡养老人,其实不然,老人无时无刻不再默默无闻地给我们无条件地付出着,正如李商隐《无题》诗写得“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想想有妈妈在家奉献,家里便井然有序,有条不紊,我们进门就有吃的,不用操心做饭;出门,家里有老妈,我们也很放心。妈妈不在家,我们回家啥都得自己做,忙得一塌糊涂。想想自己快奔五了,还能享受妈妈如浴春风的爱,感受亲情的温暖,真幸福。
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块宝,珍惜与两个妈妈相处的有限时光,我要常回家看看她们。你养我长大,我陪你们变老,“随言寸草心,报的三春辉”,我要让你们不再为我们的事情操劳。我要不给你们脸色看,我要满足你们的心愿,努力地学习和工作,为你们创造更好的生活环境,让你们健康快乐地颐享天年,这才是我当下最该做的事。
图片来于网络
作者简介
刘巧玲,凤县作协会员,一个喜欢文字和旅游的小女人,作品见于《凤县文艺界》《宝鸡日报副刊》《秦岭文学》《延河》《凤县宣传》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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