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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说到，陈广达和那个张月云逃避婚嫁月夜逃跑，在县城个官府衙门隐藏了半年。在此期间，那张月云和那个林妙芝因为争风呷醋发生了矛盾，林大人知道之后，对他们进行了反复开导。那陈广达在秋围考试终于得中进士。 而那马善仲在想渡过沥云江河面时上错了贼船，船上的艄公想抢夺乘客的银两，更想杀人灭口弄沉了船，马善仲在沉船落水之后，在沥云江面上斗水鬼之后爬了上岸，遇到死里求生的刘必成，两人到了福华镇得以重聚。刘必成和二贤庄的庄主是远房亲戚，于是，那马善仲二人就准备暂时住在福华镇的二贤庄，二贤庄的庄主丁兆棠热情欢迎他们。 趁著这个时候有时间，首先是刘必成告诉马善仲，他的二娘李来群已经于几个月前不幸亡故，而他的父亲马仕郎，估计是不甘寂寞在家亦曾经想过要重出江湖。如今还是孤身一人自困守于家中，这样半百年华却是妻离子散，这可真是十分的凄凉矣。刘必成曾劝说自己的父亲，抽空到马士郎那里和他闲聊解闷。好尽量驱散他那的孤独无依的状况。 关于这些消息，马善仲虽然是早已知道，再次听闻亦不禁十分唏嘘叹息，就只是因为那隻死老虎，被它搞到自己的家庭妻离子散，家破人亡，此时此刻之马善仲他想到了这些，虽不至于泪如雨下，但也确实十分伤心的了。 刘必成还谈到，在他到沥云江北岸探访的那几户猎人中，确实有人还提到了郡王府的那些甲士，在华荧山练兵打猎的时候，确实救起过一个小孩子，至于时间和具体内容就不得而知了。那个马善仲当时结合考虑，如此综合看起来，首先是马善仲他自己在关帝庙门口，亲自看见那甲士马队中的小朋友，分明就是自己的弟弟马善信，如今再结合刘必成从猎户他们那里所听到的消息，如此看将起来自己的弟弟，就在郡王府里边已经是有很大的可能的了。他准备明天要尽量想办法，到郡王府里去弄个明白。 一宿无话，第二天早上天大亮早餐之后，马善仲来到了郡王府门前，他抬头一看，往日四个甲士把守的门口，不知是什么原因，今天却只看见一个人在把守。那个甲士看将起来还是比较年轻力壮，马善仲走上前去同那个甲士打了个招呼。两人在谈话之间，马善仲悄悄地给了那个甲士一些好处，经过询问，于是那个甲士便慢慢向马善仲吐露了一些消息。 首先是那个甲士告诉那马善仲，要进郡王府确实并不容易，除非有那些什么皇上或其他王公大臣的手令，也或者是郡王爷本人和老太太的口头吩咐等等，否则要想进郡王府确实并非轻而易举。这方面守门甲士是比较注重的，之所以如此，这理所当然是为了郡王府内的安全。当然，马善仲他有寻找弟弟的关係，或者会网开一面特别纵容亦未可料，所有这些都只能静观其变。 还有在半年之前，郡王府内的甲士确实在华荧山上打猎时，救起过一个小朋友，还确实是从老虎口里抢救回来的。这个小孩子十分聪明伶俐，也十分活泼可爱，所以郡王爷将那小朋友当作如珠如宝。无论出操，练兵，参加大小宴会，几乎全部都带那小朋友参加，真的是好像是掌上明珠了。 至于那小朋友叫什么名字，他的家乡是何处，家里还有什么人，出生年月诸如此类的东西，就真的不知其所以然了。 哪位甲士还说，要想见到那位小朋友，现在确实并不是时候了，因为郡王爷和老太太正带着那小朋友回乡祭祖。所以往日四人看守的郡王府门口，今天只是自己一个人，因为大部份甲士都随郡王爷回乡下去了。根据往年的习惯，郡王爷回乡祭祖的时间，大约是半个月到二十多天左右，但是在一些特殊情况之下，差不多一个月之时间都未为过。 那位甲士还告诉马善仲，郡王爷是否回来了无需询问任何人，只要看见郡王府门口有四名甲士看守，这就是君王爷已经回来了，这个自然是一目了然的无需询问任何人。 马善仲听了那位甲士的消息之后，确实心中若有所失，也十分无可奈何，只好闷闷不乐地返回二贤庄。 事情就这样耽搁下来了，马善仲让刘必成邀请了二贤庄的庄主丁兆棠，马善仲向他详详细细地讲明了事情的原委。告诉他这件事的经过，说是如此看将起来，估计要在贵庄居住半个月到二十多天的时间，甚至于可能是以上，诸多干扰且带来不便望丁庄主知悉谅解。庄主丁兆棠听过之后，深情地说：“贤侄不需过虑，反正事在人为，而且吉人天相，令贤弟一定寻回有日。至于在敝庄居住，贤侄确实也无需介意，诸多不便幸勿见怪就是了。” 就是如此这般，马善仲和刘必成在二贤庄居住下来了。他两人是乡里兼好朋友，不管如何如今算是寄人篱下，所以开始住宿的时候，自然而然是两人同一房间。而如此一来就诸多不便了，这因为刘必成是一个文人，熟读经书文典是他的首选，就因为如此，他每晚读书基本上都直至深更半夜。 而那马善仲则是一个尚武之人，闻鷄起舞他确实当仁不让，如此看将起来，一个为文而夜寐，一个为武而早起，就是如此这般少不了有些矛盾冲突。这个问题到底还是被丁兆棠庄主发现了，为解决他们之间的矛盾，于是分开他们两人各住一间房间，让他们各随己好，这理所当然自然而然地，使马善仲和刘必成两人对丁兆棠庄主十分感激。 至于既然有半个月甚至是二十多天这么长的时间，马善仲和刘必成主动向二贤庄丁庄主提出，是否可以安排他们做一些事。而不管做什么事只要力所能及，如此这般总比在这段时间内整日无所事事坐享其成爲好。对于这个问题丁兆棠庄主他亦没有什么表示，最后还是他们自家进行联系安排，刘必成负责帮他们做一些抄抄写写的事务。马善仲也就在晚上和一些园丁一同去值班巡逻，他们觉得这样做无非是试一试而已，如此这般总比终日闲坐无聊，空费心思要好。 事情就这样总算暂时安定下来了，但各种各样的事情，却并不一定如你想象中那么完美。那马善仲他每天不管做什么事情的时候，总是发现似乎有人在附近窥探监视自己。有好几晚马善仲在值班巡夜前后，在卧房休息时、甚至于在读书时亦发现似乎有人在偷窥自己。特别是在正所谓拳不离手，曲不离口。每日闻鸡起舞时更是明显有此感觉——如此这般就真个是如影、随形，有感、无声。这到底是何方神圣，到底是所为何来？这到底是妖还是邪、是鬼抑是人，是敌还是友？如此这样区分似乎已无什么紧要的了。自己初次涉足江湖，就遇到这样多如此古灵精怪的东西，还不知几时何日方才可以寻找得弟弟回归家乡才是关键，但肯定的是，这些不明不白的事，多多少少亦搞得他有些心神不定矣。 有一晚马善仲与一个叫罗秋之园丁开始巡夜，罗秋已经是个老资格的园丁了，对于巡夜行走什么路线，一般要注意什么地方等等，诸如此类他自然而然是了然于胸的了。马善仲紧跟着罗秋小心翼翼地巡视。一边走一边听他的详细介绍，两人在庄园内边走边谈，注意观察周围的情况。 老实说，马善仲已是二十多岁人了，就如此这般的巡夜于他方面而言，无非还是搂蔭妹坐花轿——第一趟而矣。在行进的过程中，或者是由于那马善仲平时的疑虑，总之马善仲总是觉得好似有人在附近晃动，暗中监视住他们的行动。细声问一问罗秋，那罗秋却说是一切正常，幸好一直到了交班之时都相安无事。而第三晚、第四晚、以后好多晚这马善仲都觉得有这些似是如非这般的感觉。有人跟踪的这种感觉一直都似乎时有时无，似是如非，忽现怱隐，就这个问题，马善仲他想来想去，决心一定要想办法弄个水落石出。 那一晚，马善仲同另一个叫王玉生的园丁巡夜。两人行到庄园内一棵榕树下边，榕树下边的那阴影是比较黑的地方。马善仲故意轻巧地一伸脚。王玉生在不经意之间被一绊，当堂跌到在地上。马善仲故意一声轻叱：“是哪一个”。连随跳跃攀爬上树上一望，在树叶之罅隙中仿佛看见一个身影一闪。迅即在重迭的庭院中消失，却似乎是个女人的身影。 女人？为什么会是一个女人呢？在二贤庄里面不管是什么男人女人，除了刘必成之外基本上都与自己毫无瓜葛，并无什么新新旧旧的来往，为什么会有如此诸多不明不白的地方？看将起来，这又是一个难解之谜了。 对于此种情况，马善仲他不禁浮想联翩，当初要想渡过沥云江，到北岸福华镇寻找弟弟，不小心上了贼船，贼船上那个艘公想要谋财害命，潜水沉船杀人。自己在江水中与那艘公进行了激斗，想尽千方百计，终于将那艘公杀死。为了寻找弟弟的具体下落，马善仲他们来到了福华镇之后，暂且在二贤庄安居，就在二贤庄居住的那段短短的时间，马善仲似乎又遇到了这些不明不白的事情，是什么原因？ 有时候空闲之际，马善仲亦谂到当晚在悦来客栈，相士所留的偈语：“亲情跌宕步行程，遇险完全虚受惊。苦尽甘来权势重，新欢旧爱往年情。姻缘缀合皆心满，利就名成志愿清。福誉官衙非本意，荣华富贵自生成。”看起来偈语亦似乎并非全是无稽之谈的了。亲情跌宕步行程，已是实实在在，自己千里迢迢从家乡而来，一路上行程确实跌宕起伏，确实无非也是为了寻找弟弟这一亲情；遇险完全是虚惊，亦基本应验，悦来客栈遇文鬼，沥云江上遇水鬼，已经基本如此了；至于：苦尽甘来威势重，他乡喜续多年情。则却是未知之数，或者似乎是虚谈亦有可能，自己经是廿多岁了，离开家乡这还是第一次；何时方才得到苦尽甘来，何来什么威势重，又何来什么他乡喜续多年情呢？从这方面看来，就这些真真假假的偈语句子而言，就真的似乎是虚幻飘渺的了。 如今再认真想一想，关键是自己近一段时间之感觉。有几次相对看清楚的那些幻觉，似乎都是个女人之身段，女人的体形。而此人看起来亦的确是身手不凡，起码动作矫健敏捷，十分熟悉二贤庄的地形地貌。如此想来，莫非是叶秀香师傅？如果是她的话，那亦没什么必要如此三番五次地隐形追踪戏弄自己。她确实大可以开明车马表白是敌即敌，是友即友，何需如此藏头匿尾，似是如非地稍纵即逝？ 不过再从这方面想深入一些，看起来这个人并不一定是什么坏人，起码在这近十天时间内，这个人虽然多次跟踪窥探自己，但看起来他没有什么对自己有谋害之意。这个人如此这般的隐蔽跟蹤，如果真的想要谋害自己什么的，似乎亦应早已动手了，但看将起来却似乎没有这方面的蛛丝马迹。 若非那叶秀香师傅，那么又会是什么人？如此這般地看起来，那二贤庄真真正正是一个比较複杂的地方了。单就那马善仲他而言，亦是一个真真正正，百思不得其解之“谜”矣。莫非这里又是一个什么藏龙卧虎之地？当然，是也无所谓，反正初涉江湖进行多多领教，不断增长见识就是了。 马善仲他还想到，自己本是一介寒生，却会无缘无故地来到了二贤庄当一个什么园丁。而女人？女人本应是闺房密友，即使是懂得一些武艺，平时亦应该深藏不露。为什么那个叶秀香师傅却偏是要那么开明车马，当了几十年护园的园丁教头。而那个丁庄主又为什么会如此信任这么一个女人，成副身家都放心地给她来护卫？这确实难明其所以然。 还有那二贤庄地广人众，屋舍重迭，如此这般二贤庄内真个是玄机深藏，甚至是深不可測之地者矣。至于那成日若即若离，若隐若现的那个女人，难道又是只什么女鬼？总而言之马善仲此時此刻确实不到他不诸多谜幻矣。 对著诸多如此的疑惑思考，马善仲亦想过一走了之。但想到了如果这些事情，对自己真的是事有渊源者，则任你走到何方那处亦肯定是插翅难逃。毕竟时也、命也、运也是双双紧凑，事事相连的。还有是那些什么天时地利人和之类，各方面的条件凑合而矣。再者今番外出曾经于悦来客栈之遇文鬼，沥云江上遇水鬼，那么又何惧二贤庄再来一只什么什么女鬼，特别是想到自己今次入二贤庄居住之目的，主要是为了寻找弟弟。总而言之我惟有步步为营小心面对就是了，他亦相信无论如何都肯定会逢凶化吉，遇难呈祥。 今次出外寻找弟弟，马善仲起码亦应该算是见过了世面了。他自然而然地想起了临出发之时，父亲对他的叮嘱：凡事均应小心谨慎，行为切莫浪荡浮夸，不要无端显露自己，能者自当助人，尽量与人相好，注意商应行善。 想到了如此这般，马善仲他反而是显得气定神闲了，任他什么追踪凝视，贴近窥探，我亦自然而然，再无需要什么疑神疑鬼矣。自己心中无所事，自然世道见分明。 那一日，本来当晚上的上半晚是马善仲当班巡夜。傍晚吃晚饭的时候，叶秀香师傅告诉马善仲他说：“今晚上半夜，你不用去值班巡夜了，我已安排了其他人。你且在卧房里等我，你今晚的工作我已经另有安排的了。” 入夜，马善仲在卧房里观书，静候叶师傅之到来。是什么安排这个已无所谓，反正在你手下工作，儘管无非是十来日，但自当理所当然应该听从安排。正如俗语所讲的，受人指挥砧板肉，自应报效忙劳碌，我如今暂且在你这里无非暂且居住半月二十日，又会有何事会对你产生有什么把柄？总之听你的安排和指挥就是了，这个亦乃是自然而然天经地义，无可厚非者矣。 门声“笃笃”，马善仲一声“请进”。叶秀香师傅推门而入。马善仲将叶师父延入上座，自己与她面对面坐下。在油灯下细看那叶秀香师傅，她今晚如此一身素装，确实与平日不可相提并论，只见她矫健的身材中带有几分尚武之气慨，姣俏之面容里显出几点秀气之雍容。而她那样的身材相貌，看样子年轻时应是一位绝色佳人，相信肯定追捧的也不少，迷到过不知多少靓仔帅哥美男儿的了。儘管如今已然是年近半百了，但依然柔情尚在，风韵犹存，这几分亲切，几丝柔情，与平日之正气凛然相比，今晚似乎真的大相徑庭者矣。 马善仲于是随手合上书本，斟上清茶呈敬上叶师傅，几句寒喧之后，静听那叶师傅是如何开始谈入什么正题的。 “马师傅到二贤庄这近十天来，起居饮食的生活各方面还觉得可以吧？不过，你或者应该亦发现总有神秘人物跟踪窥探，不骗马师傅，这个神秘人物就是我叶秀香。不过请马师傅放心，我无非是想瞭解一些情况罢了，别无他意。” 果然真的是只女鬼。马善仲不禁心中想道。不过他亦只是点了点头，还是粒声不出，沉默不语，安心静听。 “马师傅应该是土生土长的河间府郡东荧西村人了，既然是东荧西村人，请问马师傅可认识马仕郎先生否？” 叶秀香如此一问，马善仲听闻此语不禁为之愕然，此时此刻他也理所当然亦难以再实行什么默然不语矣：“马仕郎是小弟之家父，请问叶师傅你又是怎么样会认识家父的？” “我何止认识马师傅令尊，我和他还是深交呢！不过这些都是多年前的陈芝麻，旧谷种之往事矣。就那些往事而言，说真的还真是一语难道其详。说将起来这些往事，好似还是一段冤孽，这个亦是我经常探视你之秘密原因了。唉，总之是冤孽，是什么冤孽？马师傅请听我慢慢道来。” 到底叶秀香师傅她能道出了什么冤孽，我们且暂时先放下来，后边再作详细道来。 且说，马氏门第的几个千金小姐，几乎是同时嫁出。个大儿子马润海亦是差不多和那个时间结婚，这样的男婚女嫁，马氏门第一连差不多半个月都是这样热闹非凡。当然，热闹的理所当然不是单止是他们马氏门第了，应该说整个飞鹅村都和他们热热闹闹高高兴兴，飞鹅村里边和村周围附近，这几日车来桥往，炮仗声，鼓乐声，喇叭声，人们的欢笑声，轰动整个飞鹅村。村里面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马仲辉那个大女婿——马玉琼个如意郎君是她那个同学邱展豪。邱展豪是个什么人呢，他家里是在大横墟镇那里的，那么他却又为什么又要来到飞鹅村读书呢？从这方面讲清楚而言，这确实其中有一段古。 话说，邱展豪他那个老窦邱英才当时是在大横墟镇做武术教师。想当年，邱英才他凭着一柄旋风关刀，动用其三十六路拖刀法，几乎是横扫天下十几年无敌手。 人们还记得，1352年的时候，郭子兴响应韩山童、刘福通领导的红巾军聚众起义，攻占了濠州。平民出身的朱元璋受邀请投奔郭子兴，他在战斗中屡立战功，备受郭子兴的器重和信任，并娶了郭子兴之养女马氏为妻。之后刘福通立了韩林儿为帝，国号是宋，年号是龙凤，称小明王，他以亳州为都城。后来郭子兴病故之后朱元璋便统率郭部，小明王任命他为左副元帅。后屘朱元璋占领了集庆（今南京），改名为应天府，并攻下周围的一些战略要地，终于获取了一笪立足之地之后。朱元璋他采纳朱升的“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的建议，不断地壮大自己的实力。1360年，鄱阳湖水战中他一举歼灭了陈友谅的主力。1361年，朱元璋他再被小明王封为吴国公。1363年，陈友谅终于败亡。 至到1364年，朱元璋称吴王，初步建立了政权，史称“西吴”，这样与占平江府的东吴王张士诚相区别。接着那朱元璋攻下平江，张士诚自尽，后又再歼灭了浙江的方国珍。1368年正月初四，朱元璋在应天（南京）称帝国号大明，年号洪武。之后他进行北伐、西征。同年他以“驱逐胡虏，恢复中华”的口号命徐达、常遇春等将领北伐，攻占大都（北京），元顺帝北逃，元朝在全国的统治终于宣告结束。 就在哪朱元璋南征北战，到终于称帝的十几年中，邱英才可以说他是亦步亦趋，特别是凭住他的那一柄旋风关刀，跟随朱元璋的将领走南闯北，立下了赫赫战功。朱元璋登上了帝位大肆封赏群臣。而正是在这个时候，由于邱英才他确实功高劳苦，被封赠为正三品轻车都尉。 但是过了不长时间，邱英才他却又被人揭发，这是有人揭发他在攻入大都城的时候，他在搜索敌人的官府时缴穫了一枚无价之宝——一枚金丝玉蝴蝶，邱英才他没有将那枚金丝玉蝴蝶上交收归国有，而是将它私自收藏作为镇家之宝。于是上头将他撤职，但却念在他往日的功劳，并没有什么查办，更没有将那枚金丝玉蝴蝶收归国有。 于是个邱英才他撤职返家之后，就在大横墟镇哪里安家落户。想当年，赵先生同个邱英才两人从小孩子的时候，就开始同在一起玩耍形同亲兄弟，待得个赵先生退休，个马仲辉说是需要搵老师到家里来办私塾，邱英才就向马仲辉他推荐赵先生。这样一来应该说，赵先生他愿意到飞鹅村舌耕执教，百分之九十还是那邱英才的几番劝说的功劳。 正由于是那样，邱英才他理所当然知道赵先生的功底，所以才将自己个儿子邱展豪送到飞鹅书塾读书。 且说马玉辉的第二个女，邱氏太太的千金小姐马玉英，她嫁给隔离庐家堡村，一个叫何大南的财主。那个何大南他家肥屋润，有田有地有鱼塘，那些田地鱼塘他租给人家耕种，每年收租收税都可以说是赚到他盆满钵满。 而且他还在大横墟镇开办了有几样生意，其中开了一间当舖，一间卖杂货的杂货店，还有一间棺材铺等。 他那几间店铺里边，理所当然最赚钱的就是那间当舖和棺材铺了。哪间棺材铺，整个大横墟镇附近方圆六七铺路，可以说是只此一家别无分店。附近的居民村民去世，几乎百分之百都是来他这里帮衬的。而且他那间棺材铺，从收殓遗体，到搬尸抬运，到看地脉算风水，择地埋葬，都可谓是一条龙服务。但是诸如此类的那些东西，都是收费昂贵的，毕竟那些东西，一般而言都是没有什么价钱好讲的。他可以明码实价地标明，收殓遗体几多钱，搬移抬运棺材又要收银几何，埋葬遗体又是怎样来计算，诸如此类，他可以帮你算个一清二楚。所以他那样子的抹心钱，其他人是难以赚到的。 个马玉英她嫁了去何家之后，做他的第三房妾侍，一直受尽她大太太二太太的欺诲凌辱，作弄嘲笑。虽然何家有丫鬟仆人，但是个大太太二太太她们却诸多扭拧，不应该是马玉英做的事偏要她去做，而应该是马玉英知道的东西，她们却偏偏不告诉她。吃饭时要她和下人一起吃，她的老公何大南对这样的事也毫无办法，无可奈何。 在这样的情况下，马玉英往日的刁乔扭拧，贪辉识食练精学懒，整天口疏疏只顾着吃零食，什么事都不思进取目空一切，自以为是等方面的坏习惯，如此一来，却就被修磨得倒也差不多了。使她初步认识到应该如何做好一个人。 这样的日子好几年，她终于捱到了出头之日，原因是那大太太她只生了一个女儿，而个二太太根本就并无生育的能力，屁都不放一个。偏偏那马玉英生了个儿子，这就真的是母亲可以凭子贵，改变家庭旧形势矣，大太太二太太不能不对她另眼相看，她老公何大南亦对她更加百般娇宠了。 从那个时候起，马玉英她在何家几乎是说一不二，重新可以过她那优哉游哉的日子。反正个孩子自然有奶妈服侍，她自己又再重新恢复她大姑娘的时候，口花浪白地吃东西，涂涂抹抹她那些水粉胭脂。不过诸如此类的各种东西，如今大太太二太太就再不可能打理她了。她亦乐得个安安乐乐无人问，优优悠悠过她的日子。这方面表过不提。 上文说到，马善仲初步了解到自己的弟弟马善信，在郡王府内；由于未能会面，就在二贤庄住下来，发现了诸多谜团。马仲辉的几个男女孩子，分别分别结成了婚姻之好。 各位：马善仲，弟郎终于有信息，二贤庄内知偷窥；马仲辉，儿女亲事皆有果，所嫁得人尽心安。 那么，马善仲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真正找到弟弟，叶秀香师傅又要向他诉说什么冤孽旧情？马仲辉儿女亲事完结之后又有什么发展？诸如此类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上回说到，马仲辉的几个男女孩子，分别结成了婚姻之好，一个女儿嫁了邱展豪，另一个嫁了何大南；而那马善仲初步了解到自己的弟弟马善信在郡王府内；由于未能会面，就在二贤庄暂时住了下来，在此期间他却在庄园内发现了诸多谜团。那一天晚上叶秀香师傅与马善仲他进行了长谈，谈及了她自己所说的，与马善仲父亲马仕郎之什么前情旧事的冤孽障。谈话之间叶秀香就情深意重地，把那一段她称之为冤孽的旧事前情，满怀情意详尽地向马善仲娓娓道來。 原来叶秀香的祖父，他可是当时朝廷之上，赫赫有名之定国将军叶均隆。那叶均隆他在世之时于朝廷之上，的而且确是官居显赫，权倾朝野的重臣，举朝上下均对其惟命是从。而且在家乡宝定府那叶均隆他也是财雄势大，受到当地乡民的敬重，当然亦有不少人疾妒有加，正所谓之白鸽眼。 待得定国将军叶均隆去世之后，叶秀香的父亲叶之龙本可世袭一官半职的，但叶之龙他为人性格憨直，不想在官场斯混。他总是觉得伴君如伴虎，官大一级压死人；而且那些什么无官一身轻，无病一身闲之说法，那当官的不管官职大小，都要承受那些什么上压下顶；所以不如乾脆弃官不做，当个无欲无求的平民百姓。亦为了避开家乡部分人的疾妒白鸽眼，于是就举家搬迁来到沥云江畔福华镇安身立命。 叶之龙之所以选择到沥云江畔福华镇安家，是因为福华镇这个地方比较富裕，人口也比较多，堪称为市场繁荣，物价稳定。特别是那福华镇上还有间郡王府，多年来一直比较平安稳定，亦深得当地人民的称颂。如今定国将军的府邸，搬来此地与如此官宦人家为伴，如果可以互相交流来往，这亦不为不失爲一上上之策。那定国将军的府邸搬到福华镇，为了顺应民心民意不再那么张扬，不再称什么定国将军府邸，而就改名为二贤庄，外人看来无非是一个富裕家庭罢了。 那叶之龙只得一女，就是那叶秀香。当年叶府搬迁时叶秀香刚达二八年华（十六岁），而叶府搬迁之责，落实于敬贤堂镖局。那么押运搬迁之主要押运镖师，那就自然是敬贤堂主马仕郎，这确实是自然而然顺理成章的了。而叶府家大业大人口众多，就如此这样地多番来回装卸押运，足足差不多超过了半年时间矣，在此半年期间，那马仕郎他之武功技艺出众，身材相貌的整齐，言行性格风度之可人。亦确确实实深深地印在了叶秀香的脑海里。毕竟她是黃花少女情窦初开之时。 那叶秀香虽则是武功不错，但她毕竟还是个名门望族的千金小姐，谨守闺门的黄花闺女，平时交游狭窄，少与异性接触。如今情窦初开，长达半年有多之时间，面对马仕郎这个轩昂的青年男子一直相处，不由得她不情心荡漾的了。 他们两人，一个是情窦始萌意境初开之黄花闺女；一个是刚超弱冠雄姿英发之男儿。虽则由于他们之间的地位门户之关系，人言可畏的社会意识，并没什么所谓卿卿我我，情义缠绵之交住，但是半年时间的互相接触，那些躯体相接言谈随意，甚至于什么眉目传情之类，却始终是难以避免。 经过大约半年之押运来往，事情一路都比较顺畅。什么打劫财物，抢夺镖车之类不用说从未发生，甚至于基本上亦闻所未闻，一直都是顺顺利利，真正是水不扬波不起浪。这一次，是半年时间的最后一趟镖车押运了。 由于正所谓是屡次来回皆顺畅，最后一趟易随心。正是那近半年的屡次押运顺畅，未免使大家产生了放松警惕之心情。虽然出发时，镖局敬贤堂主马仕郎还是一再地告诫大家，千万要小心在意，办事注重的是好头不如好尾。在此行之押运财物的五十步中，关键是如何跨好这最后这一步的了。但是此亦难以使大家提高警惕专心致志，而事情总是难以想象，偏偏就是这次出事了。 话说此次押运，从宝定府到二贤庄，路程也算是比较远的，如果是单程走约需走一整天时间，确实比较匆忙。在离那二贤庄尚有两铺路（二十里路）左右时，有一处地名叫牛角湾的地方。那牛角湾山不是很高，但是林密；路还算平坦，但要分岔，路程到了这里要分开三条路----是个三岔路口。其中一条路直通二贤庄；再一条路左转前往沥云江畔；还有一条路右转向墟镇。哪一天他们押着押运镖车，大家匆匆忙忙地走了大半天，到达牛角湾的时候，已是西山日暮，远夕斜阳之时候了，大家自然而然都觉得有点困乏。 路已不远，将近到二贤庄家里；走了大半天，大家都感到劳累；正是如此这般，队伍自然而然的多少有点放松了。但偏偏就是在这时刻，就在队伍的行进之中，猛然间路边的密林里的一阵急促的锣声响，随著那锣声，霎时间，十二三个彪形大汉猛然从树林里冲了出来，拦着三辆镖车喊打喊杀。一见有特殊情况出现，马仕郎他们一于按照他们的预先设想好的吩咐安排行事。那叶秀香和成班家丁及两位镖师，立即上前护著镖车。而马仕郎他则迎头沖上格斗那些匪徒。看起来，那些匪徒是有备而来的，而镖师们则自然难以出让寸分，于是双方就在牛角弯处进行激烈的搏杀。 片刻工夫，有几个匪徒冲向镖车准备抢夺财物，那叶秀香和那些家丁自当奋力迎敌。经过一番格斗，看来那几个家丁似乎是渐渐不支了，叶秀香她一个人手执两把青锋剑，格上拦下，左劈右刺，和两位镖师左冲右突，拼斗得香汗淋漓，看来尚可以与匪徒打个平手。这边马仕郎见此情况似乎有些危急，就立即再下令两个镖师迅速前往协助叶秀香，前去支援他们保护镖车，他自己则奋起神威，一枝梨花枪左挡右刺，只见马仕郎使起他那三十六路梨花枪，上挑华山盖、下刺虎穴潭，当中莲心度、斜批玉葫芦，横扫千军如卷席，枪尖送你入地牢。把两个匪徒打杀得满头大汗，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无可奈何为了保命，只好落荒而逃。马仕郎他也立即拨转马头，向着镖车方向冲了过去，要助那叶秀香保护镖车一臂之力。 那些抢夺镖车的匪徒，欺负那叶秀香是个女流之辈，于是三个人一拥而上，看来那三个匪徒是早有预谋的了。他们其中一个挥舞著一把长刀，准备用长刀砍叶秀香骑着那匹马的马脚，而另外两个则在准备着，如果是马匹失足翻到时则动手伤害杀人。如此一来那个匪徒挥舞长刀，在叶秀香的马前就那么一挥而过。那马匹受到了惊恐失足前蹄跪下，另外两个匪徒正要一拥而上准备杀人。就在此危急的关键时刻，马仕郎及时赶到，连刺两枪，把准备杀人的两个匪徒刺伤了。然后一用力，一把将叶秀香拉上自己的马背上。跟住成群镖师家丁赶过来连消带打，把那些劫匪打个落花流水，那些匪徒虽然是诡计多端，但今番打结镖车看来是铩羽而归矣。 这时候，官府衙门的捕快差人也及时赶到，把那些匪徒团团围住，该捉的捉，该绑的绑，押返官府衙门监禁。 而此时此刻，坐在马仕郎马背上的叶秀香，心头理所当然不禁千般思绪，脑海涌现万种柔情矣，两人就那么胸襟相接，汗水粘连一起，几乎可以听到对方的心跳声。叶秀香这年方二八，情窦初开的怀春少女，今生今世第一次与一个非亲非故的男儿，如此亲密相处，特别是在如此生死关头之关键时刻，如此这般的恰似古藤缠树，小鸟依人、亲密无间，这确实难免其怦然心动，向往神驰而含情脉脉者矣。 且说，那些匪徒被押走后，叶秀香连忙换骑过家丁的一匹马，大家迅速奔回二贤庄。经过检点牛角湾之变，一匹马和三个家丁受了伤，其他均没有什么损失，敬贤堂今次对叶府的押运，经过近半年的来往装卸，终于圆满完成。半年的相处，特别是那牛角湾之乱，自然使叶秀香她心动含情确实没齿犹记，终生难忘者矣。闲暇之时，如此这般的历历镜头，每每在脑海中不断重新涌现，正是往日旧情今犹记，今时忆此尚难忘的了。此确乃叶秀香她深刻之经历，终身难忘之旧事矣。 不过马仕郎他由于深深地思念到那些什么门户地位之区别，心猿意马的东西他尚还能够抑沸止扬。特别是什么门当户对，人言可畏这些光面的社会缘由，凡此种种亦确实由不得他不深思熟虑矣，所以为叶府押运的使命一结束，马仕郎就于叶秀香之眼前好似是人间蒸发，失其踪影音讯全无。即使后来镖局有其他生意，要为其他人押解镖物要经过沥云江畔的时候，他亦故意绕道而行，明的说是避开牛角湾这个不吉利的地方；而实际上无非为的是避开叶秀香，不再与她互相谋面，免发生不必要之矛盾。 后来，那叶秀香她经过多番探听，摸清了马仕郎与他规避之根底。这诸如此类的东西，她亦当然明白他的苦衷。唯独是自己的痴心难改，意念难移，钟情于马仕郎。认真地想来想去，自觉曾观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会云，于是干脆决定梳起不嫁人，以自明内心之意而矣。 自从那叶府搬来了沥云江畔之后，在叶之龙之经营下已有一定的规模，而可惜叶之龙却又英年早逝，在他去世时他那个女儿叶秀香才二十出头。叶之龙他的老婆叶夫人丁氏又是个食粮不管事的女人，叶秀香知道自己毕竟是个女流之辈，周时大日地抛头露面与外边的那些什么官员吏宦之辈，社会名流之徒，形形色色的人群打交道，好似什么扩建庄园屋舍，处理世情家务等等并非上策。于是找了母亲的内侄丁兆棠来挂名当二贤庄庄主，自己做护园教头。她这样做实际上二贤庄庄主是叶秀香，护园教头也还是叶秀香，就是如此这样的安排，亦方便她进行管理和过问一下庄园之事而矣。 自从那个马仕郎音讯全无之后，开始的时候叶秀香总免不了倦念前情，朝思暮想，甚至还委派了好几个护院园丁，专门四处查找有关马仕郎的消息。但可惜的是将近半年时间，消息都好似石沉大海一般，音讯全无，不过，有一日，园丁回报讲的是马仕郎他将押解六千多两白银，装载白银的有好几部镖车，将于第二日经过沥云江边之牛角湾地区。 叶秀香深入地想了一下，决定劫夺一下马仕郎他的镖银，以这个方法来警戒一下那个没有心肝之戇佬。当然，叶秀香亦理所当然知道马仕郎的武功功底，押运阵容的安排，如果就这样硬打硬地去明劫实抢这肯定不可能，如果这样只会是石地堂铁扫把——落个两败俱伤。 特别是自己无非是想出番口气，挫一挫他的威风而矣，亦没有必要和他明刀明枪地实干的什么想法。如果是什么明刀明枪地实干，互相之间的那么一点情缘，便亦当是义断情绝了。搞到如此乌天彰气乱晒大龙，这样又何必如此呢？所以，在出发前叶秀香她还明确规定各个园丁，在行动之时，如没必不可免的事切切不可伤人，绝对不准杀人。 于是在实施打劫的当晚，叶秀香特地从园丁中挑选了三个速度快，身手敏捷的园丁去引开马仕郎。让马仕郎他追逐园丁而离开鏢车，自己则带同其余的七八个园丁亲手去劫鏢车，一于实行亲自监督。就这样，三辆鏢车满载六千多两白银，叶秀香他们只是抢走了五百两，叶秀香她严格规定，就取五百两，多一厘钱都不行。得手之后大家就迅速撤离，由于他们这些人大家都熟悉环境，正所谓是熟门熟路，对于牛角弯这三岔路口，如何出现，怎样消失，何去何从，早有准备。所以很快就消声匿迹，杳如黃鶴，踪影全无。事后叶秀香将抢来的五百两银全部分给那些护园园丁。 而那个鏢车镖主人一是因为自己不听劝阻，执意要走牛角湾这一条路，这样确实是自己的过错。更加上那镖主又是个大富豪，在他看起来那五百两银，无非是九牛一毛湿湿碎之小菜一碟。特别是没什么人员伤亡，所以他愿意负起全责。不追究镖师马仕郎的责任，事情就似乎是这样不了了之。 而马仕郎事后认真一想，他亦理所当然会想到，牛角湾的这次劫掠，极有可能是叶秀香手脚之所作所为。眼白白六千两白银的镖车已夺，银箱已破，可抢劫的贼人却是只劫五百两。还不到十分之一，那有如此的贼佬？当然那些东西亦只好是埋在自己心里，心照不宣罢了。 自从劫掠镖银后之几十年，叶秀香倾情于马仕郎的心就日渐淡化。反正事实就是如此，已成覆水难收，他想起了那古人的诗句：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此时此刻也真是无计可想，半缘修道半缘君的了。无非只是全副身心放于管理好二贤庄之上，习武练功的方面去。 正是如此这般，又真的是树欲静而风不止矣。几十年来叶秀香对马仕郎的情素，基本上都已经是心如止水，少思懒念了。但是有些东西偏偏就是不到你想还是不想，你念还是不念的。前一段时间，那马善仲来到了二贤庄，看他的身形外貌，与当年的马仕郎是何其相处；看他练武的武术功底，与当年马仕郎的亦是如出一辙；看他的言行举止，和当年的马仕郎相差不争上下。正是如此这般，她沉默多年对马仕郎的思绪，又从心底里沉渣泛起矣。毕竟往日之情，并非是简简单单的一件事，而是使她深深牢记的刻骨铭心的心头大事，所以才有跟踪窥探马善仲的事情发生。 确实是为了寻找弟弟马善信的具体下落，马善仲他们来到了福华镇之后，暂且在二贤庄安居。在二贤庄居住的那段时间，马善仲似乎遇到了一些不明不白的事情，后来在叶秀香师傅的诉说之下，才终于明白了其中的一些东西。 当天晚上，那个叶秀香边喝清荼边娓娓谈吐。当然，前情旧事她理所当然并非全部倾盆倒出，肯定是有所谈亦有所不谈就是了。不过，就只是如此这般也就足足讲了大半晚。 那个马善仲坐在个叶秀香对面，都可谓听到他如痴如醉，亦多少有的如在云里雾里一般，这些事情是真的吗？他猛然地拧了一下自己只大腿，哗，好痛。这应该不是又是什么悦来客栈般遇鬼迷吧，为什么自己的老窦马仕郎往日竟然会有如此之情缘？简直是不可思议。 正在正在那马善仲在深深地胡思乱想的时候，叶师傅忽然问：“善仲，你家里情况现在又是如何？家中还有一些什么人，你老窦身体还不错吧？” 看将起来，叶秀香如今不称马善仲是什么马师傅，而直呼其名善仲，这是因为要直接表明她的长辈身分矣。 “我家里经济情况还算可以的，只要我们知悭识俭地悭悭地生活，一般过日子还是衣食无忧的。托叶师傅之福，老爸之身体还很硬朗，朝朝日日闻鸡起舞地耍弄几度拳脚，家里除了老爸……”马善仲立即回答说。 听闻马善仲说他老妈子已于不久前辞世此语，叶秀香不禁略一沉思，想到了什么。之后再向马善仲交待巡夜时要切实警惕什么地方，注意如何做。还有二贤庄内哪一个是可以信任的，哪一个要注意交往等等之后便告别离去。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且说，当那马仕郎听刘必成的爸爸说起，也听到儿子马善仲回家讲过，他的小儿子马善信很有可能就在福华镇的郡王府内。关于福华镇，几十年来他自己纵横交错于神州大地的四面八方，很多地方自己都洒下不少的脚毛。而沥云江畔的福华镇自己在这附近多次来往，他当然知道，福华镇上郡王府和二贤庄是这镇上两座豪门了。 关于这福华镇上的那两座豪门，对于马仕郎而言：郡王府，往日无恩无怨，无往无来；二贤庄，昔时熟门熟路，情意绵长。正是有这个原因，就从这方面看将起来，今次要到福华镇去的话，落脚点理所当然还是那二贤庄的了，于是他立即收拾了简单的行李横渡沥云江，起程赴福华镇去。 当然，就马仕郎他心中的秘密而言，他真的不想再到那二贤庄去，主要是不想再和那个叶秀香谋面，不希望重新挑起已经沉寂多时的，往日的尴尬事。但如今为了自己儿子的人情世故，事到如今，便再也就顾不了那么多了。 话休繁琐，那马仕郎他再到那二贤庄之日已是他离开二贤庄几十年之事了。而当马仕郎他来到二贤庄门口，园丁立即跑进里面进行通报之后。那丁兆棠庄主、叶秀香师傅、还有马善仲、刘必成等人立即到门前热情迎接。互相之间少不了热情欢笑，问候嘘寒。 大家慢慢步入二贤庄。马仕郎他举目四看，随着时间的变迁，二贤庄的环境亦确实大有改善。主要是二贤庄内的那些地方更加广大，房舍更加辉煌，当年低矮的树木已经绿树成荫，水池拱桥纵横交错，各种奇花异草正在斗丽争妍。当然，那些巡行值班的园丁大多数他都并不认识的了。 大家在客厅坐下，马仕郎首先是向丁兆棠庄主表示，今次来对二贤庄的干扰表示谢意。并且讲明今次到二贤庄来的目的，丁兆棠庄主和叶秀香师傅，都表示热烈欢迎，并说将进行妥善安排，希望他们能够安心居住以至达成目的。 当天因为马善仲的爸爸马仕郎的到来，马善仲和刘必成自然都十分高兴。闲聊的时候，刘必成提到了怎么马善仲的爸爸马仕郎竟然自己一个人，好似是什么熟门熟路似的这么容易，一下子就来到了二贤庄的事。马善仲于是约略提到了不久前叶秀香师傅告诉他的，几十年前他爸爸与叶秀香师傅的一些往事，所以他到二贤庄应该确实是熟门熟路的了。 更阑夜静之肘，刘必成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既然叶秀香梳起没有嫁人，而如今马仕郎妻子又已亡故，如此一来他们两个旧情人是否可以再续前缘，重拾旧爱？从这方面想起来，这可是事情双方面都恰好如此。经刘必成他提醒，马善仲亦觉得此举大有可为。如果真能事成，这固然解除叶秀香师傅的相思之苦，对自己的家庭建设亦有好处。 前边说到，二贤庄由于要搬迁，就邀请敬贤镖局的镖师马仕郎为镖师，替他们押运各种贵重物品，半年时间叶秀香对马仕郎产生了感情，后来由于各种原因各自分散。叶秀香把这些前程旧事一一告诉马善仲。为了寻找儿子马善信马仕郎也来到了二贤庄。 那么事到如今马仕郎亦来到了二贤庄，马善信能否重新回到家庭？马仕郎和叶秀香，又可否续起婚姻之好？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待续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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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作家简介：庞小满，广东佛山禅城区海口村人，执教小学语文四十一年，曾任教导主任、校长。二00九年退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