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账11月11日|流水账

早上从噩梦中醒来。不过梦的结尾是平安的。感谢命运。必有好运。
想想,还有50天就要作别2020了。一事无成的2020。除了从前写的书稿今年大多有了美好结局。那是存货。
太多的书想读,太多的文章想写,总觉没时间。这不,这几年缺了太多的觉。
睡了半小时回笼觉。
今天又是忙乱纷杂的一天。一个无业游民,四处打秋风喝酒弄得比上班权贵还忙似的。昨天学了一个词,叫凡尔赛的。我这是不是挺凡尔赛体的?
整理公号和流水账。在头条和微博发了篇旧作,《国族无穷愿无极,江山辽阔立多时》良苦用心,两被退稿,一被四零四 |书虫,这是当年读徐复观文集后写的读书笔记,当年发头条等都没通过,这次重发,做了简单关键词删减。也许,关于民主、自由的字眼太多了吧。
14日的关于实体书店的未来的听众招募出来了,“情怀or生意?”五粮液·由新跃读系列之我和徐智明兄程明霞女史一起聊聊读书和实体书店的未来。11月14日下午三点,东直门外由新书店,我们由新书店见。线上同步直播。欢迎垂注。
我的头衔增加了一个煮酒读书领读官,这顶帽子。挺好。哈哈。褚琳给我发了上次拍摄的片子一段近三分钟的样片,觉得挺好,也挺自然的。
新闻说,孙大午因寻衅滋事,被采取刑事强制措施。从禹作敏到孙大午,北方这几个农民出身的大佬,鲜克有终。不知道怎么谈。
匆匆收拾好,出门,一碗酸菜鱼解宿醉。
坐地铁去望京。路上读书,但是困。
我抵达时,老孟已经到了。下午在望京和朋友及团队聊天,聊得很好。
聊完又去朋友办公室坐了会。
今天定了拉伟志一起出门。
婉拒了朋友派人送,老孟把我拉到了地铁口,坐地铁到常州宾馆。我照例是第一个。聊天,晓磊说他也准备回老家呆着了,挺好。
今天前黄中学校友聚会,师兄弟们陆续来了,双十一,都是男的。我只带了两本《故乡归梦长》,一本给了建岳,一本给了G,G说他14号会参加我们的读书活动。
菜很丰盛,今天的羊肉汤很好,鸽子虽然不错,但显然不应该点。鲥鱼也不错。幸好退了大闸线。建岳带了几瓶据说非常好的红酒,晓磊带了2瓶2016的茅台,以及当年他在茅台买了存储在茅台罐装的酒,也不错。定了年底做一场人多一些的前黄校友活动。
喝酒聊天时,马师兄谈起他周一做的手术,9个半小时,今晚胳膊都在酸痛。真是不易。这种辛苦,正常人虽未亲历,也都能够明白。想起前些天一个医生术后狂饮葡萄糖的视频流出,医生却遭到狂喷。狂喷之人,除了心智不健全,还能有什么呢?
哦,有,朋霍费尔说过,愚蠢是一种道德缺陷。
晚上前黄沙文主义者热情开展批评与自我批评,比如师兄就批评我有美女局从不叫他们,而我属于“上半身动”,暴殄天物~擦,这说法,不是在骂我嘛 。
散后路锦送我。临走,潘总又给我和晓磊送了馄饨(订制的馄饨皮裹的馄饨,基本被我们抄了),给我们每人送了一份荠菜团子。感谢。
到家,翻书时看票圈新京报旧同事都转发新京报创刊的东西。哦,新京报创办17周年了。我也趁着酒兴信手在朋友圈写了一些话:
我的最后一份工作是在新京报服务。不过,我跟新京报的渊源,绝不止我最后的职业生涯。从这份报纸还在娘胎中,我就为它的出生(准生)鼓与呼;在学界摇头叹息觉得不可能有机会的时候,我们就写了篇《京城报业风云再起》,为新京报的诞生鼓与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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